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在身边的人吗咋滴看到他还要先激动一番啊
其实,这里头还发生了一件趣事。
当江五叔跟江家人相认后,江大伯派了个孙子在第二天一早就去了镇上,目的当然是为了把这个事儿告诉江二伯,还要定个时间办个席面,好正式宣布江五叔的回归。
事情倒是相当顺利,江二伯表示他这边什么时间都可以,让江大伯自己定,定好了再告诉他一声。同时,又因为信任大哥,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怀疑,哪怕他私底下琢磨着,都过去快四十年了,怎么还可能认回来呢
话虽如此,但江二伯明面上是没有任何质疑的,只是在几天后,带着家里人回大坳子村时,想着逮着机会跟江大伯当面唠唠,可千万别弄错了,不然对江奶奶得是多大的打击呢
他是这么想的,也准备这么做了,结果才到院坝底下,就看到自家三弟站在院坝上冲着他傻乐。
当时,江二伯就问了“听说五弟找回来了那人呢”
“我就是嘞你是二哥吧就剩二哥没见着了。”
江二伯
他觉得他可以省事儿了,就这长相,不可能弄错的,除非他那早就过世了的老爹在外头偷偷的有了人,再生了娃儿。
反正,江五叔那是成也长相,败也长相。不过看他那样儿,似乎对这个毫不在意。
那他是无所谓了,赵桂枝受不了。
“她们吹牛吹得太厉害了,搞得我就像快要得道成仙一样再这么下去,搞不好那些曾经把孩子送养出去的人,都该来找我了”
大堂嫂猛的一拍手“那可不我娘家大姑子啊,就有个十几年前送出去的娃儿”
“停不管你信不信,这真的是赶了巧了。”赵桂枝快哭了,她家亲戚可全都齐活了,不存在还有流落在外的了。也因此,她身上这个特殊的光环,大概率也就失效了。
“我也是这么说的。”大堂嫂笑呵呵的分着菜,“比起这个,我更操心的是我家丰收的亲事啊”
“丰收的亲事还没说定啊”
“那可不奶也来横插一脚,还有我公爹。他们说,丰收的亲事先不着急,要先给五叔找一个媳妇儿。还特地问了五叔的要求,你们知道是啥不”
赵桂枝和薛氏齐刷刷的摇头,在灶屋里帮忙的其他几个亲眷也跟着摇头,还让大堂嫂别卖关子赶紧说。
大堂嫂摇头叹气“五叔说了,女的,下雨天知道往屋檐下跑的就行了。”
呃
这个话好像有点儿耳熟。
“我家丰收的亲事一直没说定,还不是因为我其实对儿媳妇还是有要求的。那丰收是我的大儿子,他媳妇儿就是长媳啊一家子的小媳妇儿可以乱来,长媳可万万不行的。你们想想,谁家大媳妇儿不是奔着吃亏受罪去的但凡来个心性不好的,不得搞得阖家大乱”
赵桂枝觉得这话听着很有道理,毕竟在她看来,薛氏就是那个吃亏的。
薛氏嫁给大郎的时候,三郎才十岁,幼娘也才五岁。等于说,她还没生孩子呢,就提前感受了当娘的感觉。就这样,都是江母人厚道了,让薛氏待在家里照顾孩子洗衣做饭,她本人则是下地干活上山割猪草等等。
长嫂如母,搁在这年头是真的有道理。
不过再仔细一品
“大堂嫂,我觉得你是变着法子的在夸你自己吧哦对了,还顺便骂了我。”这叫什么行为典型的拉踩
哪知,大堂嫂完全不怵她,听了这话也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说错了你跟你大嫂比起来,哪个更靠谱跟我比呢你说你比谁靠谱三郎虎头还是虎脑啊”
赵桂枝心说我干嘛要想不开跟你俩比
她寻摸了一圈,本想说幼娘的,后来发现比不过,瞬间改了口“我比孟娘靠谱啊”
大堂嫂被噎住了,沉默了一瞬后,不得不点头“那倒是。”
“对吧对吧”赵桂枝得意的一扬头,又想起一事儿,“对了,从我上个月走了以后,孟娘有再搞事儿吗她又作了什么死”
薛氏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我把菜盆端出去吧。”
等她走了,大堂嫂才吧唧着嘴道“孟娘啊她把她夫家的街坊给收拾了,又跑去找了三郎媳妇前头说的那户人家,堵在人家门口骂骂咧咧,还拿鸡粪抹了人家的院门,在人家追出来打她时,她非要掐着人家老头儿说人家要占她便宜”
江孟娘啊,曾经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在大坳子村里,提到她就会想到白眼狼,毕竟江父江母都是难得的厚道人,家里其他孩子也都教养得不错。
三郎只是蠢,他人还是很好的。虎头也只能熊了点儿,最多也就是又熊又蠢
反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