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做派,走了半道的步子又折回,随手拎起屏风上的外袍朝她走去。
“做、做什么”一个月的亲密接触,让夭夭一看到容慎靠近就腿软。
容慎蹲身,顿了下将自己的外袍散开,披在了夭夭身上。
“不做什么。”他应着,用外袍将夭夭裹得严严实实。这般说着他也是一笑,大概是猜到了夭夭的惊惧来源于何,安抚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只是怕你冷。”
夭夭的脸颊发烫,别扭的移开目光道“你快去开窗户吧。”
外面阳光大好,只是风有些大。
随着窗门的打开,夭夭呼吸到新鲜空气,周身比先前顺畅了些。本想走到窗边去晒晒太阳,结果脚才刚刚着地,如弹簧般软绵的体力让她险些栽倒,好在容慎反应极快,用术法隔空托住了她。
“我这是”夭夭被容慎打横抱了起来。
依偎在他怀中,她觉得自己这会儿过分的弱小可怜又无助。容慎抱着她朝窗边走去,解释着“躺了一个多月,失了体力很正常,等适应就好了。”
夭夭低低哦了声情绪不高,只要一想到她还要维持发情期近一个月,她就高兴不起来。
“让我自己走走吧。”夭夭坚持自己走。
在寝宫憋了一个多月,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酥软了。缓着步子走到窗边,她吸收着阳光舒服的眯起眼睛,沉沉吐出一口浊气。
“可以出去走走吗”夭夭想要在去外面逛逛。
容慎对上她期盼的眼睛,迟疑了片刻自身后搂住她,温声说着“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出去。”
并不是他想关着夭夭,而是白离儿特意叮嘱过容慎,让他在这两个月里看顾好夭夭,最好不让她出门。大多数神兽不会发情,而一旦发那个啥的情则来的猛烈不可控,在外面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你若真想出去”容慎见不得夭夭失落,想松口道“我可以陪你在寝宫附近走走。”
夭夭揪了揪身上宽大拖地的外袍,犹豫了片刻低头,“算了吧。”
她这模样想出门还得有一番捯饬,倒不如就在窗边晒晒太阳。
容慎为夭夭的乖巧感到心疼,拥着她安抚吻上她散在背后的发,哑声道“好。”
对比猛烈的第一个月,夭夭有了清醒喘息的时间,却不是能一直能维持清醒。没一会儿,她就又开始想开花,从半靠在容慎怀中到完全软在他身上,只用了半柱香。
“呜唔。”夭夭发出小兽的软哼,开始用小脑袋蹭容慎的衣服。
容慎很快察觉到她的变化,拥着她的手臂收紧,他低眸问“是又发作了吗”
不等夭夭回答,容慎就将夭夭抱坐到自己的臂弯上。
刚刚敞开的窗门开始一扇扇闭阖,冲散的檀香没一会儿又开始浓烈,朵朵花开,当狂风暴雨再次翻涌而过,娇弱的小花无力趴伏在容慎肩头,碎发潮湿眼角含泪,发出小兽难过的呜咽声。
“怎么了这是”容慎轻揉夭夭的头发,以往她也会哭,但还没哭的这般难过可怜过。
把人搂入怀中哄着,他下意识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是我弄疼你了吗”
夭夭还在抽噎,好似是怕容慎误会,抽空还摇了下头。
“不,不是。”这一个月来,容慎对她已经极致温柔体贴了,夭夭对他挑不出半分毛病。
“那是怎么了”容慎温柔帮她擦着眼泪。
夭夭哭的哽咽,软绵绵将身体往他怀里一靠,她好半天才开口“我只是觉得好累。”
神兽的春天期漫长到真是让她无力招教,春天漫天开花,柳絮漂浮,神兽感觉自己的精力在迅速下降,体力已经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剩下。
实话实话,春天来了后,花好看,风景好,哪里都好,除了写风景写啥都被锁,所以这段话的大体意思就是夭夭开花煎熬并开心,开心过头也有些矛盾,毕竟天天开花谁也没有没精力,问就是只能这样写,不然过不了。
何况夭夭的面皮实在太薄了,春天好,但花开的实在太多太好看了,这么多花它照顾不过来。不时用爪爪不时按揉着脚腕,累倦的小兽脑袋低垂没多少精神,一个多月下来,夭夭的腿我写成肘子吧,肘子抖抖软软,让她实在有些熬不住。
耳边传来沉沉的笑声。
夭夭是很认真在和容慎抱怨,谁知容慎竟笑了。
“这就累的受不住了”他还当夭夭是因什么哭。
理好她黏在颊上的碎发,他低沉的笑意不散,拥着夭夭反问“你觉得我和你比起来,谁更累些”
他这被享用出苦力的人还没喊累,本该发那个情的期极为凶猛的小兽却蔫儿了。夭夭愣了下,回过神来想她确实没资格喊累,最累的反而是容慎。
这般想着,她难过的情绪止住大半,结结巴巴宽慰着容慎,喊了声夫君,“辛、辛苦你了。”
“不辛苦。”容慎因她的称呼挑了下眉,搂着她躺下,亲了亲她的眼睫道“这是为夫该做的。”
发那个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