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畴,观主要在阵内进行长距离的无距瞬移,便要承受随时可能被天地元气湍流撕碎的风险。
宁缺相信老师,相信这座城,所以他确信观主不可能真的消失不见观主此时应该还在朱雀大道周遭,寻找惊神阵的漏洞。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如果说他的字符是针线,可以缝补长安城,那么便会留下针眼,普通的修行者,不可能看到这些针眼,更不要说利用。
但观主不是普通人。
观主是能在针眼里做画的画师。
所以他向雪湖里走去,要离朱雀大道更近一些。他要继续挥刀写符,继续落针,密密缝之,才能把观主留在原地。
只是有一个问题。
宁缺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莫山山,问道“我们的下一刀应该砍在哪里或者说下个字应该写在哪里”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在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弄明白,不免显得有些可笑。
莫山山没有笑,她伸出手握住宁缺递过来的阵眼杵另一端,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那是惊神阵,也是长安城。
不是真实的长安城,或者说,这才是真实的长安城。
莫山山取出眼镜戴在鼻梁上,看着眼前的雪湖,看着这座长安城,思考片刻后试着说道“我觉得应该是这里。”
她指着雪湖上的一蓬残荷虽然不多但还是在写,这表明我还是活着的,三月份一定不是现在这样,四月份肯定会写很多,当然这一切建立在身体没事的基础上。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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