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衣服,也可以感觉到他衣服底下的力量勃发,走路的时候腿长又有力,就和行走的荷尔蒙似的。
梁景目光轻轻飘到她脸上时,柳怜儿心口就不由地小鹿乱撞起来,跳个没完没了,从小到大,她都一直把梁景当做自己的男神,她以前还以为,自己长大以后一定会嫁给梁景,谁知道,被柳娜横插一脚抢走了,为了这事儿,她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后来才接受了一个一直追求自己的男生。
如今眼看柳娜就要残废,和梁景的婚约也即将取消,她昨晚还高兴得合不拢腿呢,以为只要等柳娜彻底宣告残了,梁景就是自己的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老太太这一出戏,说什么财产只有柳娜一个人可以继承,凭什么啊自己也在这个家里住了二十三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凭什么自己一分钱得不到。
柳怜儿想到这里,不由地愤怒,又想起梁景昨天说他要去找路况监控,紧张的追问“姐夫,你查到路况监控了吗”
梁景顿一下,瞥她一眼,“还没有。”瞧见柳怜儿仿佛松一口气,他冷笑,“快了。”
柳怜儿估计也是第一次做这种害人残废的缺德事,还不太会掩饰,当即吓得脸色惨白,若不是身旁的韩秀兰握住她的手,恐怕得当场倒下。
这个时候,有个女护工端着热水盆走进了病房,恭敬道“护士长叫我过来,给病人擦身体换衣服。”
梁景再次瞥了一眼床上的柳娜,挑着嘴角,笑了。
他回头看向女护工,交代道“你走吧,东西留下,我来就好。”
女护工心想这人应该是病人的丈夫了,不用她干活,她自然乐意,放下热水盆,转头就走了,还非常愉悦的说“好的,好的。”
躺在病床上装昏迷的柳娜内心是咆哮的“诶,护工你别走,你别走你不许走谁让你走的我才不要这只沙雕给我擦身体死都不要护工你给我回来回来”
梁景却已经熟练的碰她衣服纽扣了,他甚至在俯身的时候,故意凑近她鼻尖低笑了一声。
柳娜要疯了,她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这只沙雕从昨晚把她剥干净的时候就是故意的心里发出无声的怒吼“谁让你碰我衣服的他妈的,你给我滚给我滚滚滚滚滚滚”
“你们回避一下好吗”梁景似乎是这才意识到人多得有些不太合适,对柳怜儿母女开口,语气听起来却像是在命令,“不太方便。我给她擦身体。”
柳怜儿惊呆了,她都不知道,梁景和柳娜那个贱丫头的关系,竟然已经亲密到可以宽衣解带的地步了
还是韩秀兰率先反应过来,赶紧道“好的,那就辛苦你了。”随后把柳怜儿拽走了。
病房门“砰”一声被阖上,柳娜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要怎么好
该看的不该看的,反正他又再看了一遍了,她现在是该继续装昏迷,还是直接醒过来扇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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