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张血符。
轻轻的笑声飘荡在庭院中,女人看出容慎要做什么,轻飘飘提醒着“你的血符都是吾给的。”
容慎动作一僵,听到女人问道“你确定要用吾给的血符,来对付吾”
她不准备再留着容慎了,留着他始终是个祸患。
“刚好。”女人动了动脖子,衣摆在风中荡着,温柔的嗓音低沉的宛如混杂着另一人的嗓音。
“难得出来一次。”
她抬起右手,“能杀了你也算是值得。”
在绝对的威压下,容慎没有还手之力。就连夭夭也感受到了危险,她瑟缩在容慎怀中,见女人席卷着魔气朝两人冲来,想也不想反身拥住容慎,准备帮他挡住这致命一击。
容慎怔了下,抱紧夭夭飞快的转身,他准备用背抵抗这必杀一击。
千钧一发间,尖锐的女声响起“住手”
再次与记忆中的声音重叠,容慎睫毛颤动,扭头间眼前一黑,他与夭夭同时陷入昏迷。
袭到容慎背前的攻击停的突然,有人颤声问着“你不是答应过我吗”
“你为什么要伤害他”
滴答滴答,雨水沿着槐树的枝干滴落。
四周陷入安静,许久过后,才有低冷的嗓音道“容慎可以走,这只神兽要留下。”
女人望向被容慎紧紧护在怀中的少女,闭了闭眸道“再等等吧。”
“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姑娘。”
痛失所爱是什么滋味,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夭夭和容慎从槐荫宫出来了。
两人醒来时已经回了云霞宫,燕和尘忙前忙后为他们煎药打水,见他们醒来无事才松了口气。
“你们怎么会跑去槐荫宫”
“你知不知道我接到传音符时,都快吓死了。”
夭夭醒来头有些昏沉,晃了晃脑袋,她回忆着昨晚的事问“传音符”
“什么传音符”她不记得自己有给燕和尘发过传音符。
燕和尘道“昨儿半夜我房中进来一只魔符,桑尤房中同样也有一只,意思就是你和容师兄都在槐荫宫后,半个时辰赶不过去就杀了你们。”
他特意去了容慎的房中看,两人确实不在房内,所以就算这传音符有诈,燕和尘和桑尤还是急匆匆赶了过去。本以为救人的途中不会顺利,谁知从他们找到两人到把他们带回来,竟一点事也没有。
“快说说,你们都在槐荫宫看到了什么”
夭夭正要说话,夏贵妃端着药敲门进来,见两人都已经苏醒,她拍了拍胸口道“你们可吓死本宫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跑去槐荫宫”
她将药端给容慎和夭夭两人,温柔说着“那里可是陛下圈定的禁地,以后可别往那里边去了,这次我替你们瞒下来,若是再有下次,被陛下发现了本宫也保不住你们。”
容慎苍白着面容不语,目光凉凉落在夏贵妃脸上,夏贵妃回给他一个无害笑容。
知道自己一直待在这里不合适,所以她送了药就要离开。
“贵妃娘娘。”容慎忽然喊住她。
散漫捏着玉勺敲击碗壁,他字字沁凉砸到人心,“娘娘可认识我的生母,朝颜皇后”
夏贵妃立在门边。
“朝颜皇后啊。”身上朱红的衣裙飘飘,片刻后她回眸对上容慎的眼睛,无畏笑着,“本宫入宫时,她已经薨了,所以对她并不了解。”
“不过听说,她生前极受陛下宠爱,至于是真是假,本宫并不清楚。”
说不定,她就是被那位宠爱她的帝王害死的。
“”
槐荫宫一行,夭夭本是奔着找容桓而去,没想到容桓没找到,险些从里面丢了性命。
不过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确定了槐荫宫内的确躲着一个神秘女人,而且她的修为魔气与万花城所现的强大魔气属一脉,或者说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万花城中那些极阴体的消失,与她脱不了干系。
“那人这么厉害,会不会就是你口中的熙清魔君”夭夭思考着,“熙清魔君是个女人”
“会不会就是夏贵妃”夭夭越想越觉得这个夏贵妃可疑。
因为容慎堕魔的事不能暴露,所以夭夭对燕和尘隐瞒了一小部分经过,此时他们四人都觉得极阴体心脏藏在槐荫宫,发愁的是里面的神秘女人太厉害,他们进去就是送死。
“不然我们将这件事回报
宗门”燕和尘提出建议。
夭夭拒绝,昨晚那神秘女人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那人说,容慎的血符是她给的,夭夭担心此事一旦让缥缈宗插手,会查到容慎头上。
“不可。”夭夭想办法想的头疼。
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们不妨先查查,那槐荫宫的女人究竟是不是夏贵妃”
若当真是夏贵妃,他们的敌人也就不再躲着暗处,他们可以装作不知情再对她下套。
“我想到一件事”再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