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张扬,随意摇晃一段都能把少年们撩的喉头发干。
好些小孩半夜睡不着嘀嘀咕咕,哀叹自己怎么没有早生几年。
我要是09年参加了那场招募岂不是可以跟着裴神霍神日日年年一块跳舞
可恶好酸啊
一个小时的课程很紧,三四个技巧要点从掌握到领悟需要身体和大脑的同时响应。
裴如也过去看顾一次,学生们跳一节课比平时练一整天还累。
临下课前大伙儿瘫的瘫趴的趴,还舍不得老师走。
众人絮语之际,薄环靠着陈元青的肩,冷不丁举手提问。
“师祖,你以前也是这样教霍老师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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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一瞬噤声。
裴如也动作一顿,淡笑道“不,要严厉很多。”
那柄白玉竹刀教会了他们很多事情。
比如痛苦是淬炼的必要途径。
有人在小声抽气。
这还不够严吗您隔一天来一次我们都快扛不住了
他们也有隐隐约约听说夜火的那些玩笑,但这会儿根本没人能当真。
就师祖上课的这种严谨状态和恐怖能力,几年下来别说爱情了,半条命不搭进去都难啊
也就霍神能适应这么高强度的训练
“诶”薄环好奇道“那霍老师和我们一样大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状态啊”
旁边的练习生们默默旁观。
有背景就是好啊,这么八卦的问题都敢随便问。
“刃刃十七八岁的时候”裴如也回忆了片刻“很倔强,学跳舞时对自己下手很狠,但是很可爱。”
刃刃两个字一叫出口,学生们莫名地又感觉自己被撩到。
等等这个语气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大魔王又变苏这么多
裴如也对朋友对同事都友好客气,其实真正亲切对待的人,就只有霍刃一个。
霍刃当初在镜头前喊了一声老师,裴如也这会儿在练习生们面前唤了一声刃刃。
他们两都感觉没什么问题,然而旁边的人在听到时简直缓不过来。
不怕风流人乱撩,就怕这种平日里冷感的人突然动情。
无意中叫这么一声,没谈恋爱的都扛不住。
薄环眯着眼笑“刃哥那时候肯定特别粘您。”
旁边的人已经想试图冲过来捂嘴了。
你少说点大实话这是能随便当面说的吗
裴如也勾唇点头。
承认也罢。
他又开始怀念当初少年青涩撒娇的样子。
时都音乐学院,涌风楼c202阶梯教室。
青年讲师侧身板书一长串的德语名词,字迹华丽俊逸,长发在朗风中微微扬起。
没有一个学生敢偷偷拿手机拍他。
现在是六月,正是课程难度全面飚高的时候。
网上都在传偶像是草包是花架子,一帮大学生真碰到一线退役下来的薄教授,完全处在被吊着打的苦逼状态里。
为什么有些课讲着讲着就开始飚英文了啊
为什么我学个古典乐还要查那么多文献啊
为什么这老师布置作业布置论文都没人拦着啊
疯狂鞭笞当年网暴池霁的那群人已经成了这批学生的固定解压行为。
都怪你们
你们要是不瞎几把放炮乱骂人池池会得抑郁症吗
池池不得抑郁症a会解散吗
a不解散我们今年考试会这么难吗
死人渣,还我学分还我绩点
台上台下都全神贯注于知识传承中,窗外的身影反倒没怎么被关注。
正是上课时间,走廊基本没有其他的无关人游荡,只有另一个身着深灰色西装的青年在遥望讲台。
龙笳刚从谢敛昀那领了个差事,这会儿心情很好的在等暧昧对象下课。
他如今成熟出挑了许多,带着几分商务往来时沾染的锐气。
龙家肯出力与裴家酝酿还击,也是看在龙笳肯回来给家里帮忙的份子上。
从前他和薄玦都被锁在a,个人自由不多,工作关系和私人关系几乎没有边界。
现在诸事调和修正,再过来接薄玦下班,就多了几分随心所欲的自在感。
他们又有两个月没有见过面了。
酒会一碰面,龙笳几乎是把整颗真心都藏在哄劝里,拉着初恋胡来了半夜。
他本想睡醒后把话说开,哪想到薄玦半夜四点开车回家,还找谢敛昀乱哭一气。
再登门好好解释哄劝,薄玦还是别扭的什么都不肯答应。
但总归是和解了许多。
他们在离开a前没有相爱的资格,离开以后却要重新再等待时间。
谁都不敢把握,自己能百分之百扳倒韩渠,并且毁掉他的苦心经营的所有,乃至整个韩家。
从恨意来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