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躺在了钱生钱的盈利上。
十月十六日,奥斯卡王尔德十七岁的生日。
麻生秋也把他们租的公寓买了下来,以奥斯卡王尔德的名义。
奥斯卡王尔德目瞪口呆。
“秋,你有这些钱为什么要买房子完全可以去做其他事。”
爱尔兰人无法理解,为什么要给自己买房子。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也是我在这里获得的安稳之地。”麻生秋也主动开了一瓶红酒,搭配水果沙拉,面包片,三明治等欧洲人的食物,他没有去做中餐,实际上喜欢吃中餐的欧洲人不多。
饮食习惯的原因使得欧洲人即使对中餐感到惊艳,丰富了口感,也无法长期适应。同样是在国外,日料店里欧洲人的身影会相对多于之中餐厅,毕竟吃刺身的时候吃的是食材的鲜美。
麻生秋也的转变源自于第一次去都柏林的歌剧院,在那里,他通过王尔德和歌剧看清楚了自己,想清楚了自己不愿去想的问题,他知道做错的地方在哪里,可是他仍然无法释怀。他最爱的人离开的那一根刺,扎在他的心底,时刻讽刺着他,而他连怨恨都显得有一些苍白。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互换名字,关麻生秋也什么事
阿蒂尔兰波原谅保罗魏尔伦的背叛,又关麻生秋也什么事
一步错,步步错。
麻生秋也在绝望中失去了爱人。
临死前,他呼唤着“兰堂”的名字,软弱地爱着绝不会背叛自己的兰堂,那真的是纯洁而平等的爱情吗
他累了。
他不愿意深究下去。
爱情的花朵已然凋零,他活了下来,无法死去,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其他文豪,奥斯卡王尔德在学习阶段,厚积薄发,萧伯纳跑去学音乐,不死心就不会去动笔写作,维克多雨果在养孩子,阿蒂尔兰波进了监狱,某种意义上是被他亲自给送进去体验人生的。
麻生秋也活着的意义只剩下了一个成为文豪们的金主。
终其一生,他想要修复自己断裂的脊梁,获得真正意义上的尊重,让自己心口的一股怨恨可以得到化解。
那样,他也许可以祈愿自己能投胎转世吧。
死亡。
依旧是他最终的心愿。
餐桌上,奥斯卡王尔德接受了他的礼物,却不肯吃那些简单的食物,“秋,今天去我家里做客吧,我那个蠢哥哥守不住秘密,知道我搬了公寓后就怀疑我跟别人同居了,我要向我父母证明”他挺起胸膛,矜持地说道,“我是一名有道德修养的男性”
麻生秋也习惯了毁容纱布脸,自然就在生日当天纵容了他。
晚上的家庭聚餐里多出了一个外人。
一家四口的王尔德家,简王尔德夫人见到麻生秋也的形象就安心了,自己儿子没有跟女性同居,对方一看就不是粗俗无礼的人。
简王尔德夫人笑吟吟地询问他家里的情况,麻生秋也本来擅长编故事,谎话张口即来,什么明朝后裔,王族后人,哪个适合十九世纪生存就用哪个。可是不知道怎么,他想到记忆里模糊的那些人,有一些话就说不出口名字可以乱写,父母不能乱认。
上辈子,真的好遥远啊。
麻生秋也缓缓说道“我姓王,名秋。”
他浑身是温润如玉的气场,半点也不像是混黑人士,“我出生于高级知识分子的家庭,我的父亲有相当于大学教授的水平,我的母亲是一个温柔和蔼的女性,他们为我安排道路,督促我学习,可是我不甘寂寞,走上了一条与他们想象中都不一样的道路”
记忆中的父母被虚构出来,有着与自己三分相似的容颜。
他们在面对自己微笑。
他们不是日本人,一生未沾过血腥,教育孩子遵纪守法,让他得到了九年义务教育他好歹是毕业的大学生啊。
我的父母在另一个世界,不是黑手党,没有牺牲。
我,是父母教育的延续。
麻生秋也是一个记不清楚过去的人,但是他给自己赋予了过去。
根这种东西。
要努力活着才能重新长得出来吧。
他为家人不被看低,从容地说道“最后,我成为了一家海产品公司的老板,经营着内陆和海外的商业生意。”
彭格列,传言是这么自称的。
生活在横滨海附近的港口黑手党用一用,应该没有关系吧。
奥斯卡王尔德发出喝汤被呛到的咳嗽声,简王尔德夫人拍了拍小儿子的背部,对客人问道“那你是为了生意来到爱尔兰”
麻生秋也回答“扩展新业务,我准备成立一家出版社。”
下一个业务,炖鸽子出版社的异界分部。
炖了这些鸽子
四天后,十月二十日,阿蒂尔兰波在监狱上蹿下跳,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