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韩重淮愿意一层一层剥开她心,他会发现她心无比真,她是认真想留在他身边,愿意付出当通房需要付出一切。
但韩重淮显然不能也不愿意剥开她心。
她就只有努力思考用不困难行动,既让韩重淮看到她真心,她也不需要超标付出。
在现代时候她听过一种职业叫做手指天使。
这算是个一个公益职业,天使任务就是让瘫痪无法解决生理问题病人得到快乐。
虽然想到了这个职业,但是玉桃摊开自己双手看了看,她真可以吗
要是她技巧不行,没让韩重淮快乐,反倒让把他弄得更坏怎么办。
心里揣着事,韩重淮送进屋子里玉桃也没走,就坐在脚踏边上,遵循着陈虎说不能没话找话跟韩重淮说原则,她紧闭着嘴巴。
为了不让自己发困她给自己找点事做,不过看着落地琉璃缸游来游去锦鲤,她眼睛动频繁反而困了。
她靠在床边什么时候睡着都不知道。
韩重淮还醒着,所以清楚地观赏了摇摇欲坠头在快触地时,猛地往后一抬,脑袋落在了他被衾上,占了属于他位置。
伸展脖颈细长柔美,他碰触过,知道其上触感不逊任何玉石、美瓷。
顺着凹陷处往下,衣服主人老老实实把衣服穿好,沟壑也把整齐衣服顶出了缝隙。
起伏山丘让韩重淮目光燃气了探索意思,但他手却懒得伸展,他靠着迎枕躺下,还未闭眼玉桃一觉就醒了。
玉桃样子就像是惊醒,瞪大了眼睛摸着自己脖子,发现头还在脖子上重重松了口气。
回头看向微眯着眼睇着自己,眸色朦胧地韩重淮。
她这是把韩重淮吓醒了,还是她睡着了韩重淮还没睡。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不是好事。
玉桃咬着唇,事到如今道歉是无用,行动才有说服力。
跪坐在脚踏上,玉桃手往被衾里钻了钻。
她手先是触到了韩重淮脚踝,手指往上爬了爬,莫名心虚地溜了出来,隔着裤腿给轻巧地按压了起来。
“奴婢以往伺候老夫人时候,经常给老夫人按腿,少爷腿上有疾更应该多按按疏通血脉。”
把自己邪念压了下去,玉桃给韩重淮按了几下,就觉得自己还不如升邪念呢。
长久没有行走腿怎么想都是软趴趴,她都已经做好自己会按到一双皮肉松弛骨瘦如柴伤腿,但事实上韩重淮腿没有缩水感觉,肌肉紧实,她捏几下手就酸了起来。
想着他腿是废,应该也感觉不到自己有没有按到他筋脉,但玉桃一敷衍,就见韩重淮嘴角似笑非笑地翘了起来。
玉桃
她是不是自己搬起石头来砸自己脚,没事给韩重淮按什么腿啊,她是干这活人吗
简直就是侮辱她职业准则。
摸着韩重淮筋脉,玉桃给他按完一遍时候,身上已经出了一身汗。
屋里冷香被桃味一冲,只剩了甜香。
嘴唇微张喘着气,玉桃压了两个指头在唇上遮气。
“按好了”
往常都是陈虎那些侍卫替他疏通筋脉,他们手法更准确有力,这就显现出了玉桃手法不同。
筋脉需要疏通,也需要玉桃这样软绵绵地瘙痒。
韩重淮语气明显带着不满,玉桃差点没把自己酸痛手甩掉了,要是甩掉话也就不用继续帮是韩重淮按下去。
他腿跟石头做差不多,按一遍她觉着自己都要歇息十天半月才能补回精血,看样子他竟然还要她长期从事这项服务。
韩重淮阖着眼靠着靛青刻丝枕上,脸上惬意不像是享受完回味,像是在享受途中,等着她继续按腿。
带着濡湿汗意软手如上回一样,进了被衾之后先摸索裤脚位置,只是不同是,上会手指触到肌肤便迅速撤开,而这回却是直接钻入了裤腿,把汗擦在了他身上。
做完这系列动作,玉桃小心翼翼瞅了韩重淮一眼,却发现他还是闭着眼,像是并未感觉到什么。
这样正常也不正常。
他双腿残废感觉不到碰触是正常,但既然他感觉不到碰触,那他让她继续按到底是享受个什么。
在国公府里韩重淮穿着怕是最随意,老夫人就是每日坐在福华院,也是环佩珠钗,马面裙长褙子,一应俱全。哪怕有什么突发状况她装扮见客也不会失礼。
但是韩重淮就不一样了,他仗着自己是坐轮椅,衣裳裤子都穿随意无比,当今市面上都是流行穿窄衣,而他独树一帜,走得是魏晋风。
宽袍阔裤,裤腿大两只腿并在一起就像是在穿裙子。
对此玉桃只觉得嫉妒,要是能那么穿,谁乐意在大盛夏里三层外三层。
手指顺着小腿往上,在摸到腿附近伤痕时,玉桃手顿了顿。
指尖抚摸那一道凸起伤痕,她咬着唇眼中挤出了点点水意。
“就是这伤让少爷无法再回沙场”
她刚刚替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