要处理,问明情况,众人便告退了。
陈墨池挨了广宁王一顿打,皇帝连句斥责的话都没对广宁王说,当然更没有任何处罚。
这其实已经表明了皇帝的态度。
陈墨池又羞又气,又是惶恐。
皇帝这是厌弃他了么
皇太子客客气气的送走广宁王、楚王,命陈墨池和开化侯随他去了文德殿。
“太康郡主的婚事,大驸马最好不要插手。”皇太子吩咐,“毕竟太康郡主住在安王府,而不是南阳公主府。”
陈墨池心里一股恶气憋得实在难受,“世上哪有我这样窝囊的父亲,竟管不得女儿的婚事。”
皇太子和南阳公主感情一向很好,但对陈墨池今天的言行,极为反感,“陛下已经认可了太康郡主和张旸的婚事,大驸马要和陛下作对么”
“臣不敢。”陈墨池吓出一身冷汗。
皇太子又吩咐开化侯,“张俊入赘之事,勿复再提。”
开化侯笑容诡异,“张旸入赘,看来已是板上钉钉。这是喜事,臣定有贺礼送上。”
皇太子以为开化侯真打算给安王府送贺礼,微笑颔首。
开化侯所说的贺礼,当然不是真的礼物,而是一场阴谋。
开化侯恨透张旸的母亲怀逸公主,也恨透了张旸,让他眼睁睁看着张旸幸福美满,他死也不肯。
皇太子当面只是吩咐陈墨池和开化侯不许再惹事,但过后有不止一名东宫官员进言,说大驸马、开化侯应到安王府赔罪。皇太子和太子妃商量了,觉得东宫官员所言有理。
太子妃差人请了南阳公主进东宫,秘语良久,南阳公主勉强同意,“知道了。我回府会跟大驸马说的。”
正好开化侯的家眷到了,太子妃请了她的母亲越国公夫人、婶婶开化侯夫人,耳提面命。
南阳公主陪着陈墨池,越国公陪着开化侯,约好了同到安王府。
陈墨池被打了还要登门赔罪,这个窝囊憋屈就别提了。开化侯比陈墨池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开化侯半路想逃,但越国公和他同乘一辆车押着他,逃都逃不掉。
不得不说,陈墨池和开化侯的运气实在太差了。
他们到安王府的时候,广宁王正和乐清王下棋,安王和庸王观战,张旸在旁端茶递水。
侍从报上来,“大公主、大驸马求见。越国公、开化侯求见。大驸马和开化侯都说,特来赔罪。”
安王怒道“不见陈墨池、开化侯这两个坏蛋想拆散璎儿和阿旸,太坏了”
庸王吹胡子瞪眼睛,拐杖举起来了,“谁敢拆散我老人家作的媒谁敢”
乐清王和张旸连忙哄劝庸王,广宁王道“越国公德高望重,不能拒之门外。”安王方才也是赌气的话,“我儿说的对,请进来吧。”
南阳公主、陈墨池,越国公、开化侯,四个人进到殿中,只见庸王手持拐杖,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他们,不由的又是惊讶,又有些恐惧。
“老哥哥生气了,本王劝不住。”安王向越国公诉苦,“越国公,你知道他的脾气吧”
越国公和开化侯是兄弟,但比开化侯大了二十多岁,老成持重,和开化侯的轻佻狂放大不相同,“庸王殿下年迈,咱们若是劝不住,便顺着他老人家吧。”
张旸扶着庸王,“庸王祖父,想拆散我和璎儿,便是这个人,和这个人。”先指指陈墨池,后指指开化侯。
庸王气呼呼的命令,“你,还有你,过来”
陈墨池大为惊恐,向南阳公主求救,南阳公主好言好语,“庸王叔祖父,他是我的驸马,是您的侄孙女婿,他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您老人家多包涵,好不好”
“不包涵,我就是不包涵。”庸王老小孩儿一样。
“您老人家叫他过来作甚”南阳公主心中疑惑。
“他是个坏蛋。他欺负我。我老人家要打他。”庸王很有些委屈。
南阳公主和庸王见面极少,不了解庸王这种老人家,不知道庸王是要哄的,竟要跟庸王讲道理,“庸王叔祖父,他并不是坏蛋,他也没有恶意,只是觉得璎儿和静海侯更为相配”
南阳公主是好意解释,谁知庸王恼了,“他是坏蛋,你说他不是坏蛋,你也是坏蛋。”举起拐杖,朝着南阳公主便打。
“祖父,您老人家年纪大了,小心身体啊。”乐清王大惊。
“小心身体啊。”安王、广宁王大喊大叫,束手无策。
“庸王祖父,这还有两个。”张旸身手敏捷,跟在庸王身边帮忙,“这个,还有这个。”
庸王的拐杖落在南阳公主、陈墨池、开化侯身上。
老爷子年纪大了,力气不小,拐杖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南阳公主和陈墨池只敢躲,不敢还手,“庸王叔祖父息怒,我们做小辈的挨两个不打紧,您老人家若是闪了腰,我们罪过便大了。”
开化侯性情暴戾,狞笑一声,伸手欲夺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