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在后面想喊他都来不及。
当然,宋州也没有要喊的意思,他笑着看陆岙一溜烟跑了,轻轻摇摇头。
他跑去浴室,将自己狠狠搓洗了一遍,又纾解了一下,总算将相关黄色废料都挤出脑海里了。
洗完之后,他冲了凉水澡,将剩下的那丁点燥热全压下去,直冲得嘴唇有点发青,才擦干准备穿衣服。
去翻睡衣时,他发现自己根本没带内裤。
他将大裤衩子放到眼前盯了好一会,才艰难地往身上套。
挂空挡就挂空挡。
也没什么了不起。
都是男人对吧
陆岙穿着晃晃荡荡的t恤跟大裤衩子出去。
院子里很凉爽,现在已经深夜,万籁俱静,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陆岙瞥了眼葛冉州的房间。
葛冉州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
舟车劳顿一天,他累得不行,现在正幸福地发出小呼噜,凑近一点就能听见。
陆岙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理,还特地过来听听发小睡着没有。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出的事情后,他脚步磕绊了一下,接着面无表情地回房间。
房间灯还没关。
他房间的灯是那种小灯泡,灯泡已经有十几年历史了。
黄澄澄的,并不算明亮。
陆岙视力好得很,又犯了下懒,一时间就没换那个灯泡。
谁知道这灯在特殊气氛下会表现地那么奇怪,跟情趣灯泡似的。
朦胧且暧昧。
他在门口停留了好一会。
宋州走过来,轻轻揽住他腰往里面一带,低笑一声,“想什么呢在门口站了那么久。”
陆岙瞬间被他的气息罩住,悄悄咽咽口水,身上已经热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潮红。
陆岙忍不住伸手揪住宋州腰间的衣服,手指紧张得快要痉挛起来。
宋州手指划过他嘴唇,低头吻下去。
陆岙被亲得晕晕乎乎,什么时候被压在床上都不知道。
他只感觉一片酥麻迷乱,口鼻之间呼出的气息烫得吓人。
水到渠成。
身上人手挺重,陆岙打了个抖,接着被抱得更紧了些。
陆岙哆哆嗦嗦,又疼又胀,让他想哭。
他手握成拳,双手虚虚环在宋州后背。
宋州亲亲他汗湿的额头,声音沙哑,“别紧张。”
陆岙想说我不紧张,喉咙间溢出的声音却像猫叫一般。
他哆哆嗦嗦地将脑袋抬起来,脸贴在宋州的肩上,从贴着的皮肤上面汲取热量。
宋州动作一顿,凶狠地亲了下来。
陆岙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景。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雨水沙沙,掩盖了一切声响。
随着雨水越来越密,温度降下来了。
陆岙周身发凉,唯独与宋州贴着的地方是热的。
雨下了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还在下。
宋州打开打鱼群,林满漳几人都说下雨,今早不去打鱼。
他看了眼,没说话,起床出去煮粥。
出到院子里,宋州转头看,四周山林弥漫上了白色的雾气。
雾气缥缈,很浓密,也很仙。
因为有这雾气跟雨,这座平凡的海边村庄,也多了几分不凡。
宋州笑笑,转身去厨房。
煮粥的米跟食材都是他特地回去拿的,锅刚开,一股米粥特有的清甜味飘散出去。
葛冉州就是在这股米粥的味道中醒来。
醒了之后,他出去,不见陆岙,只见宋州在厨房里。
葛冉州顶着鸡窝头出去,探头一看,“陆岙还没起码”
“还没,昨天太累了,今天不用打鱼,让他多睡会。”
葛冉州应了声,心里有些奇怪。
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宋州笑道“我去给你找牙刷。”
葛冉州一下被他带偏了思路,忙点头,“好的,麻烦了。”
“不麻烦。”宋州温和道,“你是陆岙最重要的朋友,他一直把你当家人看,你来这里不用客气。”
葛冉州心中一暖,眼眶都差点没湿了。
陆岙可不会说这么感性的话。
他连忙点头,“我没客气。”
宋州朝他笑笑,温和又亲切。
就是这架势有点像对小舅子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中午十二点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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