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什么歌剧
歌剧有玩弄权利和力量来的快乐吗
威廉莎士比亚气鼓鼓的,年龄不比维克多雨果小,甚至出名时间在维克多雨果之前,能跟他打擂台的也就是当年的但丁、歌德、伏尔泰那些人。
维克多雨果横空出世的时候,成长速度和异能力类型与莎士比亚有相似之处,法国异能力界出于崇拜威廉莎士比亚的缘故,把维克多雨果称之为“法兰西的莎士比亚”,可见他的威望之大,压了伏尔泰一筹。
现在呢头发还没有白,黄花菜都凉了
威廉莎士比亚怀疑王秋是麻生秋也、兰堂是阿蒂尔兰波,自然而然的也联想到了奥斯卡王尔德,这个家伙若是听说了消息,没道理不急着过来。
他支着半个身体,在椅子上对手机说道“奥斯卡,最近在玩什么吗你都不想念我了。”
语音发送出去。
威廉莎士比亚的聊天提示音出现在奥斯卡王尔德的手机上,使得奥斯卡王尔德停下画画的手。
奥斯卡王尔德试图画出梦中的王秋。
他成功了,也失败了。
面前的油画呈现出了王秋在十九世纪末的姿态,礼帽、权杖、线条流畅又经典的燕尾服。但是他画得再逼真写实,也掩盖不了画像是一件死物的事实。
没有成为异能画像。
奥斯卡王尔德松口气,失败了也好。
这样一来,证明了王秋与麻生秋也是相同的个体,自己梦里的人走进了现实世界
“糟糕,我沉迷作画,忘记莎士比亚先生会在意我的反应,我应该第一时间去探望画像”奥斯卡王尔德听到莎士比亚先生的语音,懊恼地拍了拍额头,手里的画笔一不留神在脸颊上添了笔黑色痕迹。
他很会人际交往,与许多美人成为朋友,又很不愿意去想人际交往里的算计,使得他有了“甜甜”的美称,意思是他结交人的目的很傻白甜。
“没办法了,就当作是我不知道吧。”
奥斯卡王尔德点燃打火机,烧毁了几天来的心血。
犯过一次错误,就不该犯第二次,王秋的画像不能从他的手里流传出去。
至于复活
奥斯卡王尔德在火光中尽可以骄傲地说道“我这辈子没有需要弥补的事情。”
他胸无大志,对和平啊、发展国家的兴趣不大。
朋友们说波西是他的污点,他不这么认为。
爱上波西,是一段爱意汹涌澎湃的时光,最美的英伦玫瑰在他的手上绽放,一拍两散后也没闹出国际新闻。他们的爱情结束在预料之中,等到波西真正的结婚时,他会送上一份祝福的礼物。
重活一世,继续睡年轻的美人固然很妙,但是选择好喜欢的墓地,再舒舒服服地躺进去也挺不错的。
奥斯卡王尔德完成销毁痕迹的工作,披上丝绒质地的红色外套,胸前别着一支矢车菊,宣告着他结束了一段又一段恋情后恢复了单身状态。
英国响当当的颜狗之王,再度愉快地出门见同僚了。
谁让莎士比亚先生也是一个美人呢。
奥斯卡王尔德在路上买一支百合花,放在鼻尖下嗅了嗅,想好了自己的赠送对象。
他还未给画像上的“麻生秋也”送过百合花。
“秋没有波西好看,不过嘛”
“两个人不是同一种类型的美人,他值得拥有代表我心中之美的百合花。”
奥斯卡王尔德的眼底浮现柔情,记起了王秋在梦里对自己的照顾,梦醒来,关系疏远了,他仍然会在某些时候记起王秋对自己说过的话。
永远不要让自己吃亏,奥斯卡。
十九世纪末的奥斯卡王尔德一生平安,结婚生子,婚后过上了富足又自由的生活。
他跟许多英国人一样,婚外情不断,回家是好男人,在外是好情人。他今天跟财政部部长的侄子勾搭上了,明天就跟罗比温习恋情,从始至终,他没有迷恋上对自己有好感的阿尔弗莱德道格拉斯,以半个长辈的身份关照着对方。
因为见过更美的风景,被温柔以待,怎么愿意让那个希望自己把波西当小辈看待的人失望。
“这个世界美人很多,我才不吊死在哪棵树上”
王秋用那六年教会了他一个道理。
追美人,要跟追作家一样,了解对方需要什么、害怕什么,对症下药。不要跟某个作家死磕下去,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谁能比王秋的鱼塘更大呢
奥斯卡王尔德深深叹服。
许多他记忆中的名人,现实中的“超越者”,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栽了,成为了王秋炖汤的鸽子。
香,实在是太香了。
他要向王秋广撒网的方法学习
以上,是奥斯卡王尔德隔了半个次元的理解版本。
到了莎士比亚那边,奥斯卡王尔德眉开眼笑地跟画像说话,对王秋、兰堂的事情一问三不知,坦言自己近期没有出去社交,不知道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