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赵清韵身边的舔狗只有宁家那五个人没想到,你也不亚于他们。”
童寒神色恼怒,“你在说什么”
“我这么说好像也有点儿不对。”
宁檬笑声里透出一股愉悦欢快,“你可比他们强多了。他们当舔狗,是把东西捧到赵清韵面前,舔到了最后也许还是一无所有。”
“而你舔来舔去,可是拿下了不少资源,无双女一号这个角色不就是这么来了吗舔到了最后应有尽有,宁家那五个狗东西真该跟你好好学一下。”
她这话一点儿也不客气。
更不担心有人录像放出去。
经过前两天的微博骂战,她说话刚且毒的人设已经广为人知。
童寒深深吸了两口气,她察觉到周围有人在录像,没敢做出什么失态的表情。
可她明明愤怒,却依旧强压着怒火的样子,已经让脸庞隐隐扭曲起来。
“宁檬,我的资源是怎么来的,就不劳你操心了”
“与其这么操心别人,我觉得你还不如好好操心一下自己”
童寒说这句话,是为了给自己扳回一城。
她没想到都进剧组了,宁檬还敢这么嚣张。
可话音刚落,她就发现,那个宋化妆师把发簪插进了宁檬的头发里。
这是站队到了宁檬那边
插入发簪,发型就固定好了,能够行动自如,不用担心刚刚梳好的头发因为动作幅度大而松散掉。
宁檬从椅子上站起来,扭头看向童寒。
“我有什么需要操心的呢”
话刚说完,宁檬就摇摇头,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话。
“不对,我的确需要操心,不像你只需要讨好赵清韵就行了。”
童寒咬紧后槽牙。
宁檬拿起化妆桌上的琉璃碎钻夹子,自己对着镜子夹到头发上。
她拎起剧本,走到童寒身边,语气友好。
“咬这么用力,明天就得去医院打针消掉咬肌了吧。”
“我化好妆了,不是说担心耽搁拍戏,导演和制片人怪罪吗快抓紧时间去化妆吧。”
刚走出两步,宁檬的手腕被人死死扣住。
童寒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只有她和宁檬两个人能听到。
“贱人,你给我等着。”
“会说话吗”宁檬一撩眼皮,直接挣脱童寒的手。
反手扣住童寒的手腕,力度之大让童寒脸色惨白下来。
“你的主子都没动,你又何必急着为人出头看来你舔得很享受啊。”
用力甩开童寒的手腕。
因为惯性,童寒生生倒退两步。
左手紧紧握着右手手腕,她额头冒出冷汗,疼到失去惨叫的力气。
甩开童寒,宁檬继续往前走。
准备轮到她的戏份了。
才刚走出几步路,身后就传来童寒尖锐的声音。
“宁檬,我们两没完”
宁檬侧过头看向司霍,“炮灰一般都喜欢放狠话给自己找回面子。”
“实际上,他们放完狠话,距离下线的时间也不久了。”
她语气肯定,像是在说什么真理一样。
司霍嘴角抽搐。
他发现,他低估了自己的艺人。
是个狠人
不仅嘴炮变得厉害起来,这武力值也是蹭蹭蹭往上涨。
动起手来那叫一个干脆利落毫不含糊。
化妆间的动静闹得很大。
张导和制片人不至于一无所知。
张导苦笑,“女一号和女三号这么针锋相对,以后剧组拍戏还不得闹腾起来。”
如果是一方强势一方弱势也就罢了,可现在这样,有得他头疼的。
他正向再说话,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喧哗声,隐约夹杂着几句“神女碧落”的惊呼。
张导扭头看过去。
只是一眼,他的呼吸忍不住屏住。
黑色长裙参照了西方裙装的设计,充满蓬松垂吊感。
长裙上布满白色的符文,显得禁忌而诡秘。穿着长裙的人清冷而漠然,像极了九天之上的神明。
直到她缓缓走到张导面前,勾唇笑起来,身上才多了几分烟火气。
“张导,我是过来和你打声招呼的。你和制片人不必担心拍摄进度受到影响,童寒那边我可以解决。而且能让她拍戏时更敬业些。”
张导一愣。
宁檬这一过来,就说要帮他解决掉一件麻烦事。
看着宁檬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张导也没怀疑,“如果可以当然是最好的,你要怎么做需要我配合吗”
“不用的,都交给我就好。”
离间罢了,还真不需要张导帮她什么。
她会特意过来和张导打招呼,也是不想让剧组的人对她心生不满。
张导脸上浮现笑容,“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