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我怕引火烧身,沅予炩太小了, 但他的话题性一直很高,这对他的将来不好,更何况我怕对方拿予炩泄愤。”张栩说的滴水不漏。
到是让泰伦连连点头, “的确, 我们是要除掉这个害虫,但万一误伤了可不好。”
张栩笑笑, 并未解释更多。
手上那份材料让他心底发烫,也有些不安和亢奋, 要做吗要怎么做什么时候做
真动手了, 他身边又有哪些人是可信的
这一切,都是令人亢奋的谜团。
转天, 张栩就亲自带泰伦去达雷恩的律师所要求见面,对方还冷了张栩等人两个小时。
达尔特虽说不知道张栩来找自己做什么,但那小子以为自己是谁说找就找这几天他也为沅陵的案子头疼,那一百万不好拿啊。
上头吃了不少顿饭,许诺的好处也分了不少,都四六了, 他四对方六, 都不够。
说是案子反响太大,轰动太高, 他不敢插手, 怕引火烧身。
是这么个理, 也没错
达尔特也恨,若沅陵早点找他,他一定立马控制言论,把这事儿的反响压到最低。
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了算可偏偏沅陵来找他的时候已经太晚,舆论已经炒出来了,根本没几个站在沅陵这边的。
达尔特越办这事儿也越烦躁,暗地里不知道骂了沅陵和茱莉亚多少回了,可有用吗没用
就让他这么放弃达尔特又不甘心
这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而是要他输给张栩那毛头小子,他达尔特咽不下这口气
等他把砝码加到百分之八十后,对方才松口,说可以先从沅予炩那边下手,先迫使对方签订一份调解协议,方法嘛,自然是老方法。
就算张栩要闹,但他们那边也能一口咬定这份协议,并批评沅予炩的出尔反尔,把法律不当回事儿,闹大了还能把张栩和沅予炩给关押几天,私下教训教训。
这话让达尔特眼前一亮,顿时茅塞顿开,这几天正抓紧时间想办法绑了沅予炩呢。
不过那小子贼,这几天上下班都有人接送,达尔特心急到是让人别管,直接下死手,也就一个雄性兽人而已,一起抓了。
可惜派出去的人都断胳膊断腿的回来,支支吾吾的说路上碰到有人挑衅他,所以打了架。
一次两次还能说得过去,第三次都这样达尔特就心底发寒了,自己要么碰上了什么活神仙,要么就是对方已经警惕,不过那些能把达尔特钦点的人打的毫无反手之力,这身手就不是等闲。
他沅予炩一个亲妈早逝,亲爹比后爹都不如,十八年没个朋友的小屁孩怎么会认识这种能耐的人
沅予炩如今的丈夫资料上也普普通通,不像是有能耐的。
难道又是沅予炩姆亲过去旧友的香火情都这么多年了,这香还烧着烧的这么旺
想不通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若不是这样,又哪说得过去
虽说达尔特想不明白,可更知道时间不等人。
就在烦恼时,张栩和泰伦就送上门来让他撒火了。
达雷恩根本不知道对方这是在自己的坟头蹦迪,找死又找刺激呢。
张栩难得好脾气的喝着茶,看着其他案子的资料,泰伦刚开始是耐不住脾气,随后也随便了,安安心心喝着茶和张栩一起讨论其他事儿打发时间。
等达尔特施恩一般的“终于”一边责怪张栩和泰伦,“你们也太不懂事了,居然不打个招呼就来,我可不像某些人这么闲,一档一档的案子等着我处理呢。”
“你知道这么冷不丁的插进来,坏了我多少案子吗”
“年轻人就是不懂事,没点规矩。”
泰伦和张栩现在半点不生气,平静的看着他作妖。
达尔特说的痛快,可真等坐下后,就察觉不对,这两人被自己冷落了这么久,就算有求于他也不该这么平静,更何况自己先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一通说教,可是丢了他们的脸面。
喝了口茶,平复了下自己不安的心,“说吧,什么事。”
张栩没开口,到是泰伦上前把自己的微脑给他看。
说实话,泰伦拮据是出了名的,毕竟他还脾气又蠢,看到可怜的当事人除了基本要交给所里的钱外,他都能倒贴
因此这光脑都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款了,达尔特嫌弃的皱了皱鼻子哼了声,“贵所这段时日生意不好”
“您先看内容。”泰伦懒得和他废话。
达尔特不快被自己看不起的人打断冒犯,刚想嘲讽几句,可定眼一看,顿时额头冒出一阵冷汗,“你,你们,怎么,怎么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到张栩手上他这么会有的
“今儿,我们本来到是想好好和您老讨论讨论这东西怎么办的,现在看来”泰伦趁他不被直接把微脑抽回,“没必要,张律师咱们走吧。”
张栩冷峻的面容露出嘲讽之意,起身就告辞。
达尔特顿时回神,“别别别,有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