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地等待着调查部队给出一个结果。
但不久,当他们发现扩散的咒力被牢牢锁在了一个透明的帐中时,他们就都放下了心。看来事情都在掌控之内,只要敌人不能突破帐,就没什么好怕的。
就这样,闻声前来围观的禅院族人越来越多。直毗人的近侍一开始还能叫他们都远离这里,但随着面来的人越来越多,他不得不动用权力,叫躯具留队帮忙围起了现场。
没办法,直毗人大人在独自一人进入帐中之前曾交代过,除非看到了他发出的信号,否则不许放任何人进去。
帐内的咒力已经形成了生得领域,证明里面的咒灵至少也是特级水平的。虽说以直毗人大人的能力,祓除一只特级咒灵稳稳当当,但近侍还是忍不住担心。
万一里面还有更多的人在埋伏呢
可当时的直毗人只是扫了旁边一眼“不会的,你说对吗,甚尔君”
近侍悄悄地往甚尔那边一看“”
呜哇,果然还是脸黑得像碳一样,表情几乎要吃人。
甚尔君原来这么担心直哉君么真是没看出来。
被近侍不动声色地揣测着的甚尔心情的确很差,非常差。但不是因为担心直哉,不对,也算是担心他,只不过不是人身安全那一方面。
那个笨蛋这么久都没出来,该不会傻到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战斗,没想过要逃跑吧
想想当初在东京的时候,直哉宁可独自一人被咒灵追到死,也要保护那个不认识的女人,甚至不把咒灵往人多的地方引。
甚尔磨了磨牙“”那小子真能做得出
虽说经历了两周的锻炼,但要说直哉现在能靠自己的力量祓除特级咒灵甚尔死都不信。
他肯定是要把他那条爱乱咬人的龙放出来的,万一被直毗人撞见了
想想那种可怕的果,甚尔再次磨起槽牙。
当发现情况不对时,直毗人立刻动用了自己的力量,将帐封锁。外人除了他这个设立者之外一概不许进,而能出来的人也只有拥有出入权限的直哉、真奈和甚尔三人。
甚尔和真奈都在外界,那么唯一被留在里面的就只有直哉了。虽然和这个失忆的小儿子没有太多感情交流,不过事情已经被闹得这么大,直毗人必须亲自出面解决,顺便把他带出来,这样才能避免续的麻烦。
而且这件事还牵扯到真奈,她在里面做了什么,有什么目的,又是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主动暴露出自己在查清楚这些事之前,直毗人都不可能容许其他禅院家的人插手。
说的直白一点,这是家丑。他儿子的侍女搞出了这么大的事,一旦处理不好,必然会牵扯到他本身。禅院扇已经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了,直毗人不可能步他弟弟的尘。
甚尔神色阴沉地盯着那个只有自己无法看到的屏障。
如果那小子敢暴露他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悔。
忽然,帐中的咒力消退了,围观的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快出来了吧”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尘嚣散去,不多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那是不久前单独进去的直毗人,他的手里托着似乎托着什么,因为用布料遮住了,所以众人无法判断那是活物还是别的什么。
那东西没有咒力泄露,也没有呼吸的起伏,形状也太过干瘪,一时间没有人往活人的方向猜测。
倒是紧随直毗人走出来的直哉,得到了他们一致的注目
只见他虽然身上沾了些尘土,脸色也很苍白,但完全没有受伤的样子,还能自己走路。
在这样高强度的咒力中单独待了十数分钟,居然还能毫发无伤地出来是运气好还是这一切原本就是直毗人的阴谋
一时间,各种恶毒的猜测在众人心中接二连三地冒出来,负面的情绪如毒汁一般渗透进空气里,让人见之生厌。
直毗人早就猜到了会有这一幕,嘴角微微一勾,不知道是嘲讽居多,还是了然居多。
他将咒力凝聚于声带,将自己的声音清晰地送到在场每一个的耳朵里。
“各位让你们受惊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是犬子年龄已到,忽然觉醒了术式而已。”
一阵寂静之,人群中忽然炸开了锅。
觉醒术式什么术式能有这么大的阵仗,怕不是直毗人为了掩饰真相,把儿子推出来当借口吧
会产生这种言论风向,其中未必没有禅院扇的手下在其中推波助澜。
甚尔坐在一旁听着这些恶毒的揣测与臆想,眼中厌恶的情绪越来越明显。
这群鲨鱼一样的家伙,一旦闻到血腥味,就会扑上来。
他遥遥看着直哉,心想着,果然还是得想办法带他走。
忽然,远处的直哉抬起了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