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着无法描述的伤感。
这就是人类。
保罗魏尔伦为这样混合无数感情的解脱笑容着迷。
“我会永远记得我们的初次见面。”
他凑近了手上的头颅,亲吻了麻生秋也的眼角,泪水的滋味是人类最本质的感情,“adieu, on ai永别了,我的朋友。”
他捡起地上的老式相机,挂在自己的腰上,无视满地的碎片,只带走了麻生秋也失去身体的头颅。
阿蒂尔兰波想要读取人形异能力,头颅必不可少。
直升飞机彻底停止噪音。
成为一摊废料。
保罗魏尔伦的脚下一踩,地面碎开,他坠入首领室内部,准备销毁港口黑手党首领室放置的机密资料。
毒气浓烈。
保罗魏尔伦不小心吸入了一缕,蹙起眉,用重力隔绝了体表,闯进资料室里,用最快的速度扫过显眼处的文件夹的名字。
找到了关于兰堂的文件夹之后,保罗魏尔伦销毁其他东西。
他不再推迟,脚步发软地撤退。
东京羽田机场。
阿蒂尔兰波不知道为什么给保罗打完电话后就异常的不安,就好像保罗高兴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他走出羽田机场,寻找保罗,耳边出现“嘭嘭”的轰声,便看见了头顶上漫天的烟花。
港口黑手党不计成本的烟花把横滨和羽田机场的天空点亮了。
一不小心,又可能造成“天气原因”,延误起飞。
但是
烟花代表的是生日啊。
每年第一个说生日快乐的人是自己。
阿蒂尔兰波把手机里拖入黑名单的号码拉出来,看见上面许多个未接来电,心中一软,仔细查看,确定没有一个是求救的信息。
秋也有防身之物,人形异能力可以帮助对方躲开大部分危险。
剩余的危险不是有中也君和治君吗
阿蒂尔兰波相信就算保罗魏尔伦跑去找秋也,秋也都能有时间求救,毕竟他放在对方身边的人形异能力是一道关键性保险。
这么想着的阿蒂尔兰波仍然心里发慌,没有找到在外面透气的保罗魏尔伦。他利用“彩画集”进行移动,下意识地往横滨市的方向寻找高楼上的保罗魏尔伦。他不认为保罗魏尔伦会去找秋也,魏尔伦太重视弟弟了,怎么会为了杀一个与己无关的人就让中也失去父亲的照顾。
下一刻。
阿蒂尔兰波收到了一枚返回体内的异能力结晶残片,那个有超越者潜质、异能力极为特殊的人形异能力被人为的破坏了。
“彩画集”恢复完整,不用再小心保罗魏尔伦的反水了。
毫无欣喜之情。
阿蒂尔兰波的眼神、呼吸、心脏齐齐凝固住。
一种恐怖的可能性出现。
保罗魏尔伦所在的高楼是港口黑手党本部的高楼。
对方趁着离开的那一点时间,利用重力异能的超高速移动,突袭港口黑手党,破坏了他用于保护麻生秋也的人形异能力。
保罗、保罗为什么要这么做
除了保罗,横滨市有第二个能威胁到秋也的人吗
“秋也”
阿蒂尔兰波的泪水溢出,发了疯地赶往横滨市港口黑手党本部,什么飞往法国的飞机航班都被他忘记了。
“不要啊不要对他出手我没有放弃他”
“求求你了”
“搭档,不要毁掉秋也,不要毁掉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亲情,友情,爱情是不一样的,保罗魏尔伦一度占据了阿蒂尔兰波三种混合的感情,直到危机爆发的时候,阿蒂尔兰波再也无法掩耳盗铃了。
他恐惧的是失去秋也,而不是失去回国的机会。
纵然被人欺骗,被人当替身,被人误会是平行时空的兰波,他愿意当一辈子的阿蒂尔兰波,忘记保罗魏尔伦的真名。
我没有不爱你。
大洋彼岸,下午五点。
巴黎公社,波德莱尔以手撑着脸,无意识地扫过一眼办公桌的花瓶。
花瓶是十五世纪的古董,上面有着宗教的花纹。
波德莱尔说道“日本那边,今天是爱斯梅拉达的生日呢。”
还未等他漫不经心的思考。
今天早上还被浇过水的“恶之花”微微一颤。
枝叶卷起。
整朵花陡然掉落了下来。
波德莱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它掉在桌子上,麻生秋也的“恶之花”就好似山茶花,一凋零就是断头花。
“怎么会这样”
波德莱尔的桌椅发出巨大的动静,他站起来去看恶之花。
与此同时,在相仿的时间差里,英国的奥斯卡王尔德搬来了第二个空箱子,要把自己绘制的人物油画给锁进去。
奥斯卡王尔德准备给画像蒙上布料,却见画像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