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顶有颜色的帽子(2 / 5)

,还疼吗”

兰堂享受他的体贴,精神不济,恹恹地说道“不疼了。”

麻生秋也俯下身,想要吻兰堂,又自觉地偏僻位置,亲了润白的脸颊。

他知道兰堂失忆了,表达自己的尊重。

接吻要对方同意。

或者说,夜晚的加班反倒是为他们省去了前期的尴尬,麻生秋也乐意在兰堂的面前展现自己绅士的态度,狡猾地说道“不是我跟你保持距离,我很喜欢兰堂我想要把这份喜欢变成长久的感情。”

兰堂坐在床上,容姿卓绝,眉目有着贵族般的忧郁,是一个高级感十足的法国美人,放在以往,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不可能去接受普通人的示爱。

他失去记忆,同时忘记了引以为傲的异能力。

作为一个凡人

兰堂缱绻地说道“嗯。”

麻生秋也把他的头发整理好,低声道“明天见,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我会尽我所能地驱散你的不安。”

玄关处,麻生秋也把门关上,出门去启动自己的车子。

卧室里,兰堂去看向窗户外离去的车子,摸着自己的嘴唇,喃道“长久的感情,是一辈子的意思吗”

兰堂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画,上面画着自己,似像非像。

这是一个金发蓝眸的法国人。

太阳之子。

不畏寒冷,沐浴在阳光之下,活得肆意傲慢。

“在你的心中我是一个这样的人。”兰堂情不自禁微笑,仿佛放下了心中的石头。他却不知道,自己所接触到的东西,全部是含有正面感情的事物,包括画、包括诗歌,乃至于这个房屋里色调柔和又温馨的布置。

在麻生秋也的引导之下,杀戮、战争、信仰远离了他的内心。

你只是一个普通人。

你只是一个喜欢写诗歌的法国人。

亲爱的阿蒂尔兰波先生,重新活一世,把不愉快的东西统统抛开吧。

麻生秋也带着笑容去上班,即使是港口黑手党里肮脏的货运交易,也无法改变他脸上的神情,某种意义上,他也与其他文职成员之间出现了偏差。

武川泉城以前辈的身份吐槽他“陷入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

麻生秋也挠了挠脸颊“不要笑话我,我就是太开心了。”

武川泉城问他“有这么美好吗”他也与妻子结婚多年了,为什么就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麻生秋也回答道“一定是前辈不够喜欢。”

武川泉城笑骂道“滚”

麻生秋也没有和他开玩笑,黑色的瞳孔有着点点幽光。

“真正的喜欢,是要赌上一切去追求的。”

“嘶。”武川泉城摸了摸鸡皮疙瘩,“你小子平时是一个正常人,怎么谈到感情就不太对劲,谁碰到你,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摆脱你了。”

麻生秋也弯起双眼“别这么说。”

我在谈一场恋爱。

一场终点,不知道是天堂还是地狱的爱情。

想到伴随着杀意和未知的八年后,麻生秋也既恐惧又兴奋,肾上激素出现,喉咙仿佛被一把危险的刀抵住,神色越发的平静。

“在下,不过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小职员。”

他胸腔里跳动的东西是什么

是狂热。

深夜,麻生秋也携带一身社畜的疲惫回到家里,轻手轻脚地打开门。

卧室里的兰堂第一时间缓缓睁开眼。

兰堂睡在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在黑暗中的一双眼睛清醒得很快。他保持安静,下意识戒备,听见是麻生秋也的脚步声就又缩回温暖的被窝。

他支着耳朵,洗浴室那边有着动静。

麻生秋也去洗澡了。

冲了一个澡,麻生秋也擦着头发,来到兰堂的主卧门口,推开门缝。这是他加班了一周之后,第一次能晚上回家休息。

麻生秋也发现兰堂在熟睡,抽动眼角,紧张了三秒钟。

三。

二。

一。

他鼓起勇气,镇定自若地绕到床的另一侧,掀开少许被子,钻了进去。

暖和的被窝让他放松下来,抹了把不存在的汗。

可怜麻生秋也口头上喊得亲密,一次也没有和兰堂同床共寝过。两辈子加在一起,他没有谈过恋爱,全是理论知识,母胎单身到现在,可以说把兰堂捡回家是他这个单身狗干过最胆大妄为的一件事。

他不会傻到跑去偏卧,那叫直愣子,有恋人在,一起睡合情合理。

不到十分钟,瞌睡虫爬上他的脑海。

麻生秋也睡着了。

黑发青年压低的呼吸声出现变化,清晰起来,说明加班有多累。考虑到两个高个子男人的身高和体型,主卧的这张床是两米宽度的双人床,他与兰堂隔了最少一个人的距离,手脚不会接触到。

他陷入睡眠,反倒是令本来在浅眠的兰堂无法顺利入眠。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