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嘉年和傅明年居然并列第二
场外纷纷惊呼不已, 对这颇有戏剧性的一幕感到诧异。
也正在这时候, 波斯猫般的混血少年走出了考核室。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拎了把椅子, 然后把椅子放进祝熙之和傅明年的中间。
祝熙之看着那双灰蓝色眼睛吹了声口哨,把排名第一的椅子往前面又挪了一大寸。
“你们两慢慢聊, ”小雪豹摇晃着尾巴笑眯眯道“反正第一归我。”
确实,论专业性和练习时长, 祝熙之在这一百二十人里都拥有碾压优势。
他和傅明年都只有十八岁,身体保留着少年特有的灵活矫健,同时面容有高辨识度, 还喜欢在制服外披个斑点外套,不管站哪儿都能让人一眼瞧见。
正因如此, 从第一期开始之后, 他的人气排名就一直居高不下,应援站哗哗开了好几个,还有大粉提前找sf和红鹭台订公演票。
傅明年第一遇到混血同学,谨慎地点头示好,没有过多攀谈。
他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对手。
两个少年并肩坐在一起,背后是上百人窥探来的好奇目光。
大白鲨并不习惯那些视线, 再三调整坐姿,佯作在认真观看后续的考核。
五分钟后,祝熙之悄悄又把椅子搬回来,小声和时嘉年聊天。
“你的眼睛好好看啊,以后演出都不用戴美瞳”
他把爪子伸了出来,想对比一下肤色。
本来还算白皙的皮肤和旁侧奶油白一衬, 登时就黯淡了几分。
时嘉年眼角微挑,笑道“你的手很软。”
祝熙之耳朵尖一红,很直男的揉了揉自己的指尖。
“好像是哎。”
傅明年默默把头偏到另一边。
他感觉自己未来的队友都不太正常。
大排名逐渐落幕,像极了高一时的分班考试。
这一轮一百二十进八十,一刷就有四十个练习生要淘汰出局。
天字班全员稳住,少数排名回落掉到上字和地字班。
排名靠后的部分练习生得知自己要走,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里能人太多了,共处一室都能让焦虑感升到爆棚。
四个分班轮转换血的同时,有个叫马鹿的男孩子竟然从下字班103名一跃跳到上字班最末,进步相当神速。
在他红着脸和导师们道谢的同时,傅明年多看了一眼。
“噢,是他,”祝熙之诧异道“你上次还陪他一起练舞来着,大半夜才回宿舍,是不是”
傅明年瞥了眼镜头,半晌应了声。
这两周下来,他基本把所有人悉数认熟,出手帮过好几位。
把握整体情况很必要。
早在大公考结束之后,霍刃和其他导师就一起和节目组开了个会,把后续的赛制安排又确认了一遍。
神佑之选本身就是红鹭台和sf联合举办,很多事商量起来很方便。
池霁自杀半年后,sf成立了抑郁症公益基金会,按抽成往账户中定期汇款,以开展全国范围内的紧急救助和公益治疗。
a是不可回避的话题,霍刃面对媒体镜头时并不退却,公司也更希望人们能铭记而不是选择淡忘。
早在节目组局的时候,他们就从a历年的经典舞台里挑选了好几首,希望这些歌能够再次被新生代力量演绎再现。
这个举动完全双赢。
现在的练习生大多都火候欠佳,难免会在演出时显得青涩而有瑕疵。
譬如夜火、寒芒之类的团舞,绝不是临时组几个人匆匆练一个星期就能配合流畅。
歌舞本身的魅力可以衬托这些小孩儿,同时也能让人们意识到曾经的a有多珍贵。
是那顶皇冠的存在,让大众一度误以为完美两个字不过稀疏平常。
这个提议得到了皇冠如今五人的点头同意,但霍刃决定移到五十进二十的半决赛再放出。
现在有部分练习生能力太差,态度也不够好。
出于私心和公心,他都不希望这两首歌被敷衍对待。
“那如果是这样调整的话,”导演在白板上写出一系列关键词“就直接八十人分成八组,自选项目。”
舞蹈,表演,声乐,创作。
每一项都是团队工作,得让这些孩子明白单人出道和组团共战的区别。
“舞蹈交给裴老板,声乐当然是梅先生来,”制片人撑着下巴道“表演怎么弄拍电视广告,拍平面杂志,让小孩们干脆过个瘾”
封今慢悠悠道“别最后拍到哭就行。”
“还有个问题是,创作这个东西”总导演头疼道“搞原创很难啊,何况时间也不够多。”
“所以如果有人能带着团队脱颖而出,会更加分。”
“那就只能赌一把了。”制片人严肃道“不行就找个外包写个保底救场,唱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