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的头上。一月份枯黄的干草不会给人“绿帽子”的错觉,而是遮住了那头凌乱的红发,让一只眼睛上长了“瘤子”的脸不再那么面目可憎。
一切就像是童话故事,一切就像是美好的梦。
不然怎么会有人不害怕卡西莫多,用编织花圈的手艺送了对方一个礼物。
卡西莫多的世界安静到孤独,孤独到绝望,一度认为不会有人有人和养父克罗德一样接近自己,给予他善意。
麻生秋也怜悯着他的遭遇,无力去立刻改变剧情里的人际关系。
你的养父是个禽兽。
你的忠诚对象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原著里本来会让你爱上的爱斯梅拉达只会爱上一个花心帅气的骑士。
“不是你的错。”麻生秋也喃道,“你只是这个社会的受害者。”
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法国,再不济也会得到国家的帮助,残疾人协会的关爱,而不是孤独地蜗居于巴黎圣母院,一直敲钟到绝望。
麻生秋也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眼神更加的温柔了。
清醒是一件残酷的事。
但是,卡西莫多不去看清楚副主教的真面目,这辈子就毁在了养父的手里。他不相信副主教仅命令了卡西莫多做一件坏事,过去的罪恶,就让它过去吧,今后的卡西莫多不能再活在淤泥般腐臭不堪的环境里。
十五世纪的法国巴黎,臭气熏天,犹如这个不讲卫生的社会。
“认清楚现实,再解放你的灵魂吧。”
“你是想要绑架我的吧不要做坏事了。”
麻生秋也摸了摸卡西莫多的头发,莞尔地得到了对方的震惊。
这一般是母亲会对孩子做出的举动,亦或者是家人的行为,卡西莫多从未得到过,以至于他头晕目眩,血液冲向大脑,把自己的目标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教导人“改邪归正”的麻生秋也走了,一溜烟地告别了卡西莫多。
他回到家中看见了小羊,小羊把家具撞翻了,窝在角落里睡着,地上居然没有留下粪便,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羊也是个随地大小便的物种。
“乖,奖励你一张被子。”
麻生秋也把跳舞的旧毯子盖到了小羊身上。
他用这种方式平稳心情,一个比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闪过,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在和平年代里压抑太久,想要彻底地疯狂一次。
古人有假装钦差大臣,欺骗当地县令的事情,还有假装皇帝的人。
他不用去做这么冒险的事情。
这是一个封建和宗教迷信极为严重是时代,他可以骗得过平民,很难骗得过能调查他来历的贵族,万一“爱斯梅拉达”留下了什么不必要的痕迹就不好了,自己需要得到一个能让自己不被人侵犯,不被人烧死的身份。
扮女人是为了合理的受到庇佑,毕竟男人爱美女是天性,少部分的男人男女通吃,他不能确保自己恢复了性别之后,生存环境不会变得更糟糕。
而且他记得
国王路易十一在巴黎圣母院里的第二年八月去世了。
以他的东方人血统和现代人的见识,最好接触的对象就是有“万能蜘蛛”称号的国王。路易十一狡诈多疑,为人不折手段,娶过两任妻子,晚年最恐惧的就是被人杀死,而不是贵族们乐衷的床上运动。
麻生秋也绞尽脑汁,开始写书信。
东方舞女的面容在珍贵的烛火下,有一点异样的神秘,然而由于觉得呼吸不畅,他很快的就摘掉了面纱,丢到了桌子一角,进入写法文的状态。
他对自己会写中世纪的法语没有半点怀疑,身体自带的技能罢了。
与其他穿越者对比,自己没有带系统已经很恶劣了
另一边。
卡西莫多被国王卫队抓捕了,原因是他袭击贵族,触犯了法律
国王卫队的人气势汹汹而来,巴黎圣母院的人不敢得罪他们,在副主教的袖手旁观下要交出了敲钟人卡西莫多。卡西莫多不懂得解释,执拗地看着面容阴翳的克洛德弗罗洛,认为其他人不会救自己,对方一定会救自己
克洛德弗罗洛不自然地避开了视线,暗骂卡西莫多自找麻烦。
“卡西莫多,你不该袭击贵族”国王卫队的人冷笑一声,“哪怕那只是一个姓氏没落的贵族家庭的人,也不是你这种贱民能得罪的人。”
在他们要带队绑走卡西莫多的时候,巴黎圣母院的大门内有人阻止道。
“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听见这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副主教直接愣住。
一个被所有人忽略,在巴黎圣母院里存在感不强、地位最高的主教身披白色的长袍走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