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大气上档次,对他的展销工作很不利。
看到林满慧与易和裕这两张生面孔,陈老板一边指挥小妹挪动花盆一边说歪话“整这么花里胡哨有什么用现在老外根本不舍得花大价钱买花,走精品路子根本就行不通。”
林满慧与易和裕相视一笑,没有说话。
陈老板还想继续,林景严没好气地截断了他的话“老陈,咱们两个展台靠在一起,卖的花又不一样,相互抬个庄一起发财不好吗你老这么酸里酸气的做什么。”
陈老板是闽省人,名泰坤,被林景严一说,悻悻然哼了两句,挽起袖子搬花去了。
林满慧笑着对林景严说“哥,你现在越来越有闯江湖的生意人味道了。”
林景严哈哈一笑,眉飞色舞地说道“你别说,我还真喜欢这样东奔西跑,比以前坐办公室盖公章来劲儿多了。”
林满慧与易和裕一齐动手,完成对所有花卉的异能滋养,当木、水、土三系异能在小小一方展台内萦绕时,所有花卉都抖擞起了精神。
因为路途劳顿而有些蔫蔫的枝叶全都挺立起来,半开的牡丹像得到号令一般绽放开来,花香四溢。
陈老板在一旁看到,又羡又妒,转头瞅一眼自家特意布置的花篮,忍不住踢了一脚,差点把花篮踢倒,慌忙扶住。
林满慧看到这一幕,微微一笑。
正在这时,冯英从外面匆匆赶来,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林满慧抬起头,看着易和裕“走回宾馆。”
林景严有些不解地询问“什么事”
林满慧解释道“易和裕的母亲不是死得早吗她的死有蹊跷。刚刚有问题的那个人找来了”
林景严奇怪地问“不是乔老太婆害死的吗怎么又跑出来一个。”
林满慧转头拉了一把易和裕“钱美华单独一人过来,今晚估计能问出点什么,走吧”
易和裕点点头,安静同行。
林景严是个好奇宝宝,问东问西,问个不停。林满慧对他向来有耐心,异能虽然不能明说,但她换了个方式告诉他。
钱美华的身体里藏着一种奇怪的力量,与那害死宋梅静的红色粉末有关。今天在飞机上诈了她一下,估计是吓坏了,今晚过来应该是准备坦白某些事情。
一行人走进宾馆,刚进大厅,前台服务员便礼貌而客气地送上一个牛皮纸信封。
“是易和裕先生吧这是刚刚从京都发过来的传真,请您查收。”
易和裕接过,打开快速浏览之后顺手交给林满慧。冯英将他们仨引进宾馆一楼的会客厅,推开大门。
忐忑不安坐在沙发上的钱美华一听到门响,像只受惊的鸟儿一样快速站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干涩“林小姐,易少爷,你们来了。”
林满慧斜了她一眼,径直坐下,目光从文件上扫过。
钱美华,1940年生人,孤儿,父母、家乡不详。1945年被北地一对夫妻收养,但不到两年,这对夫妻病亡,钱美华被军队送往京都福利院生活。
在政府的资助下,她完成了小学、初中的学习,因为成绩优秀,考进中专读师范专业,毕业后成为一名小学老师。
她二十二岁时遇到易承涯,两人一见生情,二十三岁生下易和新。之后发生的事情和林满慧了解的一样,逼宫宋梅静,辞职嫁入易家,专心侍候公婆、丈夫、孩子,再没有工作。
她与易承涯结婚之前,也进行过严格的政审,她身世凄苦,性情温柔,为人和善,同事、学生、邻居都赞不绝口,一致认为没有问题,顺利通过。
可是,林满慧一想到钱美华丹田之中的小火苗,便心生疑惑。
1940年到1945年,这五年间她在哪里长大与什么人有过接触那对收养她的夫妻为什么会一起病故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宋梅静之死与她有没有关系她是新中国培养出来的人民教师,为什么处心积虑、不顾脸面,未婚先孕
钱美华站着,林满慧与易和裕端坐沙发。林景严与冯英在易和裕的示意之下先行离开。
宾馆的会客厅铺着彩色织锦地毯,头顶挂着明晃晃的水晶吊灯,墙壁上挂着巨大的贝雕“仙鹤迎春”。
夜晚,灯亮,夜风拂起落地大窗的白色窗纱。
钱美华站得久了,脚有些麻,但她不敢动。今天飞机上遇到的怪事给了她一种熟悉的感觉,她害怕。
良久,林满慧终于开口了。
“你五岁之前在哪里长大受过什么特殊的训练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不然”
小腹剧痛袭来,钱美华再半点侥幸,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扑簌簌而下“我说,我说”
泥哄国人侵华,在东北建了实验场,钱美华就是其中一个。
从有记忆起,她便和数百名儿童在一个封闭的实验室长大。最高长官名为辰雄安田,自封为校长。辰雄校长勒令孩子们每天服用一种红色粉末,由少到多逐渐增加份量。刚开始恶心想吐,体虚无力,身边的孩子一个个死去。
钱美华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