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顺便把内裤也脱了,坐在床沿边,就等着那男人来开嫖。
她等得不耐烦了,还点了根烟抽上,腿大喇喇的张开,半点羞耻感都没有。
直到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这就是你现在的生活”
柳怜儿手指一颤,指尖携着的香烟抖了抖,烟灰掉落了下来,她认得出这是乔子航的声音,眉头顿时皱起,不敢回头看他。
摸着良心说,她是没有爱过乔子航,从一开始就是想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所以当失去他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特别难过,她最难过的只是,自己失去了一个体面的婚姻。
但是此刻当乔子航目睹自己的狼狈时,柳怜儿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过,人都是有自尊的,她再不堪,也不愿意让从前爱自己的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
柳怜儿丢了烟,重新把衣服穿上去,狼狈的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就要冲出去,乔子航大步走到门口,堵住她的去路。
柳怜儿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狼狈的解释着“你,你认错人了。”
“你化成灰我都能把你认出来。”乔子航冷哼一声,“柳怜儿,你为什么要把弄成这个鬼样你知道别人和我说你在这里跳脱衣舞的时候,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吗是,我们是解除婚约了,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这么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真他妈后悔和你订婚你现在是没钱吗何必到这里跳这样的舞你现在还接客你他妈是不是脑筋不正常,需不需要我送你去精神病院还是要我报警来扫黄把你拉进去试一下坐监狱的滋味”
柳怜儿冷笑一声,原本她还觉得遇见他有些狼狈的想要逃跑,她以为他瞧见自己沦落到此,也许会提出要帮助自己,到时候自己半推半就的答应,兴许自己就能回到他身边的,可是没想到的是,乔子航非但没有同情她,也没提出要帮助自己,他唯一在意的是他自己的面子,竟然还想把她送进去精神病院。
这个从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是真的爱过她吗是,曾经她做了无数的蠢事,甚至背叛了他的爱,可是现在她已经沦落至此,他见死不救也就罢了,有必要这样落井下石吗
“乔子航,你真的爱过我吗”柳怜儿看着他的眼睛,冷静的问。
乔子航顿住,他没想过沦落到做的女人还会问他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她配吗一只人尽可夫的野鸡
乔子航冷哼一声,答案显而易见。
“其实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吧”柳怜儿笑出了眼泪,“是,我是很恶心,我给你丢脸,我现在还做了鸡,对不起,我就是没钱,我就是要出来做鸡,碍着你了吗”
柳怜儿绝望的开口“我现在自食其力,没和任何人拿半分钱,以后我也不会和任何人拿半分钱,我恶心到你了可我觉得你比我更恶心,打着爱我的旗号,和全世界的人都说你爱我,可你最爱的人不过是你自己,一旦我让你不如意,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丢弃,你和我妈妈一样恶心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别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被爱情伤透了男人的恶心模样了,我现在看到你的深情人设我他妈就想吐”
乔子航不客气的打了她一巴掌,震耳欲聋。
柳怜儿气得发抖,眼睛猩红看着他,“你现在打我一巴掌,以后我要你都还回来我没有说错你,乔子航,你就是恶心,虚伪,自私,肮脏,从前柳娜爱你,你嫌弃她是乡下的,你一只眼睛都不看她,可你却忘了,你从前也只是个没钱人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后来柳娜进了豪门,你就开始动摇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乔子航无话可说。
柳怜儿咄咄逼人“你现在心虚了从柳娜出院第一次在家里见面,我们一起去酒吧玩的时候,你看她的眼睛就不对了,你当我是瞎子那个时候你知道她才是真女儿,你就想找机会把我甩了,却为了维持你的深情人设,不得不坚持到最后,看我崩盘你满意了现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还嫌弃我给你丢脸乔子航,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男人”
乔子航坐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酒店客房里,柳怜儿早就走了,留下一根发圈,他把发圈抓起来,走到窗口,毫不留情的丢弃,完了还进洗手间里洗手,他觉得她特别肮脏,连带着她的东西也肮脏,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他是没有很爱柳怜儿,也许曾经喜欢过她,但更多的都是表演出来的深情,为了让周围每一个都看见,他的家庭,工作,社会舆论需要他扮演一个深情的男人,到了现在,他的人设依旧是一个被爱刺伤的男人。
人很奇怪,生活里,大家都是演员,有时候人演着演着,连自己也把自己欺骗了。
连续几个星期以来,柳娜都会去垃圾堆的小房子里找那流浪女人。
梁景说她太费事,真想帮人直接找护工过去帮忙,岂不是更便捷。
可是柳娜觉得,这个流浪女人不会轻易让人靠近,而自己和这个女人好像很有缘分,有时候看着流浪女人,甚至觉得有种异样的熟悉感。只是这份熟悉感从何而来,柳娜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头几次来的时候,流浪女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