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强,手把手教过阿尔伯特等等等等,这或许对一个雄性兽人而言,并不是什么光荣的事,而是一段不愿意被人知道的黑历史。
那么,自己留下便是多余的了。
老天爷这么宠自己的宝贝儿子,那势必会有点安排。
要么把自己送回去,要么完全断绝他和阿尔伯特之间的一切包括爱。
而最简单的便是,让抹去阿尔伯特的一段记忆。
其实沅予炩到是不介意阿尔伯特和自己最终没走向更好的结局,但他介意的是自己和阿尔伯特的命运若有似无的被人操控。
这种感觉可不太美妙。
“你等会儿要炖蛇羹么”乔舒雅见沅予炩有些漫不经心,就怕他儿子一个不好真和这只小老鼠离了心。
“不炖,”沅予炩直接明了的拒绝,“我把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他敢失忆,老子就敢让他立马签。”
乔舒雅瑟瑟发抖的往后缩了缩,“医生也说了,这就算失忆也不是不能找回来的,你冷静冷静。”
“他明儿恢复,我今儿也要压着他签字”不和他玩了
乔舒雅对手下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先去找医生,确定确定阿尔伯特的情况再说。
只可惜沅予炩说完直接起身,气势汹汹的就往病房走。
乔舒雅在后头跟着,心急如焚。
他现在不急他儿子了,反正阿尔伯特皮糙肉厚,耐折腾,他现在担心的是这只气急败坏的小飞鼠。
病房的门,被沅予炩用力推开。
两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围着一条巨大的,黑色毒蟒打转。
阿尔伯特兽形比两年前更大了甚至就连浑身上下的鳞片也更坚硬,色泽也跟漂亮。
“嘿,这不就是甲方爸爸要的五彩斑斓黑吗”给劲了跟在身后一起来凑热闹的一队几人忍不住就嘟噜。
巨大的毒蟒在见到来人,便慢慢的扬起自己的蛇头,晃了晃又怂了吧唧的把自己盘成一坨,老大的一坨。
“恢复记忆了”瞧那怂样沅予炩终于松了口气。
“恩”阿尔伯特心里挺纠结还挺忧愁的。
“现在想什么呢”沅予炩搬了把一直,颇有一种准备开天辟地的气势。
那条巨大的毒蟒又扭动了下,非常深沉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小亚雌,“我在考虑两件事。”
“说说呗。”沅予炩瞧着那条巨蟒,盘着也不老实的扭动,就知道他浑身上下写满了欠抽两个字。
“我在纠结”阿尔伯特犹豫。
“嗯”沅予炩挑眉。
“今后到底用阿尔伯特这个名字还是刻耳柏洛斯。”毕竟这名字那么酷
沅予炩倒抽了口冷气气得直哆嗦,“还,还有个呢”等全知道后,一起收拾
“怎么才能让你不收拾我”说完,巨大的蛇头直接塞进自己庞大的身躯里面藏好。
沅予炩赫然起身,抬腿踹了椅子,“你还有脸说”话音未落,直接扑上去,往那坨巨大的蛇身上爬,坐在最巅峰,随便掐住一段,“你没被自己蠢哭了吗”
其实觉得自己那两年过的特别酷,这完全就是自己小时候偷偷摸摸的梦想的阿尔伯特,并不觉得蠢哭了,反而还觉得喜滋滋的挺带感,若是有机会,他还想这么干。
“不吭声不知道错了”沅予炩叉开腿,就往里面掏蛇头,“还觉得自己做的特别对,特别好特别给劲特别棒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
全对阿尔伯特死死的把自己脑袋压在最下面,打死不出去面对暴走的小飞鼠。
那怂了吧唧的狗德行,看的作为他亲妈的乔舒雅都眼疼。
悄悄的让医生先走,有问题等等再看,先让他家小飞鼠消消气才更重要,否则他怕沅予炩一个不开心就掏离婚协议书砸他那不着调的儿子脸上。
“三傻不出来”沅予炩呵呵笑声,“咋地,被我丑哭了还是在纠结自己为什么眼瞎找了个这不温柔不听话也不乖巧的媳妇了”
“绝对不是”阿尔伯特立马伸出头反驳,“那时候我固然失忆,但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沅予炩眼明手快的掐住蛇头,“还不是这个意思你说了我多少吃丑多少次嫌弃我老子要和你离婚”
“想都别想”说完,就一脑袋又扎回最底下,反正自己身体华,沅予炩的手小,根本捏不牢。一逃就逃脱了。
“出来”
“不”
“出来”
“不”
“你出不出来”
“打死都不”
“成吧,”沅予炩叹了口气,“三傻不出来,那我们只有”
阿尔伯特悄悄的把自己的蛇头从最底下的缝隙里挤出一点点偷窥那只爬到最高峰的小飞鼠的背面,“嗯”
“那我们只有”沅予炩身子一扭,就往下跳,直接一脚踩在蛇头上,“晚上加餐吃蛇羹吧,我请客。”说着阴森森的掏出磨好的菜刀,高举过头,用力的一刀剁再阿尔伯特的眼皮子旁的地板上。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