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广宁王调侃。
陈墨池惭愧低头。
香馥心烦意乱,“难道我和你的婚事,竟然是因为一本兵书”
广宁王紧紧握了她的手,“阿馥,别听他胡说八道。”
香馥眼眸之中,泪光闪动,“你为什么要走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如果你一直在,拿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嫁给别人的”
“怪我不好,阿馥,全怪我不好。”广宁王心痛内疚,将香馥抱入怀中,温柔安慰。
安王不怀好意盯着陈墨池,“方才本王也想动手打人,不过本王是马背上长大的,打一个文弱书生,未免胜之不武。但是吧,有些人欠揍,不打不行”
陈墨池被安王妃和英氏打怕了,吓得往香璎身边躲,“璎儿,你不能见死不救。”
香璎一把拉过他,“你说实话,兵书真是祖父给你的什么时候给你的当时祖父说了什么”
陈墨池怕挨打,快速回答,“兵书是我和你娘定亲之后,你祖父交给我的。你祖父说,这本兵书是他花高价买的,卖给他这本书的人说,书里藏着个富可敌国的大秘密。你祖父让我好好研究,若找到这个富可敌国的大秘密,只能留给姓香的儿女。”
“那就是我的啰。”香璎生气的揪住陈墨池,“你把我富可敌国的大秘密弄没了,你赔我”
陈墨池焦头烂额,“璎儿别闹。那本兵书为父看了上千遍,做为一本兵书来说写的还不错,其余的便什么也没有了。所谓的富可敌国,说不定是你祖父被江湖骗子蒙蔽了。”
香璎眼珠转了转,“你记性很好,对不对单武兵法你看了不下千遍,背下来了吧”
“那是自然。”陈墨池颇为自负。
香璎拍掌,“甚好,你给我背写下来。”
“”陈墨池没想到香璎会提出这个要求,不知所措。
张旸亲自去拿了笔墨进来,放到陈墨池面前,“快写。”
陈墨池被七个人十四只眼睛盯着,不得不提起笔。
“不要应付我哦。”香璎笑咪咪的警告,“单武兵法已经上缴到大内,若有一天我设法弄到真本看了,发现你默写错了,后果你知道的。”
“写错你就死定了。”张旸威胁。
陈墨池无奈,从头到尾把单武兵法默写一遍,“看过至少一千遍的书,我不会写错的。”
香璎仔细检察过,仔细的收起来,“你应该给我的是真本,现在只有一个不知道对错的抄写本,你还是欠我的。大驸马,记着欠账,有一天你得连本带利还给我。”
“敢赖账试试。”安王、安王妃等人警告。
“你的来意呢,我都明白了。”香璎收好东西,开口撵人,“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安王府不会重提什么单武兵法,这件事,安王府当没发生过。大驸马,慢走不送。”
陈墨池不肯动身,“璎儿,我的来意,一则是说明单武兵法的来历,请安王府自行判断将来如何行事;二则是来送讣告的。你堂兄过世了,你做妹妹的,总要去祭拜他吧”
“呸,原来你操的是这个心”广宁王大恼,“你也不想想,陈乐成是怎么死的、是背着什么罪名死的,你就敢让璎儿掺合进去”
广宁王和安王、张旸一样,方才是强忍怒火,才没有动手打陈墨池。
他们是习武之人,远比常人强悍,以他们的身手如果打陈墨池,和欺负妇孺差不多。
但陈墨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齿,广宁王忍无可忍,重重一记耳光,抽在陈墨池脸上。
安王摩拳擦掌,“我老人家早就想揍这混蛋了”
陈墨池簌簌发抖。
张旸小声提醒,“安王祖父,当着璎儿的面揍太狠了不好,要不咱们出去打”
安王深以为然,抢上前拎起陈墨池,如老鹰抓小鸡一般,“走”
安王拎着陈墨池,广宁王和张旸紧随其后,“陈驸马,我们送你回府”
火把,马匹,侍卫,安王府热闹了。
香璎追出去,只见数十名骑兵驰出王府,手持火把,口中呼喝,向南阳公主府的方向去了。
安王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
南阳公主府前,火把通明,杀气腾腾。
安王、广宁王骑在马背上,威风凛凛,安王一声怒吼,惊天动地,“大公主,本王亲自送你的驸马回府,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你这个驸马真该好好管管了,竟敢跑到本王府邸,让本王的小孙女来祭拜他那败法乱纪、悖逆不轨的侄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王一行人声势太过浩大,许多百姓士绅闲人都被吸引过来,远远的围观。
安王骂声宏亮,围观百姓倒是能听清楚。
“老王爷为啥怒了因为陈驸马要太康郡主祭拜陈乐成啊。”百姓们大多明白了。
“谁是太康郡主谁是陈乐成”有外地人不懂。
有闲人笑了,“连太康郡主都不知道,可见是外地来的。”热心的把太康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