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大到哪里去。
白云潜就想到了自己穿走的时候,也是这么大。靖远侯试探着问,似乎是想让他带一个回去教养。
他笑了笑,似乎也能明白他这父亲的想法。
无非是看酆无敌如今读书读得好,而且身边的朋友不是七皇子就是云家的,甚至就连宗室这一代的弟子都唯他马首是瞻,眼见着这日后必然是错不了的。
但白云潜笑了,这中间可不是他的功劳。他就只管着那小鬼让他行事莫要偏激,切匆随意伤人罢了,剩下的都是酆无敌自己的造化。
不论是被云老先生看中,还是后来交的朋友多。毕竟这小鬼不是普通小孩儿,跟孩子们玩到一起,若还做不了老大,那他这些年也白活了。
“我没这个功夫,也看管不好小孩子。”白云潜说的是实话,但靖远侯却不大信。
“你都能把别人的孩子带着,带带自己亲弟弟怎么了。”
白云潜看了一眼这两个孩子,给底下人使了个眼色,“孩子还小,哪能这么拘着,让他们出去玩儿吧”
等人出去了,才跟靖远侯说“我真的带不了,而且这也就是我母亲早早亡故了,不然我看着你别的女人的孩子还镉应呢。”顿了顿,他又说“孩子还小,你别整日跟他讲或者让他听这些有的没的,听的半懂不懂的,尽让孩子满心都是怪怨,怎么长得好。”
总之他是真的带不了孩子,就带酆无敌那模式,带别的小孩儿,养得活都是全靠底下的人精心。
靖远侯“”
靖远侯想反驳一句男人多几个女人怎么了,想到他这儿子还是个死心眼儿的。关键找了个男人也是死心眼,两人非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谁也不愿意留个后。
“那你总得收养个有血脉的吧,那酆无敌到底是没关联的。”靖远侯道“你别当我只是为了小儿子打算,还有你呢。”
白云潜笑了笑,“那倒不必了。”
一个酆无敌够给他养老了。
换个别的孩子,到时候他还得给孩子养老送终呢。
出了靖远侯府,白云潜就瞧见了郑小伍,把人一拉,就近原则,就了一间歌舞坊。这间歌舞坊的主人说来也是认识的,正是那雅意。
雅意给裴静深做事也是有所求,如今她大仇得报,本该过回原本的日子。她也存了一笔小钱,但在离开时突然改了主意,留下开了一间歌舞坊。
她把先前呆的地方里面一些在那里吃着苦,并愿意跟着她出来的姑娘们都带了出来,每日练练舞,弹弹琴。
因着身后有白云潜做为倚靠,她这里的姑娘就只是弹琴跳舞,若是不愿意,谁也不能如何。
因为专心练琴练舞,她们的琴弹得佳,舞也跳得好,再加上这里的特殊,有很多人都爱来。
进来之后,自有认出白云潜和郑小伍的,特别客气的将他们请到二楼。这里是最佳位置,能完整清晰的看到台上的歌舞。然而郑小伍却全无心思,他正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深怕后头出来个人捉他似的。
不远处一桌可能是外地来的商客,不认识他们,还笑了一下,“小兄弟莫不是怕家中的那位找来么”
郑小伍“”
那两人也是个好说话的,借着这个搭起了话。郑小伍看了一眼白云潜,见这位镇国公已经跟人家聊了起来。
这聊着聊着,不免就聊到了白云潜自己身上。
“这镇国公也是真放得下,若是我的话,肯定就娶妻生子了。”
“太子殿下不也是,说真的,世上男人我走南闯北见得多了,就是那家里穷的,也多的是惦记着想娶个小的。像是太子殿下和镇国公这般出色,要才有才要势有势要貌还有貌的,却能抛却这些,专心守着一个人的,却是独一份了。”
不是说没有旁的人如此,只是极少,且权势钱财容貌均比不过白云潜和裴静深二人。
郑小伍心说你们说的人就在跟前呢,他看向白云潜,却见这人像是根本不认识什么太子殿下什么镇国公似的,还在那里感慨,“要不怎么说咱们不行呢,你看我,就爱看这台上的舞蹈。”
那两人亦是跟着笑,却又说“小兄弟这不也只是看看么,谁不知道这楼里面干净的很,一点儿也没有那有的没的。咱们来这儿,就也只是看看舞而以。”
这一舞看完,他们似乎还有事,便先走了。临走时还表达了聊得很愉快,兄弟你人不错的想法。
而郑小伍早已“”
白云潜看着他笑了笑,“怎么,现在不担心了”
郑小伍这才想起来这可是歌舞楼,顿时道“咱们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怎么,你怕谢展亭来捉你回去”白云潜调笑。
郑小伍确实有点儿怂这个。
他好在想起如今有了眼前这个先例,哪怕从龙之功只从了一半,那条龙还没上位呢,谢展亭也因为确有才干获得了提拨,如今每日也是忙得很,应当不会发现他来了这里。
“你就不怕”郑小伍道“太子殿下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