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想念华夏的美食,更想念家里的狗,他三秒之内做了决定,“打包点东西回家吧。”
宋州笑了笑,“好。”
他们拉着行李往外走,深夜也有不少人在机场等飞机。
见到两个俊美的高大男人手拉手走过,许多人困得睡眼朦胧,往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猛地清醒一下,目光追着他们看。
陆岙和宋州都发现了旅客的目光,两人都没在意。
对上眼睛瞪得特别大的,陆岙还会小幅度晃晃手,朝对方示意一下。
他俩手上都戴着镶嵌有海蓝宝石的戒指,都在无名指上。
这是直白又浪漫的暗示。
今天刚好一月一日,天气有些冷,不过没下雪。
陆岙身穿着卫衣,出了机场,感受到一阵阵凉意。
他微微抬头,看宋州,“我们怎么回去先找个厕所”
“不去,只要监控拍不到就行。”宋州牵着他,“去d区,走广场。”
深夜广场上人很少,广场边的便利店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倒是有人,不过都在打瞌睡,并没有人刻意往广场上看。
他们找了家口碑不错的餐厅,打包了饭菜,等走到广场转角的时候,宋州轻轻一拉陆岙的手。
陆岙站住,眼睛一花,下一秒就到了家里的院子里。
胖墩就睡在走廊上的狗窝里。
陆岙和宋州回来的时候它睡得正香,睡姿还挺乖巧。
一闻到陌生又熟悉的气味,胖墩四条腿抽动了一下,接着猛地睁开铜铃般的眼睛,一骨碌翻身站起来。
“汪汪汪”胖墩反应了一下,猛地冲过来,朝陆岙拼命摇着尾巴,上蹿下跳地吠叫。
陆岙离开近十天,胖墩隐隐已经从狗崽长成青春期的狗,身子从圆滚滚往修长方面进化。
陆岙也挺想念这小家伙,在船上的时候问了几次。
见胖墩在脚边跳来跳去,陆岙干脆一弯腰,将它抱起来,揉揉狗头和还软乎的狗肚子。
“汪”胖墩一边叫着,一边伸长舌头去舔陆岙的手。
陆岙勾勾它下巴,弯着眼睛问宋州,“胖墩这几天乖不乖”
“还行,除了把厨房门咬了个角之外没其他。”
陆岙探头看去,只见厨房的木门一角果然被咬碎了,从原本的直角变成不那么圆滑的弧形。
“想偷吃”
“可能。”宋州从他怀里接过狗,“别玩狗了,先去洗澡。”
陆岙上前亲了他一口,“你帮我拿衣服,我先去看看鹅。”
鹅圈就在房子隔壁。
陆岙打开外面的壁灯,高兴地跑去隔壁看鹅。
短短几天没见,他感觉家里的鹅又大了不少,身子又胖又威武,隐隐有种猛禽的霸气,而不是家禽的秀气。
鹅群很警觉,一感觉到人气,立即骚动起来,一根根长脖子探着,要看个究竟。
等看清楚站在鹅圈外的是陆岙后,鹅群才安了心,又窝回原处,将脑袋往翅膀下一藏,接着睡。
陆岙看完鹅群后也安心了,跑回院子里,关了灯,搓搓手,跑去浴室里洗澡。
陆岙在家的时候比外面要放松得多,累了那么多天,他洗完头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往宋州身上一趴。
宋州揽着他的腰,带他到客厅里吃宵夜。
吃完,陆岙先去刷牙,宋州洗碗再去,陆岙先爬上床等他,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第二天中午,陆岙才被一通电话吵醒。
“你好。”陆岙开口,发觉嗓子有些干。
“陆岙,是我”那边传来熟悉的大嗓门。“你回国了没有现在在哪”
“在村里。”陆岙揉揉眼睛,问,“项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项兴昌道“我不是关注了栖岩嘛,我看他今天一早就他主页上发了一条vog报平安,你跟他一起工作,我估计你也回来了。”
“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喝酒啊”项兴昌问一句,又道,“不过我这次找你是真有事。”
“你说。”
“你知道明亚湾吧就在洋钳岛边上那个。”
陆岙回忆了一下,“我知道,怎么了”
“那里出事了,这几天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帮傻逼,直接用双拖网从海洋底层拖过,我们最近移植的珊瑚和海草都被拖毁了。”
陆岙拉衣服的手一下就顿住了,完全清醒了,“这么严重”
“是啊,海底淤泥的痕迹显示得清清楚楚,我看那痕迹,他们估计用的还是绝户网。我们已经报警了,等找到那些孙子非让他掉层皮不可。不过现在还没找到人,先得把珊瑚之类重新种上去再说”
陆岙应了一声,表示在听。
项兴昌不太好意思,“我们这些人当中,你种珊瑚的技术最好,又有经验,想问问你有没有空,给我们当个技术指导。这个也是公益项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