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这琼花诗社后头的幕后大老板还挺有头脑的。
“姑娘若也想参加,只等下着月中旬,准备好五首诗作然后去投稿,然后再家等结果即可,我就在这里先预祝姑娘心想事成了。”老板面带笑容从善如流说道。
姜彤弯着眼睛笑了笑,没说自己去也没有不去,只是真诚地向老板道谢,然后又挑了两本书,结账离开了。
而书肆老板虽然嘴上那样说,其实对姜彤并不看好,这姑娘他是看在眼里的,自她在他这里买书起,他就没见对方买过一本诗词诗经方面的书籍。
怕只是一时被琼花诗社名头吸引,却不知里头的深浅,别看琼花诗社的初等会员人数是最大的,好似很容易进一样,却也不想想大周朝有多大,又有多少人,有选出这么些人,具是有一定基础的。
如若不是真的在喜好诗词赋,过在上面钻研过的,想碰运气过,却不容易。
而姜彤是否真的像书肆老板说得那样,仅仅是想去碰一碰运气呢
当然不是。
她不是从来不看诗经诗集,不是对这些不屑一顾。
姜彤苦笑,是因为她上辈子学过二十多年的诗词文学。
从五岁开始,她就已经开始学训蒙骈句,笠翁对韵,声律启蒙这些。家中有一古文先生,姜彤作为唯一的一个孩子,从小就被爷爷带着学,还不会认字的时候就会背诵了。她学了那么多年,获得了那么多奖,几乎是超额完成爷爷对她的要求和期待。
一直到后来爷爷去世,姜彤才渐渐放下了这个,工作后的几年里都没有再碰过。
穿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即使要了解这个时空的历史,她也随着自己的心意,没有在第一时间去翻阅那些东西。
所以她不但不是不懂,反而,这是她学的最长久曾经被人吹捧过最多的一门才学。
姜彤叹息的是,原以为打算从此撇开的东西,竟成了这世界的金手指。
现在已经是月尾,还有二十几天时间,准备五首诗词并不难,甚至说不好听点,姜彤前世作过多少首,她大可以拿来用。
而要去一趟青阳郡,她大着肚子,一个人肯定是不方便,带着喜儿也是两个女流之辈,自上次知道贺家的小厮在路上遇害,姜彤对这时代出门的安全问题就不大放心。
姜彤刚回到自己的宅子,却见刘太太过来了。
“娘你怎么有空过来”这没事没节的,也没打发人来通知,不像她娘平时的做派,故此姜彤才有次一问。
刘太太扶着丫鬟的手,先是对着姜彤道“珍儿你大着肚子怎么出门不带个丫鬟可是要让人担心死。”
姜彤好笑,她肚子也才刚显怀一点,哪有那么夸张。
好在刘太太没有在这个事上过多纠结,立马说起了她今日过来的目的。
“珍儿,女婿回来了”刘太太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眼带笑。
就像是一块长期以来被灰尘蒙住的玻璃, 突然有人那抹布把它才干净了,你才清楚地看到外面。
恍然大悟, 原来世界不是脏的。
陈桂香心虚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依着她的为人, 这心虚也持续不了多久就对了。
而现下,被卢景程明晃晃的指出来,在不要脸皮的都人都会臊上脸。
面皮一时涨的通红。
卢景程声音虽淡淡, 但语气却极是犀利。你想否认反驳两句,都好像无从下口。
所做之错事被人指出, 自然恐慌。
好在,卢景程回从青阳郡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声讨陈桂香不的是, 而是要接回贺云珍,安抚住贺家。
不过现在,他要做的头一件要做的事大概是负荆请罪了。
卢景程自嘲一笑。
随后转身,准备去书房将就一晚上。
却在踏出门槛的前一秒钟, 忽然脚步一顿,回头,对陈桂香道“娘,你是不是忘记,珍儿怀孕了。”
一字一句,简洁明朗。
看似无头无脑的一句话。
却叫陈桂香变了脸色,瞳孔一缩再缩。
仔细看,里面竟不知道是何种情绪, 她抖着嘴唇, 没应声。
卢景程注视着陈桂香, 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
神色忽明忽暗。
最终,脸色又温和了起来,恢复了那个惯常温朗的模样,叹道“娘,你也回房休息吧。”
卢景程这般变幻莫测,让人难以捉摸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陈桂香有些不知所措,她心中恍然咯噔了一下,想说点什么缓和,却努了努嘴吐不出一个字来。
而卢景程已经转身离去。
另一头,却说那顺儿,谁都没注意到她,然这丫头自今日见到卢景程,得知这温朗俊俏风流的公子竟然是陈桂香的儿子卢秀才公时,她整个人惊呆了。
之后就一直心不在焉起来。
几乎是立刻就起了一片斑斓心思,这么俊的人,自己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