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佛前求了三千年15(2 / 5)

他研制的丹药,身体康健,精神十足,朕相信国师。”楚翼道。

楚寅得意的看了楚寒一眼,对蒋仁道“倒是御医院,连风寒这种小病都久治不愈,实在虚有其名,如今嫉妒国师得父皇器重,想诬陷国师不成”

“臣没有诬陷国师,要想知道皇上身体如何,只需让臣把一把脉即可。”蒋仁道。

楚寅阻道“父皇身体如何你难道看不见吗何需把脉”

“眼睛所见只是表象,脉像才能显露体内病症。”蒋仁道。

楚寅见说不过他,只得抱拳朝楚翼道“父皇,蒋仁定是见国师得宠,所以心生嫉妒,想诬陷国师,国师是儿臣举荐给父皇的,怕是有人也不满儿臣回京受宠,特指使蒋仁诬陷,想将儿臣与国师一并除掉。”

他这个有人是指谁在场中人都听得出来。

楚寒问“三皇弟的意思是,是孤指使蒋院首诬陷你和国师”

“是不是太子心中有数。”楚寅语气不善道。

楚寒看他一眼,哀声朝楚翼道“父皇,儿臣自问从未对三皇弟做过任何不好之事,奈何三皇弟却这般误会儿臣,儿臣真是痛心。”

“太子无需介怀,你三弟也不过是揣测罢了。”楚翼安抚了楚寒,又看向楚寅,“你不要多心,朕相信此事与太子无关,太子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他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

楚寅险些没被气笑了,父皇这是眼瞎到什么程度竟然会觉得楚寒最仁厚最念手足之情

只是瞎瞎的不止楚翼一个,满朝文武都眼瞎了,齐声道“臣等相信太子殿下不会如此,太子殿下最是仁厚,最是顾念手足之情。”

大皇子和临安公主谋逆之事便是最好的证明,不久前洪氏一族还上了表书,感激太子的不杀之恩呢

楚寅简直没被气得吐血,这群人都被楚寒给蒙蔽了。

蒋仁将话题拉了回去,“还请皇上让臣把把脉。”

“朕身体无恙,不必把脉,蒋仁,你且退下”楚翼恼道。

蒋仁不死心,继续请命,“还请皇上准臣把脉。”

“朕说了不用,你给朕”楚翼豁然起身,指着蒋仁怒喝,只是他话未说完,胸口袭来一阵巨痛,一股腥甜涌向喉咙,他噗出一口血来,僵直着身体倒了下去。

陈有福大喊着跑向前扶住了他,“皇上”

“父皇”楚寒也第一时间冲了上去,来到楚翼身边急问“父皇,您怎么了”

满朝官员吓得脸色大变,个个急呼,“皇上”

楚寅惊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父皇怎么会吐血了他不是让韩术控制着药量吗难道是因为动怒所致

想到这,他赶紧指着蒋仁怒道“蒋仁,你忤逆圣意,将父皇气得吐血,罪该万死,来人,将这个乱臣贼子拉下去就地正法”

立即有侍卫冲进来,要拿蒋仁。

楚寒转头威严道“难道父皇和孤都不在了吗需要三皇弟在金銮殿发号施令”

侍卫们左右看了看,没再敢动作。

“父皇出事,三皇弟不让御医第一时间医治父皇,却要处死御医,是何用心”楚寒再问。

楚寅握了握拳,辩解道“医治父皇自有国师,蒋仁庸碌,连小小风寒都医治不了,如何能放心让他医治父皇”

“父皇就是食用了国师呈上来的丹药才吐的血,孤怎么会再让国师医治父皇”楚寒说罢,朝蒋仁道“蒋院首,快上看看父皇。”

“是,太子殿下。”蒋仁起身,快速走了上去。

楚寅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让蒋仁医治楚翼,蒋仁一号脉,楚翼的状况便瞒不住了,可是事情到了这个份上,他也不能再阻止,否则大家一定会顺着楚寒的话去想,觉得他别有用心,他只得赶紧命殿外的三顺去叫韩术过来,看看能不能遮掩过去。

凤如海等官员全部心急如焚的等着蒋仁的诊治结果。

片刻后,蒋仁脸色大变,抱拳朝楚寒回道“太子殿下,皇上是朱砂中毒,中毒甚深,已然回天乏术。”

“什么”楚寒震惊。

满朝官员也都震惊万分,皇上竟然中毒了

楚寅大声质问,“父皇怎么会中毒定是你诊错了,我就知道,你庸碌无为,根本无法医治父皇,还是等国师前来诊治吧”

“国、国师何在”楚翼缓过劲来,艰难开口。

这时,瑾风在外禀报,“皇上,太子,国师不知所踪,属下把国师的弟子阮禄拿了来问话。”

“把他带进来。”楚寒命道。

瑾风提着阮禄入了殿,阮禄抖如塞糠,跪在殿中颤着声道“皇上、太子殿下,国、国师跑了”

“什么”众人皆是大惊。

楚寅脸色大变,韩术为什么会跑

楚寒朝楚翼道“父皇,事情摆在眼前,国师毒害父皇,畏罪潜逃了。”

“不,父皇,一定是误会,国师不会给父皇下毒,也不会逃的。”楚寅急忙为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