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来到她身边,看着那位警卫员离开的方向。
“如果我没看错,那是张委员身边的警卫吧听说张委员身边的警卫是所有警卫中最好看的,我瞅着人家那露出来的一双眼睛就好看得不得了。你这么干脆的拒绝,那可是伤了一位男人的心哦”
廖清欢揭开旁边小砂锅的盖子,她另外做了份砂锅鱼肉,底下铺着洋葱块,隔着口罩都能闻到扑鼻的香味。
“如果不伤他的心,那就得伤我对象的心了,我可不舍得我对象伤心。”
蒋丽丽眨了眨眼睛,知道她那位对象对她坚贞不渝,这半年来每三天一封信,从来没间断过,每次她说起自己对象都笑容满满的。
“哎呀,其实也是考虑下的嘛你那位对象只是你做事那家饭店的服务员,跟委员身边的警卫比起来,那也差太远了。我告诉你啊,你现在还不懂这些。这嫁了人过日子,还得找那种有家世有担当的男人。你看看你,出去后就可以说自己是给大领导做过饭的,那地位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人家一看,你对象就是个服务员而已。男人嘛,都是要面子的,万一不平衡起来就容易吵架,倒是感情反而不好了。”
“我也不是做那个拆散你们的恶人,只是这张委员身边的警卫,说真的,未来前途一定是好的。混得再差也比服务员好,人家鼓足了勇气来问你,想必也是动了真心”
廖清欢把盖子盖上,拿起旁边的白酒沿着盖子淋了一圈。一边听着蒋丽丽的语重心长,一边计算着再开盖的时间。
说完后蒋丽丽就看着廖清欢的反应,等了半天对方只是把盖子掀开,很高兴的冲她喊了一声,“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蒋丽丽看着她弯成月牙似的眼睛,知道对方压根没在意自己说的话,干脆也懒得说了。反正怎么样都是她的选择,不听也没用。
等蒋丽丽端着砂锅鱼肉到吃饭的小桌上,廖清欢拿抹布将台面上擦干净。
其实她说的话自己都听了,但蒋丽丽并不知道自己和陆长缨之间的联系。当初蒋丽丽问她对象是干什么的,那会陆长缨还在做服务员,她就直接说了。
那会蒋丽丽表现出来的就是你怎么会跟一个服务员处对象,对方什么都不清楚,那就不需要多做解释。
她也能理解蒋丽丽的想法,自己现在是给领导们做菜的,出去后确实地位会变得不一样。但说到底,还得看个人心境的变化。在她这里,其实还是做菜,只是吃菜的人地位很高,但她依然是个厨子,哪有什么区别
她要是在这里觉得人家警卫员地位高,跟陆长缨分开的话。那她跟古时候那些考上状元尚了公主,就抛弃发妻的男人没什么区别。
蒋丽丽还是提醒了她一点,等出去了,自己给大领导做菜的事还是不要说。毕竟大领导在群众心中是非常神圣的存在,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一定会招惹来很多眼光还有议论。她不算是个爱出风头的人,这种经历自己知道就好,不用特意说出去,省得惹麻烦。
至于蒋丽丽说的平衡,要不平衡那也得是她不平衡才对,陆长缨表面上是服务员,背地里可是司令员的侄子。这还不算呢,我对象以前是大帅的儿子,做了好几年少帅,手下有几十万兵马还有多种重型武器吧。
她呢从头到尾就是个厨子。
廖清欢以为自己拒绝了那位警卫员就没什么事了,可不知道什么情况,食堂内外居然都传遍了。
等她发现大家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有不下三位师傅过来问她是什么情况了。
就连宿舍门口站岗的林同志都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她。
“廖同志,您的对象我觉得挺好的,您可千万不要辜负对方啊。”
廖清欢捏着手里的信手都颤抖了,不是,她都拒绝了,也没接受对方,怎么就搞得她像个负心汉了。
等到吕锅来到她旁边,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廖清欢终于忍不住了。
“我连那位同志的叫什么都不知道,对方只是来问我有没有对象,然后我说自己有对象,对方也没有纠缠直接就走了。你放心,我跟陆同志很好非常好,等出去了我们就会结婚。再说了,我们俩的婚约可是长辈们定下来的,只要不是他喜新厌旧,我是不会跟他分开的。”
吕锅愣了一会,然后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口罩。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师父您是怎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能跟陆同志在一起肯定不会轻易分开。长辈们定下的婚事倒还好说,只是我在纠结该怎么把您弄出去。现在好多人都注意到您,以前清净的日子估计要没了。“
廖清欢有点茫然,”注意到就注意到呗,那能有啥可担心的。“
“害,您不知道现在这里面又闹了起来,尤其是您做饭的那位还病着呢。张委员跟那位不大对付,这节骨眼您还拒绝了他身边的警卫员,谁知道是怎么想的。万一拿您作筏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护着您。早点把您弄出去,我这心也能放下。”
吕锅想得比较多,他就是怕那常警卫过来问师父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