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屏幕看了许久,然后长舒了口气。
即便知道了人,她现在这个样子也做不了什么,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病床上养伤。
第二组彩票号码也中了,吕清这边两组在扣税之后合计中了一亿六千万,不算很多,但做好理财,也足够她一辈子一会无忧躺着看银行账户了。
吕庭搞风投的,这些钱对他来说不是大数字,但别人的钱和自己的钱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手头有几个好项目可以投资,但都有风险。
自己的钱不是客户的钱,可以签合同讲风险,自己的钱风险只能自己知道自己算,他打算存一部分定期,一部分用来做投资。
吕清的性格他清楚,不是喜欢做有风险的事情的,而唐云逸也一向喜欢安稳,工作更是繁忙,没有时间关心理财投资的这些事。
吕爸后期又中了不少,但家里的生意不打算再扩张,自然没有用钱的地方。吕妈倒是拿了一部分钱去做公益,剩下的那一部分也是打算存起来。
搞理财风险最低也最省心的当然是存银行了,这种大额存款利率多少
都能谈,吕庭肩负着一家的重任去和银行那边交涉,最后谈下来的年利率吕清算了一下,大概就是足够她每天躺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光花钱。
还是在本金不用动,只花利息的情况下。
当然这也是因为她没有什么嫖赌以及喜欢奢侈品的嗜好。
她对生活的需求就是吃好喝好消费自由,本来预期在五十岁实现,穿越一场倒是提前实现了,不过限制良多。本来害怕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回来之后日子不好过,如今倒是不必怕了。
但鬼使神差的,吕清并没有将手头的钱全部存进去。
她打算在家里那边买两套房子,住一套出租一套,然后开一间茶室,不挑地段只看眼缘,凭自己开心。
然而这些也不需要很多钱,她留下了一亿元之外的零头,是因为她总觉着这些钱另有他用。
出院之后,吕清尚还不能行走自如,房子倒是看得差不多了,全款买房流程简单,没两天她名下就多了两套住房。
中等二线城市,房价还没被炒到如北上广一般的天价,比杭州、厦门那种城市也便宜些,在吕清有意留下五千万流动资金的前提下,房子还可以放开了看。
最后选定的房子地段学区不错,准备出租的那一套也很快就租了出去,在银行的年利率外,她又有了每半年的固定收入。
至于她留着自住的那一套倒是打算重新装修,设计师的稿件还没画好,倒也不急。
这些事情一搞定,吕妈就迫不及待地推着还坐在轮椅上的她去了一趟普济寺。
普济寺是当地很有名的寺庙,香火旺盛,吕妈在吕清昏迷那段时间和她醒来之后都在这里撒了不少香油钱,和庙里的和尚也混熟了。
这日全家出动,主要就是为了让吕清上一炷香。
在生死面前,一向最不迷信的吕庭也坚持要妹妹亲自拜拜,唐云逸这个学现代医学的,不知怎的也站在了吕妈他们的阵营中。
吕清无奈,一比四,只能从了。
其实她
倒是不抗拒上香拜佛,但正是秋老虎的季节,她还是喜欢在家里吹着空调啃着西瓜上网天知道,她在清朝有多怀念这样的没好时光。
但胳膊拧不过大腿,出来散心她也认了。
认认真真地上了香,坐在轮椅上拜了拜,吕妈在旁一直念叨着“不怪,不怪。”
然后又拉着她去求签。
没错,就是求签。
普济寺听着是个佛教寺庙,其实人家正儿八经供的是三清玉皇。
吕清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取个无限类似佛教场所的名字,但人家香火旺盛,或许真有两分本事吧。
解签的那位道长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抽的是上上签,说的是吉祥话。这样的话吕清听多了,还没觉得有什么,吕妈却高兴得什么似的,美滋滋地又给添了一笔香油钱。
一家四口加一个唐云逸离开之后,解签的那位道长才轻抚美髯,叹道“怪哉怪哉,方才那位善信的命格好生奇怪。命重骨轻,看她的八字本是压不住大运到大福气的,今年也确实是她的劫。
前回老善信来为她算命格的时候,看八字和照片,我本觉着他们家怕是要办白事了,没成想今儿个见这位善信,却是实打实有福的面相,难道是相机误我”
“这可不是善信。”一位道长走到他的身边,轻笑笑“人家未必信咱们这个。许是有什么奇遇吧,你方才没仔细瞧,她那一身大功德大阴德,走进来的时候险些晃到我的眼,我还想呢,这前世得是做了什么拯救人间的天大好事。偏生从面相上又看不出来。”
“师兄。”解签的道长忙起身向他施礼,然后细细琢磨他的话,不知想到什么,满面惊恐地道“那莫非是那家人走投无路,施用了什么邪术”
“你想什么呢。”那位道长失笑地摇摇头,“那样的大功德,什么邪术能换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