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倒了过去。
嘴里含含糊糊地想表达清楚,自己的同学在外面,可是听在霍昀川的耳朵里,安无恙的哼唧一个字儿都听不懂,全是令人耳根子发麻的醉后火星语。
身高将近一米九的霍昀川,轻轻松松地把身材纤瘦,身高还不到一米八的安无恙打横抱起来。
隔间里的男人见状急了,他辛辛苦苦盯了一晚上的嫩肉,怎么能轻易让人截胡。
他走了过去“先生,他是我的同伴,你把他交给我就行了。”
霍昀川看都没看对方一眼,直接从人家面前走了过去。
“先生”男人一时情急,伸手拦住他。
霍昀川终于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滚。”
那道眼神可怕得令人不寒而栗,成功地震慑住了见色起意的男人,让对方不敢再追上来。
“唔”安无恙环住霍昀川,因为浑身感到很不舒服,只能用蹭来舒缓自己的焦躁不安“难受”
他嘴里吐着丝丝酒气,带着果味的清香。
在这鱼龙混杂的酒吧里,霍昀川还是闻到了。
不是劣质的香水味,也不是令人厌恶的烟草味,而是来自少年身上独有的气息,莫名其妙地让嗅觉灵敏的霍昀川想到了青春和阳光的味道。
这很难得,竟然没有让他讨厌。
霍昀川今年三十了,因为挑剔体味的原因,一直没有找到适合结束初夜的对象。
和他一起长大的死党们日常嘲笑他,这辈子大概只能当个孤芳自赏的老处男。
幸而霍昀川不是处女座,否则他一定会给处女座添上一笔浓墨重彩的黑
为了确定安无恙身上的体味是否真的不让自己厌恶,霍昀川抱着他,直接去了附近的酒店,反正他喝了酒不能开车,自己怀里的少年也需要安静的环境休息。
一路上,霍昀川感觉自己怀里就像揣着一只不乖的小野猫,在自己怀里抓来挠去,左拱右蹭,想尽一切办法引起自己的注意。
而他始终都是面无表情,步伐从容。
哪怕是面对酒店前台小姐的怀疑,也没眨一下眼睛。
进了酒店房间,霍昀川直接把安无恙抱进洗手间“”规划了一下之后,先把人放到浴缸里,除去束缚,用花洒帮他洗澡。
药效发作的少年,蜷缩在浴缸里面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时而安静时而闹腾。
霍昀川用手固定住安无恙的手臂,避免他乱动的时候磕到碰到。
当酒吧里的烟酒味随着水流一点点地被洗去,少年身上的体味越发清晰,缭绕在霍昀川的鼻间,使他眸色渐深。
“”
安无恙不知道自己正在面临什么,他只是跟随内心里深处的渴望,做出能让自己好受一点的举动。
这种若有似无的邀请,对任何一名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来说都是考验。
“安静一点。”霍昀川的声音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危险。
而这个时候安无恙几乎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头一次知道磕了药是这么难受的,简直想死,想撞墙。
但是身为怕疼人士,身上撞一下就会淤青的人士,安无恙不可能去撞墙,他只是揪着自己面前的男人,把力气发泄在对方身上。
只不过那么小一点力气的拳头,对于霍昀川来说,毫无痛感就算了,还充满令人想歪的氛围。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花洒,腾出手来,宽厚的手掌一把抓住那只比自己的拳头小一圈的拳头“够了。”
他真的没有打算对这个看起来幼齿到不行的少年下手,只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味不令人讨厌,所以温柔一点而已。
制止安无恙小野猫一样的举动之后,霍昀川从旁边扯了一条浴巾,动作很干净利索地把纤瘦的少年抱起来。
刚才还很乖的少年,靠近之后突然张嘴逮着他咬了一口“”一直用力不松嘴。
霍昀川的眉头噌地一下紧皱“”扭头看着自己肩膀上那颗湿湿的脑袋,但是他没有说什么。
直到床边,才用手捏着安无恙的脸颊,解救出自己颈间那块肉。
安无恙呜咽了一下,巴掌大的脸庞上五官扭曲,眼睛紧闭,无论怎么看都是痛苦的神情。
假若他遇到的是个自制力差的对象,说不定刚才在浴室就已经被吃干抹净。
可惜他遇到的是霍昀川,一个常年清心寡欲,对人类没有什么幻想的大龄处男。
面对秀色可餐的俊秀少年,此人连呼吸都没变一下,直接找出吹风机,一本正经地给对方吹头发。
暖暖的热风吹在头上,安无恙就觉得自己更难受了,他七手八脚地沿着男人的手臂,往那人身上靠去。
霍昀川觉得这样也好,顺手把少年固定在自己怀里,继续吹头发。
当一抹湿漉漉的温暖蹭上自己的脸,他终于意识到,想要解决问题不是洗个澡那么简单。
“你年纪还小,忍一忍。”经过短暂的考虑,霍昀川毫不犹豫地推开安无恙,顺便拉起被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