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明陆染风“”
闫明都开始同情这位非人类任务者了
“要你管”眼镜蛇愤恨地吼了杨珊一句。
从出口出来,看到赵王爷奢华无比的卧室,眼镜蛇便毫不客气地拿了套赵王爷的常服来穿。
“话说,你能从地牢内进任务场景,怎么就没想着从任务场景里带点儿血袋出来自救呢”杨珊盯着眼镜蛇穿上赵王爷的衣服,心里忽然产生不妙的预感。
眼镜蛇不客气地冲她翻了个大白眼“任务场景里的东西带不出来你都不知道你还是个新人吧”
“啊”杨珊抱头惨叫。
“有这回事”陆染风惊诧地看向闫明。
“呃”闫明神色微妙,“等会,好像是没看见论坛上有哪位资深者提过这茬不过也对,要是任务场景里的东西可以带走,那任务者进任务时烧杀抢掠就行了,没必要还需要卖掉不用的道具装备换rb”
“啊啊啊啊”杨珊痛苦哀嚎,转身捶墙。
眼镜蛇面无表情地盯着发疯的杨珊背影看了会儿,转脸看这三人中他看起来最顺眼的陆染风“你们这位小友,脑子莫非有问题”
陆染风一脸蛋疼“”
“那、那任务里的任务者的东西,也不能带走吗”杨珊痛苦地转过头。
“只有天神出品的装备道具才没有这个限制。”眼镜蛇道。
杨珊脑内自动把“天神”换成“意志”,这才稍微感受好了点珠宝她带不走,至少没收的平头男的枪能带走,好歹不算白忙一场。
于是,眼镜蛇便看见杨珊恋恋不舍地掏出个塞得鼓鼓囊囊的枕头套,像是想扔掉,又舍不得,又下狠心抬手要扔,结果还是舍不得,抱着那个枕头套站那里默默流泪。
眼镜蛇面无表情看向陆染风。
陆染风一脸僵硬“她平时真不这样,真的。”
“先别管她了说说正事吧。”闫明面无表情地出声,“蛇,呃”
“叫我白大吧。”眼镜蛇道。
“好,白大。”闫明很少有地完全不吐槽眼镜蛇明明不是白色,“你对金光寺和寺里的鬼物有没有了解”
眼镜蛇白大摇头道“我被带到这地方时已经被困在笼子里了,若是赵启忠那老狗的事,我还略知一二。”
“既然这样”闫明遗憾地道,“那你可知,附身赵启忠的鬼物是什么来头”
白大冷笑着恨声道“要是赵启忠那老狗在别的地方死了,还被附身,那估计没人说得清是哪只冤鬼抢到了头筹。在金光寺,就简单了必然是他同母胞弟赵启学无疑”
闫明精神一振“胞弟也是赵家人赵姓宗室”
陆染风好奇地跟了一句“你的意思赵家人同室操戈是常态”
通常而言,非近亲的尸体或活人,鬼物只能缠身,不能附身操控。能被鬼物操控的活人或尸体,必须与鬼物有着血脉相连的亲属关系;白大的前半句话,几乎等于直说赵启忠手上沾了无数赵家人的血。
“你们不是本界人,也难怪对赵氏不了解。”白大冷哼一声,“天神降世前,鄙人已在湘南一地修行百年,对湘南赵氏不说了如指掌,却也知之甚深”
听到这条蛇自陈“天地异变”前他就已经活了百年,连杨珊都顾不上心痛带不走的珠宝了,一脸稀奇地认真听这名老蛇讲古。
按这名自称白大的老蛇所言,他修行百年蜕变人身、下山历世时,是1908年,正好是光绪帝与慈禧先后驾崩那一年。
在二战之前,这个位面的世界线与共和国位面大同小异,一样是唐宋元明清轮了一遍,一样是华夏闭关锁国、欧洲大陆文艺复兴奋起直追,短短两百年间便超越了雄踞东亚的睡狮。
但在晚清末年,这个位面的世界线忽然暴走
1911年,北方大地轰轰烈烈地辛亥革命时,南方,湖南、北两省,突兀地冒出来一支武装政权,时称“赵家军”。
袁世凯称帝那一年,赵家军便已然将湖南、北两省整合为湘南省,挥师北上,在民国政府还拖拖拉拉地搞派系斗争、艰难地组织起北伐前,就干挺了只当了83天皇帝的袁世凯,接收了北洋政府大部分遗产
接下来么,在眼镜蛇白大艰难地适应人类世界艰辛历练的那几十年,以湘南、北洋为根据地的赵家军与民国政府搞起了拉锯战,一直僵持到抗日战争
这些内容陆染风自己在网上就搜到过,见白大这位历史见证者说此处,忍不住道“1921年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白大仔细想了想,道“好像是有,那一年赵家军在上海封城大搜,说是消灭了国际赤党组织在华夏搞的情报机构,在报纸上宣传了不少时日。”
陆染风、闫明、杨珊三个来自共和国位面的任务者,齐齐变色。
“你说,赵家军特意在上海封城大搜,还宣传了很久”闫明脸色难看地道。
“是啊,还特地把击毙一个叫李德胜的战果大肆宣扬,说这个人是心腹之患,国民政府登报讽刺赵家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