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好,明日我就找皇帝陛下,给你推官”
言尚蓦地睁开了眼。
长公主已经不能控,言尚却忽然有了力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从自己身上拖起。他情绪不稳,随时都游走在失控的地步,只简单一个动作,额上汗落得更多,神智都一瞬昏然。
长公主摔在床褥上,大怒“言二郎你”
言尚打断她的声音“殿下一味享乐,如此辱臣,就断定臣没有日后与殿下算账的可能么”
长公主眯眼,觉得好笑“你与我算什么账难道你指的是摇摇那个小丫头片子她怎么可能”
言尚道“十年读书,一日为臣。殿下这么肆无忌惮,难道阻我官路,能阻我一辈子殿下可知,你今日所有依附于皇帝陛下,而一旦皇帝陛下不再庇护你,你要因为今日的一念之差,将自己推入深渊么”
长公主“我兄长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
言尚冷目看她“殿下就断定陛下长命百岁,庇护你一辈子陛下百年之后,殿下难道决定一头撞死在陛下的棺椁上,跟随陛下一起走殿下就不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就不想着殿下今日的风光日后还能继续么”
长公主脸色蓦地一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言尚不知道皇帝的身体,身为皇帝的妹妹,庐陵长公主最清楚自己那位皇兄的身体,恐怕撑不了几年了。前两日听说还吐血,还出现了癔症长公主的一切依附于皇帝,她费尽心思推荐名医给皇兄治病,然而
长公主收了自己的欲,声音沙哑“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能帮我”
言尚“我可为殿下献策。”
长公主烦躁“不行我不能碰政治。我若是碰了,皇兄现在许我的宽容都不会有了。你懂什么我还是今日有酒吧。”
言尚语气飞快“不是让殿下碰政治,难道不碰就没有其它法子么难道殿下日常和政治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么殿下难道求的是什么永世长存,大富大贵么那我帮不了殿下,我只能帮殿下在陛下百年后,不会清算殿下,三思”
言尚靠着床柱,她再次迎上,他握住她的手腕。推拒时,手又一松,失了力气。
言尚心中生起惨败之意,他已经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难道今夜注定
他闭目忍耐,方才那段话耗尽了他的力气,言尚现在连推开的力气都没有。但是长公主伏在他身前半晌,又忽的抬头“你且说说你如何助我。”
言尚一下子抬目看向她。
他道“殿下容我起来,我写给殿下。再请殿下,给我解药。”
长公主悠悠看着他。
揶揄一般笑“言郎,我可以容你起来,可以容你写字,可以容你与我好好说话。但是言郎,哪来的解药这世间男欢女爱,哪有什么解药”
她唇贴他耳,诱惑道“今夜之情,是本宫许你的赏赐。你可以不要,但本宫不会收回。”
雨水瓢泼。
暮晚摇和韦树一前一后下了马车,暮晚摇带着幕离、怀中抱着一只猫,韦树撑着伞。他二人站在庐陵长公主府邸的后门。
暮晚摇蹲在地上,让怀里的猫钻出去。那猫自然要躲雨,左右张望一番,猫爬上了墙,钻入了长公主的府邸中。
暮晚摇松口气,然后高声“我的猫丢了与我登长公主府门,找回我的猫”
韦树跟在暮晚摇身后,暮晚摇却将他一拦,说“你现在不要跟我进去。我要你帮忙撒个谎,一会儿瞅准时间,你进公主府找我。”
韦树道“我平日不撒谎。”
但他顿了一下“但今夜为了言二哥,说谎也无妨。”
长公主坐在榻上,看言尚强撑着坐起,伏在案上写字。
汗水淋漓,他一边写,一边向她解释。
期间,他不断地停笔,不断地闭目,握着狼毫的手也一直在颤抖。
药效始终在侵蚀他的意志。
让他经常大脑空白,经常忍不住绮念
长公主欣赏着他这般狼狈模样,渐渐的,变得神色凝重起来。
这么多年来,言尚是第一个被她下了药、还能强撑着与她谈条件的人。言尚心性之强,起初让她更加喜欢他、垂涎他,后来便让她开始觉得可怕了。
若有选择,最好不要与这种人成为敌人。
言尚低声“就是此般,如此行事,可保殿下平安。”
他回头看她,扶着墙起身,勉强地向她拱手。
长公主看着他苍白憔悴、身体微微发抖的样子,心生怜惜,道“我不碰你便是,我看你实在撑不住,不如我借你我府上的美婢吧。”
言尚摇头,说“臣归家心切,殿下的好意,臣领了。”
言尚离开数息后,长公主拿着言尚留给她的字条,反复看后,心生迟疑。觉得言尚太过可怕,是不是该将此人追回来,干脆杀了
她举棋不定时,得到外面通报“殿下,丹阳公主来找她的猫。”
长公主愕然,一下子想到丹阳公主曾拒婚言尚,而丹阳公主在