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泰陶醉不已,本身就是一个歌剧迷,曾经还妄想建立一家属于自己的歌剧院后来因为没能把魅影挖墙脚成功就放弃了。他们坐在消毒过的第五号包厢里,两人的年龄加起来接近百岁,可谓是经历了一个时代的风霜。
伏尔泰与维克多雨果聊天的期间,好奇地问道“维克多,上次没来得及问详细,是哪个美人救了你”
维克多雨果一听,精神来了,把爱斯梅拉达大夸特夸,“那是一位不看重容貌,心灵善良又高贵的东方人,她就是世间爱与美的化身,救赎了我化身的卡西莫多,也让我明白了丑陋的皮囊会赶走心有杂念的人,却赶不走一位视我如朋友,真心实意想要帮助我的人。”
伏尔泰狭促道“我记得夏尔经常去救你,难道他不算吗”
维克多雨果想到夏尔几次进入异能世界的变化,对方切实的在接受丑陋,接受卡西莫多,哪怕其中有自我催眠的效果。
“夏尔的情况不同,再多来几次,他可能真的能救出我吧。”
维克多雨果把怀里的一本诗歌集递给伏尔泰,伏尔泰看见名字叫恶之花吃了一惊,“夏尔的作品夏尔还有兴趣写诗歌”
维克多雨果分享快乐“对,夏尔用诗歌在赞美爱斯梅拉达,他的笔名是他在异能世界的诗人名字,比埃尔甘果瓦。”
伏尔泰把歌剧暂时屏蔽在外,迫不及待地恶之花,从诗歌中他清楚地看出了夏尔独特而骚到骨子里的风格。
精神满足之后,伏尔泰把目光移到看歌剧的维克多雨果身上,提议道“维克多,你在这一点就不如夏尔聪明了,他写诗歌赞美你喜欢的女性,你同样可以把那段记录以的形式写下来,当作礼物送给对方。”
维克多雨果若有所思。
伏尔泰从他犹豫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你没有追求她”
维克多雨果尴尬“她结婚了。”
伏尔泰低声说道“那些不重要,卢梭还有难言之隐的嗜好呢,不照样正常找情人,人要学会自我开解。”
维克多雨果心乱如麻地找借口“等他离婚吧。”
伏尔泰狐疑“他你没有用错称呼吧,不是向来喜欢女孩子吗”
维克多雨果语塞。
伏尔泰高情商地放过他一马,不再提那位好友心中的“女神”,两人随后讨论起了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写的恶之花。
事后,伏尔泰和维克多雨果去见魅影,魅影仍然佩戴铁质的面具,不肯摘下,说是要留给莫泊桑一个人看。两个前辈尊重他的意见,没有强求,而后魅影问道“雨果先生,您认识一位叫莎士比亚的歌剧家吗”
维克多雨果一愣,凝重起来“他是英国人,你和他有联系”
对国外异能力者知之甚少的魅影把信拿出,递给维克多雨果,说道“他是我的一个笔友,我们经常交流歌剧,信件的内容也与歌剧有关。”
维克多雨果打开信件,看到上面简短的一句话。
老朋友,有写剧本的兴趣吗我想把你的故事写成歌剧。
收到威廉莎士比亚寄来的信,问他写不写剧本,自己想写他们的故事。
雨果冷漠道“告诉他,我拒绝,让他不许抄袭我的”
不给,不让自己的故事只能自己写
魅影点头,宛如幽灵地来,又黑漆漆地消失在了地下道里。
伏尔泰见状叹道“看不到脸,太遗憾了。”
地下湖中心的房子里,魅影写信回复莎士比亚,把维克多雨果的说辞原原本本地写下来,不会刻意给谁留面子。
信件的结尾,他对身份有了一点可疑的莎士比亚先生以平常心写道。
莎士比亚先生,我的人生有了新的开始。
谢谢你的开导。
英国,伦敦,在家里的威廉莎士比亚拿起一片吐司吃了一口,而后喂了自己家新养的白鸽,他满脸笑容地在阳台上去看魅影寄给自己的信。
“新的开始吗”
他虽然想要探究魅影身上的故事,但是魅影不说就算了,自己近期是不想去法国惹那些得了浪漫病的家伙。
威廉莎士比亚把重点放在了维克多雨果的答复上。
这位世界著名的歌剧家马上心痛不已。
“雨果太小气了”
“枉我们七年里当了心灵之友,有好故事就该写出来,给大家一起看啊”
“你的爱斯梅拉达最想炖的就是鸽子啊”
炖鸽子出版社的主人,港口黑手党首领麻生秋也打了个喷嚏,感觉有人在说他的坏话,或者是有哪只鸽子精又想要拖稿了。
他背靠首领沙发椅,活动双肩的骨头,眺望蔚蓝的天空和城市的风景。
这一刻,霸总气势十足。
谁敢鸽了他
他手下黑手党转职过去的编辑立刻上门催稿
执掌“黑夜”的冷漠姿态只维系了不到几秒钟,麻生秋也缺乏可以摆架子的对象,对太宰治说道“阿治,要去见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