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双手,而石二苟干脆利索的一个飞扑,就跟那武松打虎一般,坐在了小公爷的肚子上。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小公爷嗷嗷叫着,但很显然就算他的个头不矮,可眼下这个姿势。双手被挟制住,石二苟又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他身上,他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的。
“你让开我要吐了”
石二苟会让开才叫怪了,他非但不让,左手摁住小公爷的脖子,右手握成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小公爷的鼻梁上。
他的力量是不如黑塔般的汉子陈仵作,但要知道他打小就干粗活累活,加上从去年开始,就忙着折腾水泥和红砖,这两样属于技术活,但也同样属于重体力活。
一拳下去,小公爷脸上就冒出了血花花来,然后他两眼一翻,也步了盛锦娘的后尘,就这样晕过去了。
赵闰土立马松开了他,气急败坏的怒骂石二苟“你打他干嘛”
“谁让他欺负我姐和我媳妇儿”
注意了,姐姐在前,媳妇儿在后。
当然,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点在于,石二苟觉得没错啊,这无论如何都属于见义勇为的行为吧或者正当防卫都谈不上防卫过当的,因为他只是给了一记老拳,既没有动用武器,也没有在对方失去了威胁之后又连续攻击。所以说
石二苟觉得自己特别讲道理,还是个懂法的好青年,甚至他在确定了小公爷真的晕过去之后,立马起身让开了。
赵闰土想说你清醒一点,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啊
但他不敢说,毕竟茶水间外面除了盛凌云之外,还有俞九少爷。就连茶水间里面,这不是还有一个正悠悠醒转过来的盛锦娘吗
盛锦娘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好像刚才晕厥过去的时候,砸到了什么东西,她一手扶着脑袋,一手撑着地面,很勉强的坐直了上半身,然后就一眼看到了近在咫尺满脸是血的小公爷。
“他、他、他死了”啪叽一下,盛锦娘再度晕倒。
赵桂枝觉得自己的脚背肯定是青了,哭包二胎的脑袋好重啊
石二苟忙摆手“没死没死,死不了的,我老跟人打架,最多也就是鼻梁骨断了,再添个脑震荡啥的,肯定死不了的。”
其他人
也跟着进来的盛凌云沉默了一下,随后吩咐道“桂枝、菜花,你俩照顾一下锦娘。闰土你去外头吩咐管家先让丫鬟把老太太身边的大夫喊来,再派人去请外头的大夫。二狗你背着他出来。”
几人纷纷照办。
赵桂枝和尤菜花其实没怎么动,因为茶水间里本来就是有椅子的,她俩等其他人都退出去后,这才起身搀起盛锦娘往椅子上去,生怕这倒霉孩子坐着坐着又摔着,她俩就跟那左右护法一样,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而站在门外空地上举着一根手指头的俞九少爷,整个人仿佛就像被施了石化咒一般,如同一具雕塑般的立在原地。
注意了,这不是静止的画面。
石二苟出去时还想着,幸好刚才俞九是用食指去戳了水泥花坛,因此他举着的也是食指。这要是中指的话,那就更有画面感了。
“需要我把他丢出去吗”石二苟把人背出茶水间后,犹豫的是该往正厅走,还是应该直接去门口。
俞九猛的回过神来“别丢别丢”
“有害垃圾不丢出去还留着干嘛”石二苟想也不想就开怼,“咋地还要给垃圾一个家啊”
这话太过于通俗易懂,哪怕俞九完全不知道这个梗,但垃圾是什么意思,加上有害两个字后,又是什么意思,他一下子就听懂了。
听懂之后他就更抓狂了“别丢啊他是镇国公府的嫡出三少爷啊”
石二苟还想开怼,但幸好这一次被赵闰土阻止了“停就当爸爸求你了,闭上嘴吧,憋说话了”
行吧行吧,爸爸的话还是要听一下的。
最起码,在外头总该给爸爸一个面子的。
于是,石二苟听话的闭上了嘴,之后又在赵闰土的要求下,把人送到了正厅里。跟茶水间的普通靠背椅不同,正厅的椅子清一色的都是太师椅,也就是那种有扶手的。
石二苟把人往椅子上一丢,小公爷的上半身就咣当一下砸在了小几上,但至少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俞九少爷快吓哭了,赶紧上前扶他,又忙不迭的催促赶紧请大夫,快点儿啊
看到这一幕,已经退到了一旁的石二苟,忍不住压低声音跟赵闰土逼逼“爸爸啊,你看他俩,那个俞九少爷还是你的情敌呢,我咋觉得小公爷才是他的心上人呢盛家大小姐刚才也晕了呢,都没见他着急,这会儿你说他俩谁是攻谁是受”
赵闰土无言以对,并且感觉一阵阵的窒息。
“你平常到底在看什么玩意儿”
“不是我,是菜花花,她跟我分享的。”
“我求求你了,我跪下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