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迟想发表一下意见,身边的孙老把人拉住,姜迟这会身份模糊冒然发言容易被人当成靶子,他主动道,“我觉得一个人的知识储备跟能力大小不应该跟年龄还有性别挂上钩,
撇开找失踪人口的这个任务,我觉得我们这些日子调查数据跟煤矿岩层资料纯度等系列的课题十分具有意义,凡事嘴皮子说说容易,但实践起来,永远是带着困难的。”
意思就是刚开始赞同的是你们,现在没有结果出来,怀疑的又是你们,咋就那么多事呢。
说完后不带任何表情走了。
如果不是看在放寒假了,加上对这块土地有感情,想为这个地方做出点事实儿来,他们以为自己想过来啊。
而且,唐翘那丫头这几天多辛苦
你们轻飘飘的说几句话,把所有的付出努力都给否决了,可知道他们付出的是啥
一场会不欢而散。
姜迟回去也没跟唐翘说这次的内容,哄着她睡下后,自己愁眉不展。
他们都瞒着自己,唐翘也知道这几天外面受到的压力有多大,第二天出门之前,唐翘问了下系统,可不可以直接扣除分数值来获取答案。
系统说可以。
但是分数要扣除五十多分,如果她靠着自己努力找到了不对劲,系统可以随机奖励,这么说的话,除了被救人员的好感值,还有额外分数。
这相差起来,少说得有百分。
唐翘就有点舍不得了。
她现在还处在危险边缘,自然希望有足够的分数来保护自身安全,但是那些人的安危,她又不能不顾,思来想去,决定给自己两天时间,如果不成功,就借助系统。
接下来要有一场硬仗要打。
赵老六一大早就招呼着人清扫地面,洒水,扔垃圾,不一会又指挥着人搬来一个小黑板,黑板上用粉笔写着欢迎领导单位莅临指导,除此之外,在下面位置写了生产重于泰山,安全无小事之类的宣传标语。
过了会儿老大来了。
那个是面容很平常的中年男人,甚至他到人群里,都很难引起注意的。
赵六子见他来了,一派恭敬模样,“大哥,您咋来了”
男人看了眼他布置的这些,赞许的点点头,“这次来的人不简单,你们几个招呼不了,我来看看也好放心。”
意味深长的话已经透露了不少的讯息,赵六子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他低声道,“难道说是上面的人,真的察觉到咱们这的不对劲了”
中年男人拍了他脑袋,“你吵吵着生怕别人不知道只说了这次的活动是冲着拐卖人口来的,对方并不知道咱们这有问题,你们几个给我打起精神知道不”
以前每年花大笔钱孝敬的人还是没错的,这次事儿要是过了,他还得添点孝敬。
俩人说话的时候,一个黑色的小车子缓缓驶入到大门里。
二号矿井里十几个残疾人躲在煤矿里,洞口那站着一个黑色的拿着砍刀的,凶神恶煞的男人,他死死的盯着他们,只要谁敢稍微发出一句话来,他那砍骨刀就能劈上去。
而且为了让他们不闹腾,已经两天没有喂给他们饭吃了。
十几个人挨着缩在一起,神色惶恐,瑟瑟发抖。
“请问,这下面是矿井吗我是这次考察组的人,想下去采点煤样子成吗”正当他们屏着呼吸,心跳如鼓的时候,清脆的女声从上面飘了下来。
矿井这里是在地面十几米深的地面,这里因为资源丰富,角度刁钻,加上工具器械短缺,所以根本不可能机械施工,只能人工不断开挖,装筐到矿井口位置,最后再用器械拉上去。
他们一天一天重复着相同的工作,一天到头不上去,是常有的事。
煤层是黑色的,地下也是黑色的,他们每个人也是黑的,每次可以上去透气的时候,也已经到了黑夜,也是黑色的,他们似乎被人剥夺了享受光明的权利。
在这个狭小的窒息的地方,不断透支着生命跟希望。
他们知道这些人最近害怕的是什么,已经有人察觉到他们干的这个行当,所以才来调查。
以前已经死去的心,此时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本来以为这辈子跟家人再无相遇时候,没想到现在,这个愿望并不难实现。
他们心跳加快,竖起耳朵听着上面的动静。
快,快下来啊。
守着矿井口的那个男人,紧紧的捏着手上的砍刀,不断的坐着挥舞的模样,眼神如钩子,紧紧的朝他们身上划过。
蒋明峰死死的咬着下唇,这个男人他有把握干掉,但是就怕打斗的过程中发生什么意外,伤到无辜人就不好了,而且他昨晚上井的时候,也在外面做了记号,如果来的是他们的人,应该会发现不对。
如果今天也实在失败的话,那他就只能趁着黑夜自己脱身,然后再想办法救人了。
唐翘说完之后,那上面的人笑着打太极,“同志,这矿井下面可有十几米深呢,伸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