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亲王如今帝国乌烟瘴气,再过不了百年,怕是国将不国”沅予炩说的并不激动,反而叹息着,似是惋惜。
“孩子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亲王如何不知他上次那般对鹤垣九说,何尝不是给他们示意
可让他们做,老亲王能够接受,但若自己起了头或自己参与其中,老亲王做不到啊,他觉得自己会愧对父皇,愧对为帝国牺牲的兄弟们
“我知道老亲王的顾虑,”沅予炩并不焦急,反而慢慢的劝说,“老亲王与您的父皇和那些兄长就是为了保护帝国,保护这个帝国的子民而壮烈牺牲。若非如此,也轮不到当今天天子继承皇位。
可老亲王您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皇和皇兄们付出生命,愿意付出一切的帝国,被他人毁于一旦让他们白白牺牲
老亲王您故去后,又有何脸面面对你那些兄弟和父皇”
老亲王听着心疼的搅成一团,啊啊啊的哀嚎,浑浊的双目更是满眼泪水。
沅予炩等了片刻,在老亲王缓了缓神后才继续道,“阿尔伯特为人正直,迈克尔家族对帝国对百姓更是忠诚,本质与您和您的父皇,皇兄们一样。若有他继承皇位,皇族尚且能保存些许血脉,若旁人”稍稍点了点,“亲王您该明白,这事,不是阿尔伯特做,也会有别人做的。”
把一切控制在最有利,损失最小的地方,难道不好吗
老亲王固然老迈,却如何想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只是,只是年纪大了,狠不下心了。
沅予炩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恰当的要给人一些喘息之机。
“过几日,我们再来看望您。”说着起身告辞。
七亲王目送着沅予炩的离开,心里却久久没有平静。
鹤垣九与他一起回到稽查队的地下基地,半路点了根烟,“如今对迈克尔家族的回归已经不再是民间,那些军部的人也强烈要求严审当初诬陷阿尔伯特的几个人,其中就有已经身亡的三皇子杰西克。”
“把过错推卸给一个去死的人,”沅予炩嘲笑的哼了声,眼中的不屑已经不加以掩饰,“这样既能让人觉得这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他只是自食其果,怨不得了别人。如此到是能减轻那三个愚蠢的皇子的过错,更能把热点移开。”说着推开大门,“踩着死人往上爬,他们可真熟门熟路。”
鹤垣九用力抽了口烟,他这段时间烦躁的事儿不少,沅予炩这要学的得跟进,当今君主那个老不死的因为愤怒几个儿子的愚蠢而整天提溜着他抱怨,要他严查
可真查出点什么,又得给自己甩脸子,仿佛这都是他的错。
鹤垣九得把握这个度,更要暗中操控军部,让迈克尔家族复起。
“至于军部,”沅予炩回头扫了眼烦躁的鹤垣九,“他们以为干掉迈克尔家族,自己就能分羹,可谁知世家和那些皇子更不是好糊弄的。不过短短几年,别说分羹,直接剥夺了他们手上的权利和利益,甚至逼迫他们站队,可一旦站队又要剥削他们如今现有的东西。
固然军部出来的,脑子或许不如政客或世家子弟们来的会算计,但也不是蠢得。
吃了几年的苦头,终于明白好歹,要阿尔伯特回来,挡在他们前面,他们才能过上过去的好日子。”简直蠢透了。
“呵,亡羊补牢,为时未晚”鹤垣九也讽刺的笑了笑,“也要看人是不是和他们一样蠢了。”
同样的错误,怎么可能犯第二次
“我还要联系舒雅给我的名单,”那些人都是没落的世家子弟,或者一些能够拉拢的人,“你帮忙或者找个人配合我分析下,舒雅给的名单能不能完全相信。”他打算找时间以阿尔伯特爱人的身份,一个个上门游说。
都忙,鹤垣九烦躁的又想掏一根烟,却被沅予炩一巴掌打开,“少抽点,舒雅不喜欢的。”
“啧他人不来,你到是管上了”鹤垣九愤恨的提高了嗓子,可到底还是把烟扔回去。
他也知道乔舒雅不方便来,更是为了他的安全,也不能来。
阿尔伯特好不容易回来,一时半会儿也不便赶来,沅予炩既然有能力也有手腕,让他来做没什么不可以的。
预计三个月,一要办妥迈克尔家族正大光明的复起,二要游说那些家族和一些有能者收入麾下,三便是沅予炩教导他们稽查队的东西必须尽快学会。
温迪特和维萨尔两人就算两个阵营的,如今也冰释前嫌,携手一起研究沅予炩说教学的一切东西。
并整理,编写后,今后方便传播和教导。
这一切都是为了以后推广所用,现阶段则是方便教授手下。
沅予炩只有一个,他不可能对谁都一对一教学,所以温迪特和萨尔维如今做的非常有必要,温迪特甚至抛下自己的少将,奔入稽查队的怀抱。
军部几个元帅和将军极力力争,迈克尔家族在军部有着无可估量的影响力。
其实阿尔伯特当时犯难,几乎一大半的元帅和将军站在他这边,可惜皇权与政客一致要他死,迈克尔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