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眼睛过亮地,热和燥让他很熟悉,他清楚这是什么感觉。他只是难堪,只是羞耻。只是觉得这是在马车上,他们很快就要回去了
可是他卑微的、可怜的“我好难受”
暮晚摇忍笑“不要忍嘛,我又不是不愿意。”
言尚“可是、可是”
他“可是”不出来,而比起他的踟蹰,他的女郎总是比他大胆开放。她扯开他衣带,后退落地,这一次,坐在了他腿上。她低头嬉闹,他既想阻拦,又不想。他绷着身,又是害怕,又是激动。
他就总是这样,被她一次次拉低那条线。他是全然一张白纸,经常觉得这样不好、那样不对,可是他又说不出哪里不好的道理,搬出圣人语录,暮晚摇又不听,还嫌他啰嗦。
言尚躬身,下巴靠在她肩上,闷闷地叹一声。如同架在火上烧,他抓她腰的力气极大,暮晚摇有点儿痛,但是她忍了下去,不敢说。唯恐她一说,他反应过来清醒了,就不肯再和她这样了。
她扶着他的肩,眼波如水看他,低头亲他额上的汗。
言尚又开始担忧,握住她手腕“你、你”
暮晚摇柔声“怎么啦你别害怕,不会有人知道的。这里就咱们俩个,你自在点儿。只要咱们不弄出声音,也没人敢来看公主的马车里面什么样子,对不对都这个功夫了,你不能再忍的。”
他忍得脸色都僵了,暮晚摇低头亲他,便是他的汗水,她都觉得喜欢。
言尚“不是,你你你癸水什么时候来”
暮晚摇一呆。
饶是她这样的,都被他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迷茫。
她亲他的颈,说“问这个干什么”
言尚喘着气“春娘说,癸水前后都不能做”
暮晚摇一顿“春娘是谁”
她语气有点儿冷,但他这个时候正水火交融,没有听出来。他只抓着她的手,迷糊地看着她“我教她习字的怎么了”
暮晚摇“你睡她了么”
言尚一怔,说“怎么可能。”
他抵着她,轻声“你知道,我只有你一个的摇摇,别折磨我”
暮晚摇心便一下子软了。
她想等自己之后再让方桐去打听,男人嘴里说的未必是实话。但是她现在还是信任言尚的。何况他这般样子地蹭自己,暮晚摇便重新笑起来,与他低头亲了一会儿,说“原来你这么久不来找我,是担心我会怀孕啊。我说呢,你这么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没有一点儿欲,没有一点儿念想。我还以为你是真的柳下惠。”
言尚看过来。
她亲他,笑眯眯“你都让我怀疑我的魅力了,你知道么”
言尚低声羞赧“我想的可是”
他半晌低落道“我当时就不应该与你那样。”
不和她做下那种错事,他今日就不会总是想着那事,被逼到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不该,可是他又想。
暮晚摇不悦“你现在是怪自己意志不坚定,还是怪我引诱你堕落呀”
他要说话,暮晚摇怕他又来破坏气氛,就捂他的嘴“好了,不要说那些了,不要在乎那种小事了。我可以为你喝避子汤的,别在意那些。”
言尚抿嘴“我不能让你喝避子汤。那对身体不好。”
暮晚摇心想他怎么突然就知道了。
心里记下这事,估计和他口中那个春娘有关。暮晚摇已经大约猜出言尚恐怕是向青楼女子去了解过这种事了,不然他不会清楚这事对女子的伤害只是之后还需要方桐去证实。
按照暮晚摇平时的脾气,她一定会当场质问言尚。但是她现在总觉得自己对言尚不够好,便不想和他吵,只想加倍地补偿他。
暮晚摇便说“没关系。只是偶尔一次,不会生孩子的。你不相信我么”
他终是生疏,被她引导,就听了她的话。明明羞耻,却依然和她这样胡来。只是太害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动静,所以捂住她的嘴,不敢让她发出声音。动作又不敢用力又是强忍,又是快意。
这般禁忌的躲在狭窄幽暗角落里的刺激,让二人都十分有感觉。
不说言尚,暮晚摇猫一样地哽一下,趴在他肩上快要哭泣。
而只到一半,她竟然又作怪,停了下来。言尚快被她逼疯,搂着她的腰就按去。暮晚摇连忙“别动、别动,我只是问你个问题。”
他郁闷的“你非要这个时候”
暮晚摇“按说演兵之后,你应该升官了,中书省有给你做安排么”
言尚含糊的“我不清楚,但我老师说,应该会派我离开中书省,去尚书六部中随意一部吧怎么了”
暮晚摇心里有了数,就说“要是我在父皇面前也为你请官,让你这次升调更好一些,你会觉得我羞辱你,怪我多事么”
他勉强定了定神,思考她话里的意思。
言尚低声“我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请官我不是说过不用么”
暮晚摇放下心,笑道“我奖励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