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你以前变成原型的时候不就是的,变成原型躺我手心里的时候我一握不就摸了吗。”
姜池:
搞了半天原来这个回事
想到她原型白白胖胖石头样,光秃秃的,以前和红衣一起的时候就一个手心那么小,还真的手一握紧就摸了她全身
那他还真没造谣说谎
是她错怪他了她还把人脸又给揪得通红
咳,那她也没错,他有此磨难那也是他满脑黄色废料,所以说一句话故意让人浮想联翩。
总结一句话,还是活该
红衣瞥她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眼尾再次耷拉下来,捧着被揪得通红的脸,也不说话,就那么捧着脸,坐在一个小凳子上,蜷成一小坨,以前波光潋滟的眸子雾气蒙蒙的看起来可怜死了,跟闯了祸,被责罚后知道自己错了的大狗狗一样,谁看谁心疼。
姜池轻咳一声,眼角余光瞄他一眼,就瞥到他脸颊上红通通的两块地方,再次心虚。
这一个大男人皮肤长这么嫩干嘛,一揪就红了,她觉得她没用特别大的力气啊,怎么这么红。
红衣蹲在小凳子上,捧着脸可怜兮兮的,想碰又不敢碰,想吹吹又不敢吹,耷拉着眉眼,比风中颤抖的小白花还可怜。
姜池瞥了几瞥,还是没忍住,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怎么这么红,我看看。”
红衣耷拉的眉眼瞬间就弯了起来,“嗯”
姜池嘴角微弯,飞快的又压了下去,瞪他,“别乱动,当心痛死你。”
这个中午姜池泡澡泡得有点久,泡完出来感觉天都要黑了,打开门出去,院子里竟然没看到红衣。
咦姜池疑惑的到处看,不是让红衣在院子里等嘛,他还给了他许多吃的,就害怕他等得无聊了。
她瞥了眼院里的树一眼,空荡荡的没有人。
姜池走出院子,关好门,往前院走去。
前院飘着浓浓的饭菜香味,玄佑又开始做晚饭了,别看玄佑术法可能不大行,但是做饭的手艺是很行,姜池吃过几次,觉得去外面开店完全可以养活自己还有这一大家子。
今晚玄佑做的是柴火鸡,用的柴是山上随便捡来的枯干枝,经过这么多天的灵气培养,这些枯干枝已经和普通的树木有了差别,带着些微的灵气,干枝里有淡淡的树木的香味,用来当柴烧能让烧出来的饭菜更好吃。
柴火鸡其实就是用柴火红烧乱炖的鸡,要用正宗的土灶头和铁锅,柴火来烧才好吃,一般做这个柴火鸡的时候玄佑就会在道观前面的院子里用砖头堆一个灶头出来,放上农村专用的大铁锅。
把鸡块放在铁锅里用大火烧,放豆瓣酱,酱油,辣椒,大葱,姜蒜先大火熬进肉里后,再放豇豆,土豆,茄子蘑菇等素菜,将肉和素菜一起盖着盖子闷,做比较简单粗糙但是味道一点都不差。
姜池过去的时候玄佑的柴火鸡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阶段,浓郁的香味在空气中漂浮着,有肉的醇厚,素菜树木的清香,光是闻着就勾得人口水哗啦啦的流。
姜池过去的时候几个小的,老的全围着砖堆砌成的灶头在那上窜下跳。
玄安玄铭两个老头头撩着长胡子亮晶晶的眼睛,毫无道人形象的守在灶头旁边,口水吸溜吸溜。
而小黄鼠狼也站在灶头旁边的地上,头上盯着毛茸茸的白团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灶头,时不时往灶肚里塞柴火,看见火变大了就手舞足蹈的在那跳,仿佛这一把大火能让锅里的菜瞬间就熟了,急得玄佑用手拨开它们。
“用小火小火火大了锅就糊了”
小黄鼠狼和毛团子用如出一辙的黑豆豆眼睛无辜的瞥他一眼,捏着小爪爪,耷拉着软毛毛,表示自己知错了,等玄佑转身就跑到灶口呼呼对灶里吹气,希望这火快点燃过。
玄佑说这把火燃过就能吃啦
姜池失笑,目光落到灶上飘着的枫叶毯上,那张枫叶毯孤零零的飘在灶头上,往常它都是小团子的专属座位的,这次小团子竟然跑到了小黄鼠狼的头顶呆着。
姜池无语的瞥着枫叶毯上鸠占鹊巢的小人,小人是吃着手里的看着锅里的,手里拿着一个大鸡翅啃着还在望着锅里的一大锅鸡。
啃完最后一口鸡翅,小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回头,一下就看到了姜池,眼前一亮,嗖得飞了过来,跑到她肩膀上坐着,用油呼呼的手摸她耳朵脸,摸了她一脸的油。
山顶上传来姜池的怒喝:“小红你还没洗手”
怒喝声把隔壁山头睡觉的鸡都喊醒了。
日月星移,昏黄的天空翻了页,月亮挂在半空中,旁边几颗繁星点缀。
山顶传来期待的齐声,“开动啦”
在这个天色彻底暗下去的时分,清风观的人终于吃到了他们期待已久的晚饭,吃得身心愉悦,肚皮溜圆。
晚上,姜池幸福的躺在被窝里,窝在红色男子的怀里,安静的闭着眼睛,嘴角不自觉的弯着,睡容恬静。
梦里全是暖洋洋的一片,是很久以前她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