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开始芸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等看见楼岚挑着眉侧脸冲她咬了下嘴唇,芸娘刚平静下来的脑袋轰隆一声,又霎时炸开了锅。
不得不说,有了今日这么一番堪称跌宕起伏惊险刺激的经历,又打闹了一场,芸娘不知不觉间放开了手脚,面对楼岚时也没了之前几日的束手束脚谨小慎微。
芸娘甚至还很无所谓地坦言,如果楼岚再做对不起她的事,她就先下药药死他,自己再栓死自己。
关于她这番清白论,楼岚不怀好意地打破“你以为吊死了就算清白了不知道外面的穷汉子能做到什么程度就算你死了,那不是身子还是完整的嘛,能用就没浪费的道理。”
这话说得挺含蓄的,在这方面属于认知盲区的芸娘想了好久都没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死人还能怎么用
吃了可近十年来他们大夏不说国泰民安,至少也是风调雨顺,加之新帝仁善,辅一继位就撤免了不少苛捐杂税,对商户也没那么苛刻。即便是普通老百姓,只要勤劳肯干,怎么也是能野菜粗粮饱腹的,哪里就至于落到吃死人肉的程度
一直走到茶水铺,拿着馒头啃了两口,又喝了半碗茶,芸娘扭头看见茶水铺边的木桩上拴着一头发情期的马,忽然脑子里白光一闪,整个人都呆住了。
楼岚少有单靠双脚走这么远路的时候,此时已经饿坏了。
三两口吃完一个馒头,灌了两碗陈年茶水,肚子里有了点货,才终于有心情观察周围。
观察完一圈,回头就看见芸娘呆愣愣双眼发直,像跟木头桩子,楼岚不有纳罕,桌子底下的脚轻轻踢了她坐的凳子一下,“干什么呢被馒头噎傻了”
话音刚落,楼岚就亲眼目睹了芸娘一张脸是如何从白变红,又从红变青,青过之后又转白。
这变来变去的,楼岚乐得笑出了声,突兀地想到了四川的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