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小皇子,容帝身边就只有一个儿子,那就是二皇子容桓。
“桓表哥是在一年前失踪的,他失踪当日有雨,还撑着雨伞送我出宫门,谁知第二日就传出他失踪的消失,伺候他的宫婢说,他当晚根本就没有回宫,可我明明记得,桓表哥送我出宫后转身就回去了,他并未随我一起出宫。”
但她一个人证明没有用啊,除了南明珠,所有人见过容桓的人都说他出了宫,自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若是所有人都说他出了宫,那是不是你记错了”夭夭提出疑问。
南明珠很肯定道“不可能”
“桓表哥身体不好,他送我出宫那日一直咳嗽,哪有精力再独自出宫。”
燕和尘颦眉,“那他失踪后,就没有人去找”
“找了,怎么没找的,宫里宫外都找遍了,可就是找不到啊。”南明珠说到这里有些委屈,“我是真看不懂陛下,他身边就这么一个儿子,得知桓表哥失踪后眼皮都不眨一下,直接让郑公公全权处理此事。”
“所有人都说表哥出宫了,可表哥怎么可能会在雨天出宫。”
南明珠同容桓关系很好,她知道容桓的生母是在雨天去世的,所以他很厌恶下雨天。那日雨下的突然,容桓本要回寝宫,是南明珠央求着他送一送她,容桓无奈答应,还说着“明珠,也就只有你了。”
每个下雨天他都是独自窝在房中度过,也就只有南明珠才能让他踏着雨天出来。
当时南明珠心里甜滋滋的,将容桓对她的特殊当成炫耀的资本,可如今她想起一次难受一次,若那日她没有央求着容桓送她,想来他也不会出事。
“所以,表哥绝不可能在下雨天跑去宫外。”
南明珠沉浸在回忆里,“我有心将此事告诉陛下,可小姑姑拦着我不让我说,小姑姑还说就算我说了,陛下也不一定会管,后来还是小姑姑派人在宫里上下搜查了两遍,可桓表哥像是凭空消失了般,哪里都没有他的踪影。”
“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夭夭听完全部故事,觉得这件事没什么特别。
想着曾看过的各种宫斗剧,她劝着“你想想你桓表哥有什么政敌说不定这是一场阴谋。”
毕竟容帝身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那些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定会对容桓出手。
南明珠摇头道“不,不会是人所为。”
她抬起小脸,“表哥先前同我说过,他入梦后总感觉有人盯着他看,有时还有人会触摸他的眉眼。他以为是做梦,可有次醒来发现,自己衣裳上落了一根长发。”
“有次我同表哥出宫,还有一位江湖道士拦住他,说他印堂发黑被什么脏东西缠住了,当时我和表哥都没当真,现在回忆才知后怕。”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妖抓了你表哥”
南明珠点了点头,“等明日陛下召见你们后,我带你们去桓表哥的寝宫看看。”
夭夭说了声好,只要容桓的衣物还在,他人活着夭夭就能找到他,所以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她现在最好奇的
是容帝,容桓在他身边他都能让他自生自灭,夭夭很担心明日他对容慎的态度。
第二日清晨,郑公公带人敲开皇家别院的大门。
因为是要见一国之君,所以夭夭他们的着装都是由专人打理。夭夭被迫换了身浅紫留仙裙,衣衫轻薄长袖坠地,她乌黑的发被宫婢挽了个百合髻,用几支精致簪花点缀,露出额间的火莲图腾。
因为要擦胭脂,所以夭夭比燕和尘、容慎都稍晚出门,等她推门出来,两个大男人都已经等在门外。
燕和尘换了身暗光玄衣,见状眼前一亮,直接夸了句“夭夭好漂亮。”
夭夭被他夸的脸热,回了几句,她扭头去看容慎,容慎是标准的皇室宫装,锦白袍服绣着金线图案,墨发大束露出饱满额头,眉心的朱砂痣殷红欲滴,五官精致俊美。
“走吧。”容慎牵住夭夭的手。
在燕和尘弯身进入马车时,夭夭趴在容慎耳边小声夸着“云憬今日也好看。”
应该说,容慎每天都很好看。
容慎笑的长睫扑闪,他很少去夸夭夭好看,今日也没有夸,只是在扶着夭夭上马车时,借位亲了下夭夭的额心,夭夭眼睛睁圆,小声说了句“云憬流氓。”
虽这么说,她心里却甜滋滋的。
“”
容帝召缥缈宗修者入宫一事知道的人不多,甚至很多人都不知容慎的身份。
马车驶入皇宫,郑公公领着他们七拐八拐停至飞龙殿前,躬身对殿内回道“陛下,缥缈宗的几位到了。”
在容帝面前,他并未称容慎为殿下,这个细节令夭夭颦眉。更让她不满的,是容帝隔了很久才回应,他的嗓音沙哑低沉,泛着冷冰冰的死气,“进来。”
郑公公擦了擦冷汗推门。
寒凉的风吹入,殿内昏暗遮挡着厚厚布帘,整个大殿奢华又阴森。一条红毯从殿门蔓延至台阶高台,高台上五爪金龙盘拧成金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