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鹊飞出直接奔向了远处的村落, 哪里有它的族群在守着付薄。
付薄用酒让劳累一天的新老知青们睡熟过去, 再用印泥按了手印,这事让他有些洋洋得意, 有手印在, 晾他们也翻不出来花。
“不错”之前和付薄接触的女知青之一拿着联名书开口说着。
“我们拿去交给刘主任,到时你回城的指标就有了”另个女知青也是笑着说了, “不过刘主任去村里的时候, 你要负责去带路, 还有, 让那些知青们都乖乖的配合”
听着两个女知青的话,付薄笑着点头应着, 他去供销社的时候, 认识了这两个女知青,可是知道她们和镇上的刘爱国关系不一般。
听着应承他的回城指标能够到手,他是喜的跟什么似的,不过还是压抑着喜悦, 听着两个女知青如此这样的说着。
县里的高县长来王家村考察, 这个怎么看都不靠谱,但是王无病猜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只能让王来福小心一些, 明明镇上不是很关注的事情, 突然关注,这中间要是说,没有什么, 王无病不信,王来福哥两更是不信。
公社的书记和秘书是好的,但是公社里现在也有出了名的两大祸害,许浴血和刘爱国,两个名字真是又红又正,但是磋磨下边也是黑了心肝,没被他们磋磨的村子很少。
因着考察的关系,王无病本来要返回县里的时候,又延后了,加上加工厂这边确实离不开人,王无病就坐镇厂中。
“白条”王无病气乐了,县中的领导来下面视察,而镇上的接待人员找县级单位下白条,这是哪个脑袋抽的
“不是白条,是镇上确实经费紧张,所以想着咱们加工厂的熟食也是咱们镇上的一大特色,所以借用一些”镇上公社的食堂主任,笑呵呵的给王无病赔着笑脸。
“这是谁打的”王无病抖抖条子,“可以,先说说谁打的条子,我们总的入账吧”
这话一说,食堂主任脸色就是一黑“当然是咱们公社的领导,你就说给不给不给的话,就赶紧装车,不给,那就不给”
王无病一乐“到我跟前耍威风”
王无病把白条往自己本子里面一夹,就对着二混子挥挥手“撵了出去,这是县级单位,不是你们镇上的企业,打秋风,还一百斤,也不怕撑死”
二混子一听,就赶忙叫了几个保卫科的人,直接把有些肥头大耳的公社食堂主任给撵了出去
被头一次下了面子的公社食堂主任是脸又是黑又是白的,做着调色盘,不久还是自己骑着自行车走了,他要去和背后的人好好商量一下,怎么把这个眼药上齐。
“跟着看看”王无病说完,就有一只鹦鹉从旁边笼子中间自己飞了出去,就在那食堂主任的上空跟着,只是寻常人哪里能够看到天空的鸟雀,更不会想到那鸟雀在盯着自己。
“叽叽喳喳”小喜鹊和王无病说着,然后旁边的黑子把信递给了王无病,等展开一看,王无病倒是乐了,这又是老熟人啊
王无病想了想,正好到了下班点,自己就从办公室里面拿出来信纸,然后就找到了知青点,付薄因为跟着那两个女知青去镇上也还没有回来,剩下的知青们看着下班后,王无病过来了,赶忙倒了杯水。
“王厂长,怎么有空过来”刘建生边递着水,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这几天他们谨小慎微,就是为了能够不犯错,生怕后面印泥事情被说出来,自己几人在村里待不下去被清退到别的地方,要知道王家村虽然也是乡下,但是这个村子并不是太穷,家家户户还算是客气,偶尔的背后话,他们也听不到,而当面也叫着他们老师,看着也尊重人的,他们过得很安逸,并不想离开这里。
“有空,那事我想想了,你们重新写份想要留在这里的原因吧,这样有备无患”王无病这样说着,其他人听了,眼睛一亮。
“对对,日期提前些,这样那封联名不作数”米安听了一拍脑门,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呢。
“还有,要是有人说这事,就说那个是空白的按手印,这个才是你们写的,你们每人写一段,然后署名签字按上手印”王无病给查缺补漏着,而朱和在旁边就是一拍大腿。
“哎呀,王厂长,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要是想到,就不用这么着急了”
“对啊,只有手印,没有字迹也没有我们亲笔的署名,这个本来就不能取信”
胡梦梦也敬佩的看着王无病。
“那要是有人问,那些手印干嘛按在了一起”王无病把问题抛了回去。
“自然是知青一家人,打牌的时候,都是为了留印纪念”刘建生补充着,“那得一人一张,不过没有付薄的啊,怎么办”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许页咬牙说着,付薄想要拉他们下水,也不问问自己等人,直接这么卑鄙,他们一点也不再把他当一起下乡的同志了,而是阶级敌人。
“请他吃饭便宜他了,咱们这样”米安说着,让许页和胡梦梦有些不忍。
“刘玲那手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