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就听顾沉宴继续说道“孤知晓你入大理寺是想要调查一些东西,孤可以帮你。”
楚怀璟一直知晓顾沉宴手里有一些特殊的渠道获取消息,他以前不是没有想过求助顾沉宴来调查九年前的事,只是顾沉宴这人向来倨傲,性子比他还要冷情,并不是那等轻易帮他的人,他也便歇了这个心思。
如今被顾沉宴主动提及,他便有些意动。
他迟疑了一瞬,便答应了下来。
顾沉宴直接翻身上马,坐在了楚怀璟身后,冲着陈玉儿抬了抬下巴,居高临下地说道“陈小姐是吧你来之前难道没有听说一些流言吗孤有断袖之癖,不喜女子,你确定还要纠缠孤”
陈玉儿目瞪口呆地看着马背上贴在一起的两人,这,这
尽管有流言,但那只是流言啊,她向来是不信的,如今看来,竟然是真的
楚怀璟额角突突跳了跳,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他刚打算开口说话,顾沉宴却忽然一扬马鞭,飞快地消失在了陈玉儿眼前。
徒留震惊不已的陈玉儿愣愣地站在街道上,不知所措。
楚怀璟咬了咬牙,飞快地拉住了缰绳,将马喝止住,刚停稳步伐,他一掌往后劈去,丝毫不留情面。
顾沉宴挑了挑眉,利落的翻身下马,笑道“楚世子何必动怒”
楚怀璟脸上像是结了一层寒冰,他冷冷的看着顾沉宴,“殿下心知肚明”
顾沉宴耸了耸肩,“楚世子何必在意,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你帮孤摆脱了陈玉儿,孤到时候帮你调查九年前的事情,各取所需。”
楚怀璟被他的话一噎,“殿下何必出此下策断袖之癖,着实败坏名声况且传出去,我到时候如何自处”
顾沉宴嘴角翘了翘,“楚世子原来是担心娶不到妻子吗放心好了,陈玉儿可不敢乱嚼舌根,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大。”
楚怀璟不理会他的调侃,没好气地道“那希望殿下遵守承诺,帮臣调查九年前的事情”
顾沉宴随意地摆了摆手,道“知道了,也不知道九年前的事情你还纠结个什么,一场大火,什么证据痕迹都消失不见。”
楚怀璟嘴角紧紧抿着,神色晦暗,作势要离开。
顾沉宴见他眉眼间隐隐有些焦灼,到底是方才共患难了,他忽然生出了一丝好奇,问道“你这急急忙忙的干什么”
楚怀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臣要去向皇上告假,去云州几日。”
顾沉宴顿时来了兴致,懒洋洋地道“云州孤也去”
楚怀璟皱眉,“殿下身负要务,怎可一起况且臣去云州,有要事在身,不便陪您。”
顾沉宴眼尾微挑,“你这意思是嫌弃孤碍手碍脚”
楚怀璟淡淡道“臣不敢。”
嘴上说着不敢,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害怕。
“孤听说云州盛产蜜果,孤早就想亲自去一趟了。”
顾沉宴嗜甜如命,云州蜜果闻名遐迩,只是极难保存,云州距京城路途遥远,每次蜜果运到京城,便是快马加鞭,也有些不新鲜,他早就想亲自去一趟原产地了。
楚怀璟沉吟片刻,应了下来。
顾沉宴出行,定然会有随从相伴,他能够稳坐储君之位,手底下能人异士众多,此去,说不定能够借助他的人手,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云州由于远离京城,治安便有些乱,他们刚到云州地界,便遭遇了一窝土匪。
好在有顾沉宴的人,楚怀璟倒是相安无事,只是顾沉宴手段狠辣,直接剿灭了那一窝土匪。
云州地处南地,雨水充足,多是小桥流水人家。
顾沉宴向来做事随心,来了一趟云州,自是想要玩乐一番。
多日奔波,风尘仆仆,他便想要歇一歇。
他出手阔绰,直接买下了一间画舫,泛舟湖上,说是想要停几日。
楚怀璟无奈,他来此处并不是来玩乐的,于是并未随他一同待在画舫上,而是出去调查那几个在慈恩寺待过的人。
云州富庶之地,人口众多,在这么大的地方里找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楚怀璟并不打算只靠自己的能力,他这些年为了找人,也渐渐摸清了一些门路。
他找到了一间铺子,听当地人说,这里的人知晓许多事情,只要付得起价格,就可以给你有用的消息。
楚怀璟掀开帘子,铺子里很是昏暗,弥漫着一股木头腐朽的味道。
屋子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椅子里坐着一个人,眼睛里满是精光,很是圆滑。
他见屋子里进来了人,起身迎上来,在看清楚楚怀璟的样貌时,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楚怀璟。
楚怀璟皱了皱眉,将一沓银票压在桌面上,“我要找两个人。”
掌柜的见了厚厚的银票,眼睛都瞪直了,“您说,我定能帮您找到”
楚怀璟大概的描述了一下那两人的容貌,掌柜的拍着胸脯道“您放心,包在我身上,您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