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进去等吧。”宴连反手把门推开些,“她应该还在睡。”
“没事。”傅行此说,“我就在这里好了。”
宴连坐立难安地站了几秒,向他道别:“那,那我先走了。”
傅行此再次颔首,她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出声:“别把你爸的事也算到自己头上,放过你自己。如果有必要,去看心理医生。”
宴连揣在大衣口袋中的手捏紧布料,才换来面上的风淡云轻:“我知道的。”一走过,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被寒风一吹,刮得生疼。
傅行此低头,冻麻的脚尖百无聊赖地研磨着地面。
忽然,他感到头顶有一道凝视的视线。
他抬眸寻去。
什么也没有,窗帘严严实实、完好无损地遮挡着她的房间。skbdown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