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咒力的普通人办。”
狗卷棘眼前一亮“鲑鱼”
“今天实战课也是您上吗”真希同样亮着眼睛“打一场”
注意到她不知不觉更换的敬语,五条老师撇撇嘴,常夏老师笑着摇头“不,怎么说呢,我其实主授咒术理论。咒术基础及应用是五条老师的课,至于体术及咒具应用归夏油老师,就是开领域逃跑的那位。”
真希想了想,只觉浑身都疼。
“他这两天就会回来,应该吧。毕竟那边还有很多事。”常夏老师笑笑“毕业季嘛。”
“哦”四个学生一起沮丧的垮下肩膀。
白毛笑眯眯。
没想到这天晚上夏油老师就摸进教师宿舍,好死不死和五条老师撞了个对脸“呦,悟,晚上好呀。”
“嗯。”叼着棒棒糖的人指指宿舍门“在那边。”
来者比了个“多谢”的手势,走到门口敲门“常夏在吗我回来了。”
木门下一秒向内拉开,常夏出现在门口“”
“啊你回来了。”她让开路,笑着向默默注视这边的五条悟点点头,等夏油杰走进宿舍又将门关上。
五条悟“”
回来的,究竟是哪个夏油杰
常夏关上宿舍门,转身走向简易厨房“抱歉啊,这么多年也没能学会几个,还是饭团玉子烧荞麦面,你想吃哪种”
“荞麦面好吗还是妈妈亲手教的呢。”
房间内陷入一片凝涩的死寂,她就像是什么也没感觉到那样背对着他将弱点大喇喇摆出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像他们说的那样”
“夏油杰是温柔的人,有仇必报,有恩必还。对待不认识的陌生双胞胎尚且能一腔慈爱,不可能对父母你说呢”
“你在说什么呀耳朵是因为咒力冲突,已经解决好了,总不能让我一个大男人顶着狐耳走来走去。”他笑得灿烂,背对着他的女人轻笑“是吗”
“”
“你是怎么认出来的。”他收起表情,坐在离她最远的角落。
常夏点点头“他绝对不会让我走在最后面,哪怕是进家门这种小动作。”
“”被骗了,那家伙说什么“就按照正常生活习惯,不会被认出来”,结果呢一眼就叫识破。
“好了,先吃饭。”她端来一碗荞麦面,汤清面白,小葱青翠,卖相很好看。
她在对面坐下,黑亮的眼睛油润温和“不管什么事也等吃晚饭再说”
话音刚落,门被人敲响“有晚饭吗不想吃食堂啊”
毫无疑问,就是某人的挚友在外面叫唤,跟挠门讨猫粮似的。
常夏起身走过去又给他开了门“自己去端。”
走回来还顺便给他放了个凳子在桌边。
五条悟真就一点也不客气的去翻锅盖,然后夸张的吱吱哇哇端着碗小碎步跑过来挤着“我就知道杰你不会忘了我没饭吃。我开动啦”
他一屁股坐下比谁都自在,抄起筷子就是一口“你工资不够吗糖好少”
“想得糖尿病吗,六眼。”女主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将摆着玉子烧的盘子向前推推。
夏油杰低头看着这碗面,慢慢端起来抿了口汤“好吃。”
其实吃不出来,但是闻上去和母亲煮得一模一样。
他沉默着吃掉面喝光汤,夹起玉子烧慢慢咬,吃着吃着鼻根就有点酸。
为了不失态,青年扭开脸“天元大人在吗我想拜访。”
五条放下筷子,常夏皱起眉“你何苦”
“也许是件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他看了眼欲言又止的五条悟“他说秘密都藏在薨星宫。”
“咒灵操使,可以操纵咒灵,可以捕获咒灵,可以夺取咒灵,还可以抽取咒灵的术式。”她慢慢说出这句话,在座两个男人都听懂了。
“理子的事,包括美美子和菜菜子,归根结底都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的问题,出问题的是意识与体制。”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走到窗户旁向外望“它不是牺牲一个人就能成功的简单变革。”
“呵,能做什么,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强。”原本他就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到现在,往后的生命,都得算是白捡来的。
至于五条悟,他根本没想那么多,放下筷子就做出决定“知道薨星宫具体位置的只有夜蛾。”
天元那老怪物和老朋友,天平两端该选哪边根本就不需要犹豫好吗
“不,是只有高专的校长和特级术师才知道刚巧我也是,虽然前面多了个副字。”
她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夏油杰犹豫了两秒,起身从她手里接过送进水槽打开龙头哗啦啦的洗。
“我吃饱了,多谢款待”五条后知后觉加了这么一句,洗碗的擦桌子的同时举手摆摆。然后他就真的像个来单纯蹭饭的客人那样道谢走人,等他出去,常夏才对着把两个碗洗了十分钟的夏油杰道“你决定好就好,时间我都随意。”
“你不是着急走”他低着头,碗都被洗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