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卑鄙的人
克洛德弗罗洛欺骗道“等我得到他的踪迹,你就去把他抓过来,让他对圣母玛利亚的雕像反省错误,这样爱斯梅拉达就能从婚姻中解脱了。”
卡西莫多狠狠点头。
克洛德弗罗洛在离开钟楼后,一路冷笑,决定了一石二鸟。
待比埃尔甘果瓦被抓回来,他就诱骗爱斯梅拉达来巴黎圣母院救人,杀死比埃尔甘果瓦,逼迫爱斯梅拉达把身体给自己。如果爱斯梅拉达认命了,他就把这件事栽赃嫁祸给卡西莫多,如果爱斯梅拉达仍然反抗他,他就让爱斯梅拉达陷入杀死丈夫的牢狱之灾,自己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想到爱斯梅拉达会露出何等惊恐的目光,克洛德弗罗洛浑身舒爽,浮想联翩,像这样逼迫人就范的事情,他做过不止一次,这次是最让他激动的。
白天,卡西莫多心事重重地去店铺帮忙。
麻生秋也无法从他被肉瘤遮挡的“几何形”脸上分辨出具体的情绪,勉强发现对方情绪不高,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实际上卡西莫多还没有自己站直了高。
“卡西莫多,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帮忙了。”
“我我不累”
“是在圣母大教堂里碰到了麻烦吗”
麻生秋也把他推到椅子上去休息,感觉自己是在推动一个沉重的秤砣。
椅子苦不堪言的嘎吱一声,卡西莫多拘束地坐下了,不敢多言。
麻生秋也问道“有人对我不利”
卡西莫多摇头。
麻生秋也知道他不想出卖副主教,不再为难他,而是轻声说道“卡西莫多,你能向我保证,不再去做任何违心的事情吗”
卡西莫多看着一张一合的红润嘴唇,去读取对方的说话内容。然而他的注意力不可避免地被爱斯梅拉达独一无二的容颜带偏,对方的红舌在唇中若隐若现,似乎能闻到清甜的味道,对方有吃水果和喝凉开水的习惯,
卡西莫多的喉咙干了。
他羞愧,往椅子后缩去,自己也会有男性的欲望。
“你在发呆吗”麻生秋也发现了什么,大声笑了起来,驱散尴尬。
“美。”卡西莫多干巴巴地说道。
“再美也没有用,容易给我招来麻烦。”麻生秋也耸肩,眼珠子宛如琉璃,倒映出卡西莫多不安的表现,他似笑非笑地说道“卡西莫多,我知道贵族阶层荤素不忌,但是你是喜欢女孩子的吧”
卡西莫多为了证明自己的性取向,努力挺起了常年佝偻的背部。
在欧洲,发生同性关系是“鸡奸罪”
被人揭发是要坐牢的
麻生秋也突然袭向卡西莫多,扣住对方肌肉蓬勃的肩膀,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一个人,他在卡西莫多面前留下一句不容认错的无声口语。
“我是男的。”
这是魔鬼在低语。
男的男的男的男的
卡西莫多整个人天打五雷轰。
说完,麻生秋也哼着小曲,拉开了衣领,对他露出了自己的脖颈,白皙的脖颈上有少女没有的喉结,不是太明显,发育的比较迟缓。
这是没有办法用男性声线证明自己,靠身体特征来证明的办法了。
谁让卡西莫多是聋子呢。
唉,爱护残疾人。
麻生秋也撸了一把对方的杂草头发,抛下表情成功裂开的敲钟人去工作。
男人女装最大的恶趣味不就是看着男人崩溃吗
咳咳咳罪过。
之后好几天,卡西莫多都不敢来见麻生秋也了,麻生秋也再次确认对方是直男,自己过早的扎穿了对方的少男心。没办法,自己在一堆觊觎身体的男人身边经商,早就憋了一肚子郁闷,想要找机会说出自己的性别,而卡西莫多不凑巧地撞上了麻生秋也认为的“合适时机”,当场挑破了男人惯有的遐想。
麻生秋也一边心底发笑,一边花钱去请“保镖”,没有了卡西莫多当挡箭牌,自己要其他男人来镇场子,而招聘的标准长得丑、身体强壮就行其实对于这具身体的武力值,麻生秋也比较放心,揍个人不在话下,法国壮汉在自己面前和小山羊差不多,但是维持“人设”,不能撩裙子去揍人啊。
“等卡西莫多回来,给他道个歉吧。”麻生秋也数着营业额,嘴角噙着笑意,在中性的打扮下犹如英姿勃发的妙龄少女,“正好给他准备一份生日礼物。”
巴黎圣母院没有写明过卡西莫多的具体生日和年龄,他特地有问过寡言少语的卡西莫多,对方恍惚了片刻,才闷声地说自己今年二十岁,生日在二月二十六日,倒是让他怜惜起对方弃儿的身份。
不过二月二十六日就在下周了。
“算是巧合吗”麻生秋也不会去专门看文豪们的生日,耐不住雨果大佬有写过一万八千封书信的惊人成就,出于拜读雨果的情书缘故,他知道了对方的生日,“卡西莫多和维克多雨果是同一天的生日。”
麻生秋也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