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力蛋糕递给她,“今天办公刚好路过那家蛋糕店,就你最喜欢吃的那家。”
婉烟乖乖顺顺地接过,要是换做平时,这丫头肯定会热情洋溢地奖励他一个吻,然而今天,婉烟太过淡定,以至于陆砚清还有点不习惯。
书房里只有他们夫妻二人,于是陆砚清关心地问“有心事”
婉烟顿了顿,板着小脸,神情严肃地点点头。
陆砚清挑眉,随即倾身靠过去,“说出来,老公替你排忧解难。”
有些话婉烟说出来怕打击到他,但这关系到人类的繁衍,一番心理建设者之后,婉烟语气诚恳,声音压低,慢慢开口“老公,你是不是不行了。”
陆砚清先是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不行了”
看着自家老公不明状况的神情,婉烟脸色蓦地一红,随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粉唇凑到他耳畔,又说了一遍,“你的那个是不是不行了”
这下,陆砚清就算再懵,也挺明白了。
他的神情变得跟调色盘似的,此时脸色铁青地盯着身下的女孩,舌尖顶了顶腮帮子,一副暴风雨欲来的架势。
看到这样的老公,婉烟有些慌得眨了眨眼,肩膀条件反射地一阵哆嗦。
许是担心陆砚清大受打击,婉烟无辜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又语气认真地补充“我是说认真的”
陆砚清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了眯,瘦削凉薄的嘴皮子轻掀“烟儿是嫌我中看不中用”
可不就是嘛
努力这么久都没怀上,连个蛋都没有
婉烟抿唇,老实巴交地点点头,看到某人愈发阴云密布的脸,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补救性的摇摇头。
她语气弱弱地“也可能是我的问题”
她还未说完,陆砚清已经倾身靠过来,随即将她整个人从软榻上抱起来,声音喑哑低沉。
“看来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
每一次只要她娇滴滴的求饶,陆砚清总会心软,然后迫不得已缴枪投降,明明是疼惜,结果在这丫头眼里,是“中看不中用”。
这事关乎到男性尊严,不能说算就算,得好好收拾一顿,让这丫头清醒一下。
陆砚清抱着婉烟起身,径直朝书房的门口走去,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婉烟吓了一跳,她忙慌慌张张地楼主陆砚清的脖子,双腿盘着,像只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该不会是把她抱去卧室吧
眼见两人就要走出书房,婉烟忙道“不行啊,安安还在外面呢。”
陆砚清扯了扯嘴角,黑眸平静地睨她一眼,随即不慌不忙地关上书房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咔嚓”一声,两人关在书房里,这下没人打扰了。
婉烟十分后悔地咬着唇瓣,哭唧唧“又要家法伺候吗”
陆砚清挑眉,托着她往上抱了抱,转身走回书桌那“这回还算聪明。”
婉烟憋着嘴角,含泪欲泣,委屈巴巴地道歉“老公我错了。”
陆砚清大手一挥,桌上的书和文件哗啦啦全部掉在了地上。
他慢条斯理地将人放在书桌上,骨节分明,修长如玉的手松开了领带,目光却一直紧锁着她,缓缓开口“错哪了”
男人解开了领带,又不慌不忙地解开喉口处第一颗扣子,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
婉烟简直爱死了他这幅斯文禁欲,又禽兽的一面,可惜现在不是她犯花痴的时候。
招惹大魔王的后果就是献祭。
婉烟乖乖低头认错,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双杏眼水雾蒙蒙,明艳又动人。
她说“老公,我不该说你中看不中用”
陆砚清俯身,一只手臂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两人目光相撞。
视线对上这一瞬,婉烟本来不紧张的,结果一颗心脏不知怎的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
这种感觉像极了角色扮演,她是做错事的学生,而他是不苟言笑,清冷禁欲的老师。
两人的奸情一触即发。
陆砚清垂眸,勾着嘴角笑了笑,尾音拉长,语调慢悠悠的,似乎在这场献祭之前,跟她玩个游戏。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婉烟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她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试探般开口“你不是中看不中用,而是你的质量有了一定的下滑”
说完,书房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刚才还能听到两人交融的呼吸声,此时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陆砚清扯着嘴角冷笑,清隽的眉眼间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他面无表情地反问“质量下滑”
面前的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生气了,婉烟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表达得足够委婉,也不知道这会又触到了他哪根神经。
婉烟一时半会没有胆量点头,只能安安静静注视他,粉唇嗫嚅着不作声。
陆砚清语气恢复平静,低头在她唇上轻啾了一下,就在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