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刺激一次就扛不住了
现在抑郁症病人都弱成这样
韩渠本来做好了逐步推进的打算,先放了点狠料想试探下对方的承受能力,搞到重病住院当然最好。
现在fase能碾压数家高歌猛进,还真得好好感谢下那位的在天之灵。
从葬礼结束到2017年结束,他都在观望sf全司上下的反应。
人们更多地在讨论抑郁症,压根没觉得这和采彼有什么关联。
倒确实是坐享其成。
此时此刻,霍刃心中刚刚落定了念想,反而说话更从容沉定,玩弄话术时都再没有心理压力。
池霁还活着。
遥遥在守着他,把他完全藏起来了。
他再看向韩渠时,眼中残留的恨意和厌恶都被掩饰寄放,看起来倒真像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明星。
“是我没有照顾好小池。”霍刃面露痛色,把情绪和线索都摆在了韩渠面前,让他不断放松警惕“这件事本来就该怪我,现在网上这么多人骂我也是应该的。”
他絮絮叨叨地回忆了几句有关过去的事情,赘余的重复语句在无形降低身份感,显得自己更加无能又愚蠢。
没等霍刃讲完,韩渠眼中便露出了然神色,略敷衍的听他把那些回忆讲完,偶尔点点头表达理解。
“你该休息了,”裴如也示意他停下来,从善如流地继续捧杀一刀“现在韩总是圈里的继位人,你有空多和他交际下,不要再埋头扎在过去里。”
没有等霍刃给反应,男人转头看向韩渠,难得客气谦和的与韩渠握手“今年也多亏老韩总照顾再过几年,您估计也能在两道圈子都开张门户。”
“不过作为唯一继承人,哪里需要这么拼呢。”裴如也微叹一声“还是对自己要求太严苛。”
韩渠留着几分警惕,却难免被吹捧的飘飘然。
“也是家里教的严,”他无意中应了奉承,把场面话往回圆,还不忘自夸一举“总得做出点成绩来。”
等一圈酒敬完,韩渠回到位置上,旁侧的亲信就神神秘秘地凑了过来。
“韩总,情况怎么样”
韩渠一拱鼻子,任由旁侧的小网红娇笑着添酒。
“以前接触的少,还以为是哪路狠人。”
他嗤笑一声,坐姿放松许多。
“不过如此。”
凌晨十二点半,练习室。
韩央练到双腿都跟灌铅似的,就势往后一躺在地上滚了两圈,然后捂着后脑勺嗷了一声。
嘶,砸到头了。
他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爬起来找目光的来处。
“是你”
“你最近每天都练到这么晚”少年问道。
韩央意识到自己瘫姿不雅,又滚了半圈借势坐起来,起身时比了下两人的高度。
啧,差好多。
“你不是天字班的吗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去啊。”
傅明年瞟了眼还在循环播放的录像,不紧不慢道“刚练功完,平时需要体能加练。”
聊到这里,韩央才瞧见对方右手拎着的器材袋。
“原来是这样”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干巴巴道“那我继续练了。”
傅明年想起过去在sf呆的那三年,抬眸询问道“你很害怕被淘汰”
“也不是,想看看自己能进步多少更何况我抢到面考名额了。”韩央伸胳膊比了个大大爱心“干一行爱一行,我就是这性格。”
“我来陪你。”
“诶不用不用”
“努力不是靠时间堆积出来的。”傅明年站在他的身侧,示意他看镜子里的动作“要先找核心问题,然后解决问题。”
韩央被一个他小三四岁的高中生指导跳舞,这会儿像个初中生一样有点窘迫。
“你不是记不住动作,是节奏一快就会乱。”少年指引道“我们从头开始。”
“这么晚了你不用休息吗”
“不用纠结这些,”傅明年还在专注地看镜子“我买过你的画集。”
微博还关注你好几年,帮个忙也是应该的。
“”
周二一早,练习生们照例各就各位分班练习,跟着辅导老师恶补一系列基本功,接着就听见了隔壁教室接二连三的欢呼声。
是导师们又过来巡查了。
出于拍摄需求,导师们都会亲自给四个班上课讲解,但基本是蜻蜓点水,不会常来。
第一是咖位高没必要做这种事,第二是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档期都密,一天到晚能按时吃饭就不错了,时间是比金钱还要宝贵的限定资源。
但这次一来就是两位。
而且每个班都逛了一遍。
一众年纪较小的练习生看着裴如也和霍刃从窗外并肩走过,都在努力忍住狂奔过去要签名的冲动。
刃哥刃哥我读初中的时候不吃午饭都在攒钱买你的专辑啊
霍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