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阿兰,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进入的。”
阿蒂尔兰波一听就控诉道“我长得不好看吗”
麻生秋也忍笑,兰堂又忘记自己戴了张面具,如今是一个气质绝佳但面容平凡的法国人,“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人。”
阿蒂尔兰波微恼“你笑我”
阿蒂尔兰波通过其他人友善地笑声中反应过来,不是自己长得不好看,而是自己在法国不能露出真容。
“我要看看他们到底要”
阿蒂尔兰波反过来拽着秋也冲去更前面,那边传来了喧嚣声。
有人被无法进入。
不少上流社会的人驻足围观难得一见的闹剧。
一名知名的法国明星被拦了下来,同样是震惊脸,“我不能进入我以前经常看来表演,没有听说巴黎歌剧院有男性明星不能入内的规定。”
工作人员满脸苦笑,弯腰道歉,不得不干得罪人的工作。
“抱歉,不是明星的职业问题,而是先生的容貌超过了我们的标准。”
“标准”
“超过十个人望着你的脸,便是标准。”
“”
法国明星摸了摸自己精心保养的脸,说不出是得意还是无语。
作为明星,没有超出常人的好脸蛋是不行的。
法国明星望向周围一圈,长得好的女士已经顺利进入了,剩下长得好的男士不多,他忽然瞧见了被阿蒂尔兰波拉住的麻生秋也,优雅地指了指十分突出的东方人,“这个人呢他手里拿着的是包厢票,你们也不让他进入吗”
祸水东引,法国明星这一招够狠,想要给巴黎圣母院引发外交矛盾。
可惜他没有看公告牌。
工作人员客气地说道“外国男士不包含在其中。”
法国明星呆滞,欺负本地人啊
直到阿蒂尔兰波和麻生秋也顺利进入巴黎歌剧院内部,阿蒂尔兰波仍然恍惚,非常想要知道自己的同僚被拦在外面会不会闹起来。
一种说不出诡异的心情。
如果是保罗,八成会想要气得拆了这些人吧。
“秋也,你能分析出是怎么回事吗”阿蒂尔兰波把解开问题的希望放在了总是拿着剧本的麻生秋也身上,麻生秋也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
“我只能看出巴黎歌剧院内部的人很有勇气,不怕得罪上流社会的人,应该是最近出现的骚操作。”
“以及”
“阿兰,巴黎歌剧院传言有幽灵是真的吗”
麻生秋也的询问较为普通,巴黎的都市传说在旅游书籍上经常出现。
阿蒂尔兰波毫不犹豫否认“巴黎歌剧院一直有闹鬼的历史传闻,全是假的,我还未见过可以凭借灵魂生存下来的幽灵。”
麻生秋也捏了捏委屈的通过颜值判定的法国美人。
“我们来旅游,开开心心一点,我分析出原因就会告诉你。”
“嗯,秋也,我们去看吧。”
阿蒂尔兰波有点不好意思,手指抚过自己隔绝真容的面具,淡然的口吻之中包含笃定“巴黎歌剧院明天肯定开不下去了。”
麻生秋也问道“为什么”
阿蒂尔兰波波澜不惊地说道“刚才被拦住的人,我认识。”
回国述职中的法国超越者俏皮了一回。
“你懂的。”
这一个规定,不把法国超越者的圈子炸一炸,对不起那些同僚们的脾气啊。
巴黎歌剧院深处的一处地下室。
隐藏在其中的歌剧家佩戴银质面具,在草稿纸上再也写不出昔日惊艳的音乐剧。
他的热情被绝望淹没。
身处于法国这样浪漫的城市,他一直期待着与自己灵感碰撞的“缪斯”出现,那人必然要有卓绝的艺术才华,美貌的容颜,值得欣赏的谈吐与气质。
他自卑于自己丑陋的容颜,不敢走出歌剧院,但是他总是对爱情抱有幻想。
所以,他才能写出美妙的音乐剧。
所以,他才能成为法国歌剧院隐藏的艺术鬼才。
日复一日,他的艺术细胞和热情在追逐爱情的过程中被榨干了,他所钟情的人根本不爱自己,连虚幻的爱意都舍不得给予自己,看见他面具下的脸就换了一种说法。
歌剧魅影悲痛而憎恨地说道“超越者”
“你们这群自视甚高而无情的人”
那些人看见新歌剧,才会一个个跑过来,没有歌剧就查无此人
薄情至极。
他被法国的美人伤透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