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飞鼠拉耸着耳朵,可怜巴巴,低落的嘟噜。
阿尔伯特暗笑,捏了捏他的小耳朵,“是谁逮着人家就薅毛恩”
沅予炩坏啊,特别坏。
他知道温迪特不喜欢他,还又别扭又跃跃欲试,沅予炩梳毛的技术还很不错。
前儿入秋,兽形换毛的换毛,掉皮的掉皮,沅予炩自己都换下一身的绒毛,过段时间,阿尔伯特告诉他,兽形还会长毛,毛也会越发丰厚,而温迪特的毛也是如此,甚至会变的雪白。
这简直太让人跃跃欲试了咽口水。
沅予炩小爪子举高高,扒拉阿尔伯特的下巴,“我,我替他们梳毛”
“对,然后把薅下来的毛搓成地毯送给他们恩”怎么能这么坏,这只小老鼠怎么能这么坏
阿尔伯特泄愤似的捏了捏他的脸颊,“你知道温迪特有多生气么”
该沅予炩心里哼哼着,可兽形的小飞鼠却睁大着自己漆黑的眼睛,眼巴巴的瞅着阿尔伯特,软乎乎道,“才没,我给温迪特的是围巾”他特意把温迪特的毛存起来,毕竟手感好,触感棒,直接扔掉有点可惜,就干脆送到专门加工的店里,织成围巾,其他的都做成脚垫。
要不是为了把围巾送给温迪特,其中暗含了几分怀心思,颇有几分羞辱羞辱他的味道,沅予炩真想把这条围巾直接自己用了
也就温迪特有点操蛋的龟毛,沅予炩还记恨着当初见面没多久那只狐狸瞎逼逼的话。简直操蛋又让沅予炩手痒,不能正大光明的教训教训,他不介意想其他法子教他好好做人。
谁会撸只猫猫狗狗的时候想这么多这世界除了少数矫情又脑子有坑还龟毛的贵族外,普通人根本不会觉得撸个毛有什么不妥当的,历史上可说了,在亚雌和雌性生存率不高的年代,亚雌和雌性可是能拥有好几位拥护者或追随者的,撸个毛算啥算啥毕竟兽人嗅觉敏锐,真有什么亲近的动作难免会留下气味,到底是不轨呢还是单纯的撸毛,嗅嗅立马便知晓。
可偏偏温迪特龟毛似乎的瞎逼逼,那就别怪沅予炩非要盯着一只狐狸上了。
回想那条围巾的手感,沅予炩又惋惜又纠结,要不今后织成一条地毯
一条围巾都逮着温迪特足足薅了几个月的毛,一条地毯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嘛。
“坏死了。”阿尔伯特捏了捏他肥嘟嘟的屁股,小家伙耳朵发红发烫的哼唧哼唧。
阿尔伯特到是想要给沅予炩点什么,但蟒蛇这种兽形除非亚雌或雌性有特别偏好,几乎绝大多数挺遭人嫌的
年幼的自己充分的被嫌弃了不知多少回,就连他亲姆都是如此。
简直让阿尔伯特已经心如死灰,更何况自己如今的小妻子是只小飞鼠。
从食物链里来说,小飞鼠可是一道美餐。
阿尔伯特用鼻子拱了拱手心上的小老鼠,后者黏糊糊,黏糊糊的露出小肚皮给他亲。
又羞又热情的模样,简直可爱爆了。
“我们下次薅一条狐狸毛的地毯吧。”小飞鼠抱着对方的下巴,一边死命的蹭一边讨好的嘟噜。
阿尔伯特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屁股,“温迪特就一只狐狸,我们新家有多大你知道吗”
“铁杵磨成针有目标总有一天会实现哒”沅予炩眼巴巴的瞅着他,“好不好”撸秃了那小子
好好好,阿尔伯特险些把话说出口,最终还是吞下,亲了亲坏心眼的小飞鼠踹口袋里去找人了。
温迪特看到的是叼着梳子大摇大摆进来的小飞鼠,吓的他愣是转身就往楼上跑。
小飞鼠动了动下鼻子,立马追了过去,“别跑,我家还缺一条地毯呢”
“我给钱我给你买求放过。”温迪特一边跑一边冲抱胸看戏的阿尔伯特吼,“你也不管管”
“小孩总要有玩伴的。”看他们玩的多开心
温迪特简直要绝望了,看着那只明明一只手就能捏死的小飞鼠,愣是看到了恶魔的感觉。
按道理来说小飞鼠那简直就是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温迪特是狐狸,自然界里的狐狸也吃老鼠啊。
可偏偏现在这只狐狸吓得半死,心如死灰,“有话好好说,先把梳子放下。”
“不了吧”地毯还没呢。
“你有什么要求直接说,我能帮一定帮。”温迪特站在阳台边,他愣是被这只小老鼠逼的要从二楼阳台跳下去了。
沅予炩眼巴巴的瞅着他,两只小爪子搓了搓,“是这样,我打算把实体的餐厅开连锁。”
小飞鼠餐厅的价格算是低廉的,主要是当地的成本较低,沅予炩也不是一门心思完全想要赚钱的人,因此买了门面后也没涨价,一顿饭有鱼有肉有菜有饭吃的饱饱的味道还一流,价格真的算是低廉的。
若是生活条件不好,每天来吃个一顿并不勉强,特别还是推出月卡后。
价格比原先更低廉,更能让人接受。
“要投资人你有的是投资人,会缺”瑟瑟发抖的被逼到角落的温迪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