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自己看到的信息后就晕了过去直接回溯八年,他要废了但远坂凛却深受打击。
她、她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杀父仇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还很依赖这个师兄,甚至师兄送给她的魔术礼装就是杀死父亲的武器
这简直是莫大的讽刺
在得知此事后,远坂凛索性将圣杯仪式、英灵召唤以及间桐樱的问题全部说了出来,江户川乱步一听顿时慌了。
“什么快跑”
江户川乱步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言峰绮礼有英灵你们会受到袭击的”
织田作之助和中岛敦面色一变,远在伦敦的太宰治刷得站起身,脸色苍白如纸。
一瞬间,他脑海里只想到了一个问题。
赤松流知道这个英灵,所以他故意引侦探社的人过去的
太宰治的手指有些抖,面色变了几变。
他先是愤怒于赤松流将织田作之助引到冬木市,随即又想起自己好像也在偷赤松流的堂妹夫一家子,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骂谁是好。
太宰治立刻给中原中也发消息,让他找亚当要一个私人航线,以最快速度去冬木市,随即太宰治又找费奥多尔。
电话接通的一瞬间,太宰治劈头就问“你和维吉莱尔联手了”
太宰治如今是时钟塔和钟塔双重沟通人,掌握着各家情报网络,而赤松流依旧能将消息传出去还不引起太宰治的注意,八成是通过费奥多尔的私密渠道。
这一点太宰治倒是冤枉费奥多尔了,赤松流没走费奥多尔的关系,他只是希望费奥多尔过滤一下某些方面的信息。
费奥多尔一脸无辜地说“啊你在说什么啊太宰君,我和他,我和你,我们三个不是一直在联手吗”
三个人联手的同时内部也在玩猜猜乐,他以为这是群聊共识。
太宰治低低地笑了“你说的没错。”
是他最近飘了。
挂了电话,太宰治深吸一口气,他离开钟塔办公室,提前回了赤松流家。
赤松流有些诧异,平时太宰治中午不回来的。
“怎么了今天休息了”
太宰治定定地看着赤松流。
他轻声问“你很在意你的家人吗”
赤松流反问“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
太宰治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很抱歉。”
赤松流心里呵呵,面上微笑着说“你能理解真是太好了。”
太宰治问赤松流“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对付英灵吗”
赤松流怔了怔,不可思议地看向太宰治“你要对付英灵”
这太宰治真的头铁啊,在得知英灵的存在后,第一反应不是来找他认输,而是来问他怎么搞英灵
赤松流上下打量太宰治,给这厮贴了一个极度自负的标签。
行吧,既然太宰治想去撞墙,那就去撞吧。
赤松流用很随意的语气说“我不知道。”
太宰治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他缓缓说“我以为,你和他也算是朋友。”
太宰治是真的没想到,赤松流会将织田作之助牵扯进来。
明明赤松流自己和织田作之助的关系也很好的
赤松流嗤笑“是啊,算是朋友。”
太宰治下意识地想要反问,既然是朋友为什么还这么做。
但很快他又想到另一个可能。
“你是说,织田作可以直面那个英灵”
赤松流瞥了太宰治一眼,语气中略带轻嘲“别看不起人了,太宰,能成为英灵的英雄都曾在历史上留下最辉煌的人生轨迹,这样的人没你想的那么小心眼。”
再说了,言峰绮礼和远坂凛是师兄妹,人家是一个阵营的人。
赤松流倒是真不知道言峰绮礼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的骚操作。
想到这里,赤松流又对太宰治这种老母鸡看小鸡的态度嗤之以鼻“你就这么不相信他的能力你最好别在织田面前露出这种想法,他会打你的。”
太宰治的神色沉郁下来,他没有否认赤松流的指责,那双鸢色的眼眸里隐隐有血色浸透,“你说的对,我的确不相信他。”
织田作曾避开他伸出去的手,独自走向死亡。
但下一秒太宰治说“但既然你这么判断,那我听你的。”
他闭了闭眼,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
太宰治睁开眼,他静静地看着赤松流,轻声说“我相信你。”
赤松流怔了怔,他头一次清晰地发现,身边这个似乎傲慢地俯瞰一切的年轻人,其实很脆弱。
太宰治对赤松流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转身朝着大门走去。
在即将推门离开前,太宰治突然回头,对赤松流眨眨眼,用略显亲昵的语气抱怨“你这一刀背刺的太狠了,维吉莱尔,我很难受。”
太宰治微微侧脸,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又像是趁着铲屎官不在家砸了水杯的猫咪,他小声嘟囔了什么,他重复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