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重。
鹤垣九进宫第一次抬头主动直视君王,“是的,我的主。”
“那个亚雌你到底瞧上了什么又老又不出众脾气还古怪。”君王如此询问,纯粹出于发自内心的好奇。
鹤垣九不近女色,甚至厌恶那些亚雌和雌性,平日里也就和队里的人交好。
君王一直以为鹤垣九是喜欢同性的,虽说这点令他感到恶心,但手下这点癖好他也管不着,只要鹤垣九能力好,自己用的顺手进行,他和谁上床君王懒得管。
如今忽然满城风雨的说鹤垣九看上乔舒雅了,说的还有板有眼,这不得不让君王感到好奇的同时,还有些奇怪。
是的,奇怪。
“我想要莫萨尔特,也就是如今的阿尔伯特叫我爸爸。”鹤垣九笑的露出一排白森森的门牙。
君王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挥挥手把这小子赶了出去。
鹤垣九离开皇宫,买了束娇艳欲滴的鲜花直径前往乔家。
房内再次只有他和乔舒雅两人独处,鲜花随手被放到一旁的茶几上。
这回没人倒茶,乔舒雅恨不得直接把这混蛋赶出去,而鹤垣九知道自己留不久。
“我不知道是你还是你那儿子终于争气了,居然走了这步棋。”鹤垣九一边说着一边点点头,“不错,把主星搅的一滩浑水,你们到也方便浑水摸鱼。”
说到这,鹤垣九深吸了口气,“的确把我给难住了,毕竟人力有限,君王要我立刻调查几个皇子,并下了军令状,十五天,乔舒雅你们有十五天的时间夹紧尾巴逃跑。”说完,转身便推开房门离开乔家。
待人走后,乔舒雅心情才美妙了几分,那束花再刺眼都不能令他感到烦躁。
命下人把花直接扔出大门,他却靠在窗台上,享受着午后的悠闲,“什么十五天最多也就十天了”
不过以稽查队的能力而言,或许都不用十天,六天,六天他们就能把几个皇子里里外外调查清楚,有时间抽空来抓他们了。
毕竟军令状不可能是十五日,十日却是一个比较妥当的时间。
稽查队用六天查明情况,剩下的四天却是为了迷惑他和阿尔伯特的,六天一过,他和阿尔伯特的确发现没有人来追查,必定会放松警惕,这小子在和他玩心理战呢。
可惜了,“和我玩这个,鹤垣九你还嫩了点”
另一边鹤垣九回到总部,在萨尔维桌上扔下材料,“我向君王领了军令状了,十天内要有个结果。”
“十天哪需要这么久”一直赖在萨尔维办公室的许烈不解的抓过资料翻来覆去,反正他是看不明白的,但他也知道他们要查这些皇子根本不需要十天。
鹤垣九并未理那个蠢货,反而看向萨尔维,“要几天”
“四天。”萨尔维面无表情,眼中却已经了然,更是跃跃欲试。
“很好,去做吧。”鹤垣九的拇指擦过自己的下唇,“我等着他向我求饶,哀求我放过他儿子的那天”
变态的表情萨尔维懒得看,拿起材料一把推开他的上司,“别挡道。”就往外跑。
鹤垣九还没回味完,又被许烈觉得碍眼直接撞开。
靠在门框上的鹤垣九认真反思,他是不是在整个队伍里太没地位了
“老大,老大你来真格的了你真的要去追阿尔伯特的妈你想要阿尔伯特叫你爸爸”克罗甩着最新的头版头条兴高采烈,高亢的从远处咆哮着这边跑来。
整个楼面,或许几个楼层都能听见他激动的怒吼,“老大你要追前少将他妈,你要阿尔伯特叫你爸爸老大你知道我在娱乐版刷到你的头条是何种心情吗老大你终于也有这一天了,你居然也上娱乐版块的热门了啊哈哈哈哈哈”
“碰”鹤垣九把手从碎石中抽出,看着一脑袋撞在墙面的克罗,遗憾的摇了摇头,“找维修组尽快把墙补好了。”
“是,是队长”
他的副队长什么都好,就是脑子不好使,鹤垣九惋惜的叹了口,“做你们队长可真累人。”
雄性兽人都想要死对头叫自己爸爸,除了打的对方叫爸爸外,最简单,最直接明了的只有睡了他妈
晕乎乎晕乎乎的克罗依旧激动的浑身直打颤,那种见证奇迹,见证八卦诞生的亢奋令他越挫越勇越战越兴奋
就算被担架抬走时,都不忘牢牢抓着自己的微脑,颤抖着对一旁的人八卦,“老大,老大要睡,睡”
“睡尼玛”小护士先他啰嗦,一巴掌扇过去,甩了甩手腕,呼了口气,“终于安静了。”
别人那是什么情况温迪特他不太清楚,但他这死死拽着阿尔伯特,和拽着一条脱缰的野狗差不多,“要冷静,要冷静对方就要你乱了阵脚”
“王八蛋杂碎老子总有一天要撕了他”阿尔伯特咬牙切齿,在心底里一遍遍扎小人。
温迪特简直觉得累透了,“现在想办法尽快撤离才是关键,否则你一旦被鹤垣九真抓住了,叔叔可就真的要落到对方手上了”
阴森森的语气让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